营地热闹了起来,虽然只是一个角落,但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首先是一个被追杀的团长洪大友,而追杀他的,是另一个团长,陆义武。
起因是因为洪大友叫来了小石头,向他请教一些石类异能的应用。
因为洪大友发现,小石头与他虽然都是石类的异能,但小石头明显使用异能的方式,比他要高级,要强大。
说起这点,洪大友也是很无奈,小石头还是他做出来的呢,结果怎么样,他还得向小石头请教怎么使用石化异能,说出来都有些丢人。
结果旁边的陆义武看到,于是插口道:“洪大友,你向小石头请教异能使用,这得拜师啊,以后咱俩各论各的,你叫你洪老弟,你叫我一声师公来听听。”
洪大友就是一愣,再一算账,还真是,他要真跟小石头学习拜师的话,那叫小石头师父,小石头又比陆义武小一辈,这还真得叫师公了。
不过洪大友怎么能吃这个亏,眼睛一转,说道:“小石头啊,你管陆团长叫啥啊?”
“妈妈啊。”小石头不明所以的说道。
洪大友立即起立站好,冲着陆义武一个鞠躬:“师奶好。”
于是,两团长追逐的画面出现了,一边的马丽姚直接笑瘫在地上,这两活宝团长,挺有意思的。
另一头,看着岳父追击敌人,刘留柳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在他身边,陆珊珊正好烤着肉,还撕下一块,吹了吹,喂到他的嘴里。
这种到处撒狗粮的行为,让其他的战士离他们远远的,主要是真吃不下了。
但是就有人这么不识趣,离得特别的近。
并且还直接靠了过来,居然是研究所的王鼓所长。
他这回也是跟着队伍一起前进的,一路上都是被保护在了中心位置。
不过一路上他也学习到了许多,也对以前自己研究的不切实际,有了更深的印象。
“你这边还有什么好招,说说呗,别藏私。真的,我可以让师长给你多一些资源。”
王鼓在旁边一个劲的劝说着。
刘留柳也是哭笑不得的,说道:“王所啊,这是你们研究所的事情,你怎么就可着我这一只羊薅呢?”
刘留柳也很无奈啊,王鼓丝毫不把他们的秀恩爱放在眼中,而他的眼中,闪动着清澈的求知欲,这让刘留柳都有些防备不住。
“别这么说啊,说实话,你越早拿出一些成果出来,对这些战士就越好,你知道吗,这回的首功,有三个选择,你,你的岳父,还有牛笨,但据说是要给牛笨,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是军方的人,岳父这个级别了,也不至于抢这种功。”
“这不是主要的。”王鼓说道,“最主要的是,牛笨的这个战法,让锐进师这回除了一百多的伤者外,没有一个死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大胜,百年未有的大胜。”
刘留柳不说话了,王鼓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别把这回的锐进师的胜利当成常态,你们看到的,只是正好赶上了好时候,再加上新开发的异能与正确的战术,打了异兽一个措手不及,真正的常态,是这座推进城的样子。”
刘留柳回头看向了另一边黑暗中的角落,那里,不知道今天会有多少士兵落泪,为了他们身边牺牲的战友。
“所以我才说,你要是真有想法,就快点拿出来,现在整师待备,这可不是好事,说不定之后还有硬仗要打,这时能多开发出一个潜力的战士,说不定就可以让伤亡小一些。”
刘留柳看向了王鼓,他还是头一次从这个角度思考问题。
王鼓不愧为研究所的所长,虽然前段时间研究有些跑偏了,但他的初衷从来没有变过。
他的研究,一直都是想让人类在与异兽的战斗中取得胜利,只是高屋建瓴的构思,很多都用不上而已。
刘留柳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确实有些想法,但很多都无法一下子提升起来。”
王鼓也是叹口气,说得也是,研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想一下子把战士们的能力提高,不现实。
“不过,有一种能力,或许可以试试。”刘留柳突然话头一转说道。
“嗯?”
“类似于动物类的异能。”
王鼓看着刘留柳发亮的眼睛,再看看四周准备休息的战士们,突然一拍手,说道:“试一下,现在集合,现在就开始准备。”
“太急了吧?”
“全师待备,随时都有可能有命令传来,所以,能省一点时间就省一点。”
“你们就不验证一下可行性,万一不行呢?”
“没关系,先集合,先试验,如果成功,我们就多一手强力的手段,如果不成,我再回去研究,只要不乱来,应该问题不大。”
王鼓说完,站起身来,向着师部的那屋走去,看样子是去找赵云启去了。
“小柳,真得没问题吗?”这回陆珊珊有些不放心了。
她不是不相信刘留柳,只是这些异能,是说改就能改的?
刘留柳想了一下,就算是不成功,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于是点点头说道:“试一下吧,王所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成功了,这些战士,至少多了一个保命的机会。”
不一会儿,三名团长发出了命令,所有动物类异能的人都站了出来,排成了方阵。
而这个方阵的前方,还有六个不属于锐进师的人,王鼓考虑得也很周全,派人叫过了守备这里的特种连的人。
这里面也包括了连长马吉,当听说有研究员给他们讲解异能时,他也是很高兴。
这时他带着另外的五个人站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不过当看到站在对面的刘留柳时,马吉心里也是有些打鼓,这么年轻,他真得有本事吗,不会是忽悠着玩吧?
一时间,马吉想了许多,但最终,他还是咬牙等着。
他想要变强,这样才可以守护住自己的兵,再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
每每想到今天的事,他的心就跟刀割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