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师,我本来想和你正常交往,每周三次,你情我愿,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俞夏呜呜呜的想要说话,但什么都表达不了,急的一头汗。
张右清走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一股新鲜的气流冲入胸腔,俞夏奋力的嘶喊:“我为什么要同意?你是谁呀?凭什么?”
她用力的嘶喊,却发现声音不是很大。
张右清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泛着猩红,仿佛下一刻他要把她吞入腹中。
俞夏穿着乳白色的羊绒裙子,外边是相同色系的大衣,但是大衣被扔在地上,长款羊绒裙子裸露在外边,她整个人的线条在裙子的衬托下凸凹有致,性感十足。
张右清抿了抿嘴,“凭什么?就凭我稀罕你的身体,就凭我想搞你,怎么了?不服吗?一会儿我就能把你整的被服的。”
卑鄙!变态!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盯着我?”
张右清蹲下来,捏了捏她因为紧张而绯红的脸蛋,说道:“因为你动了别人的奶酪。”
俞夏低头,拼命的躲开他的手,因为愤怒胸口急剧起伏,“我动了谁的奶酪?我连婚都离了,我还能动谁的奶酪?”
张右清的嘴角抽了抽,说道:“你动了谁的奶酪还用我提醒吗?”
俞夏的心中猛的一惊,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宋悦,宋主任,还有吴念瑶。
吴念瑶是因为周屹桉的原因,但她已经和周屹桉离婚了,估计她早就知道了,应该不会对她下毒手了。
而宋主任因为周屹桉差点丢了主任的职务,宋悦因为她的原因重回教务处。
而且张右清是宋主任介绍认识的,所以对她下黑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宋主任和宋悦。
可这一切都是周屹桉造成的。
一股恨意充斥胸腔,俞夏挣扎着站起来,一股脑的往门的方向跑,刚触到门就被张右清拽回去了。
“别跑了,今天你跑不出这屋子,你那么难搞,我好不容易把你抓来,肯定要好好搞一搞,不说搞死你,至少也得把我搞舒服了。”
张右清膀大腰圆,力气很大,不是一般人能抗拒的了的,俞夏身体本来就瘦弱,何况手脚被束缚着。
她挣脱张右清的手大声的喊叫,张右清肆无忌惮的说道:“喊吧,你喊也没有用,你哥正在八星级酒店里演出,你的好朋友都去了,你的前夫在国外,没有人能救你的。”
他目光邪佞的看着她,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无边的嘲弄,好像邪恶的大灰狼垂涎的看着一只柔弱无力的小绵羊。
那个远在国外的人刚从飞机上下来,季远亲自接机。
坐在迈巴赫上,周屹桉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张。
季远在副驾驶上唠叨:“哥,你去美国的这段时间我无聊死了。”
在外人看来,季公子每天过的跟神仙一样,要钱有钱,要闲有闲,想怎么浪就怎么浪,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服,只要不杀人放火,没有人能管的了他。
天天跟一帮富二代富三代的废物们混在一起,动不动就组局,喝到天亮,嗨到醉生梦死,真特么爽。
但实际上真他爷的无聊。
他虽然是个废物,但他嫌弃比他更废的废物。
大哥二哥忙的跟驴子一样,没时间跟他玩,他自小就跟在周屹桉后边,像是尾巴一样,周屹桉打架他也打架,周屹桉逃课他也逃课。
周屹桉逃课,期末全是优,他逃课,期末全是他妈的不通过。
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埋怨过一句,整天屁颠屁颠的跟在周屹桉身后,好像是他的保镖一样。
周屹桉说:“你去练两下,考个证,当我的保镖得了。”
季远说:“那怎么行,保镖的身份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情。”
搞的两人像断袖一样。
周屹桉去美国的这几天他心神不宁,每天跟异地恋一样望穿秋水。
要不是周屹桉不允许,说自己快回来了,他都要飞过去了。
实在是太难受了,太无聊了。
他找赵昭玩,赵昭竟然不跟他玩,上班的时候忙的跟鬼一样,下班了就围着姚清转。
他就想不明白了,姚清傻不拉几的,纯属二百五,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身材是h型,一张嘴就是“你干哈”,要不是她扎着高马尾,肯定会被人认为是男人。
就这么一个男人婆,赵昭宝贝的不行。
没劲,真特么没劲。
周屹桉没有接他的话,他的无聊不用说他都知道。
迈巴赫在公路上疾驰,没过多久,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包厢里男男女女说说笑笑搂搂抱抱好不热闹。
女孩子娇羞发嗲的声音此起彼伏,“哥哥,你怎么这么讨厌。”
“哥哥,你怎么不喂我啊?”
“哥哥,听说你功夫很好,真的吗?”
“哥哥,人家不要喝喝了嘛!”
……
偶尔也有男的声音:“要不要试一试,哥哥绝对让你飘飘欲仙,醉生梦死。”
季远烦的要死:“废物,全他妈是废物,一个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一个发小从他身边路过,指着坐在不远处的一位姑娘说道:“哥,你看那边有一个,水嫩水嫩的,你喜欢吗?”
季远:“我喜欢你妈。”
发小摇摇头:“口味太重。”
周屹桉推门进来的时候,一位穿着暴露的姑娘举着酒杯摇曳生姿的走过来。
她本来想找季远喝两杯,看周屹桉进来了,眼前突然一亮,扭着光滑的屁屁来到周屹桉面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帅哥,来晚了呀,自罚三杯吧,我陪你。”
季远一把把她推过去,训斥道:“你他爹的挺有眼光,上去就看上我哥了,我哥是你敢想的人吗?”
女人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地上,手中的杯子脱落摔个粉碎。
周屹桉寡淡的视线滑过过去,抄着兜漫不经心的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小远子,不能对女人动手。”
季远拿湿巾擦了擦手说道:“我哥说的对,对女人动手会脏了我的手。”
周屹桉:“……”
他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