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弦一直躲躲藏藏,只是南疆一直来信,催促他快些行动。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手下人传来消息,说是探查到有一枚玉扳指是在赵家,随着赵奚儿当时一起送到宫里去了。
既然有了消息,那这一趟也就不得不去了。
谢谨琛刚回到翰林院,便瞧见王恒在这里等着,王恒恭敬有礼:“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懂,还请先生答疑解惑。”
由着这个借口,两人便来到了房间里。
眼瞧着周围都没人了,王恒这才放下心来:“先生,许久不曾与先生好好说话了。”
自从那日一别,王恒回宫后就受到了皇后的密切关注,实在是找不到时间来与谨琛说话。
“大殿下可还好?”谨琛关切道,他也预料到了,这段时间王恒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这个好自然不是表面上好与不好,而是在宫中是否能够立足。
“回先生,一切都好,只是先生,我实在是太疑惑了,我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甚至......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是对的?”这段时间赵奚儿对他一如既往,只是表面上看着亲近了一些。
“大殿下不要着急,若是简简单单就能获得皇后娘娘的青睐,大殿下才要担心。”谨琛替他倒了一杯茶:“殿下可还记得那日?凶险万分的时候,那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他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谢谨琛继续说道:“殿下不要着急,我会帮助殿下的,只是殿下想要得到皇后娘娘的信任,就要知道皇后娘娘要什么?若是能帮助娘娘做成,自然是能够达到殿下想要的目的。”
话,点到为止,聪明人自然一点就通。
‘’多谢先生,得先生如此,是我三生有幸。”
北方
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终于是到达了北方,触目可及的悲惨,从踏上这一片土地开始,房屋倒塌,田地被毁,一片荒芜,百姓们无家可归,只能在一些还没有倒塌完全的房子里苟活,身边还躺着七七八八不知死活的人,或许是老人们的儿子,女儿,又或许是年幼孩子的爹,娘......
如此人间烈狱般令人眉头紧蹙,如阿莫罗殿一样,痛彻心扉的呼喊在这片土地上不断回荡。
漼夜皱眉同徐凯说道:“这......”
\"这就如你面前看到的一样!”徐凯转过头看着他:“漼夜,我不追究你以前做过什么,但是我问你,你可愿意同我一起,救这方水土?”
漼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也沾过不少鲜血,但是他初入官场,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百姓会过这样的日子。
他闭上了眼:“仅此一次。”
几人走过郊外,来到了城中,只是守卫瞧着他们几人穿得破破烂烂的,不耐烦地说道:“滚一边去,几个破叫花子,还想进城。”
漼夜何时被人如此欺辱过,刚想上前理论,被徐凯拉住了手,从怀中拿出了一腚银子:“可否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