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有过痛彻心扉的感觉,俞夏走后,他彻头彻尾的感觉到了。
日子像是架在火上烤一样,每天都是煎熬。
俞夏推开他,来到门口,回首,“周屹桉,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这样反反复复算什么?”
周屹桉乌黑的眼眸暗了暗,“我不是好马,只要你回头,我就是一头骡子也认了。”
俞夏:“……”
她嘟囔了一声,“说到底,还是杂种。”
周屹桉:“……”
男人心情原本很沉重,却被她这句话气笑了,压在心头的大山轰然倒塌。
他扯了扯唇,靠在门上,“只要你开心,我当一只鬼也没有问题。”
俞夏懒的理他,扭头就走。
周屹桉在身边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准备去哪里?”
俞夏头也不回的说道:“要你管。”
周屹桉:“……”
他发现自从离了婚以后,小丫头变的越来越硬气了,像是叛逆的青少年,一点都不服从家长的管教。
“有人接你?”
周屹桉勾唇问道,眼尾带着坏坏的笑。
“那是当然。”俞夏很自信的回答。
姚清就在饭店门口等着她呢,等了一个晚上了,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就好。”
周屹桉紧跟在她的身后,嘴边的笑掩饰不住。
到了楼下以后,俞夏向四周看看,没有发现姚清的车。
人呢?
她有点懵圈。
姚清信誓旦旦的对她说要在这里等她,也就两个小时的功夫,她就消失不见了。
真是不靠谱。
她拿出手机给她拨电话,电话响了却无人接听。
周屹桉瞟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轻嘲道:“你让她接你?她的话能听吗?靠谱吗?”
俞夏有点着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能不能闭嘴。”
姚清平时虽然咋咋呼呼的,但也不是极不靠谱的人,说好了等她的,肯定不会走远。
其实,那个没有走远的人此时正在忙着做~love。
她正在车里等俞夏的时候突然接到赵昭的电话。
赵昭猴急猴急的说道:“清,我的心肝宝贝,快点回来,再不回来你就见不到我了。”
姚清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赵主任?你要死了吗?”
赵昭捂着被姚清“扎”了的心口,说道:“肠胃炎,肠胃炎犯了,我起不来了,快回来给我找药。”
“真的吗?”
姚清半信半疑。
今天中午他们一起在医院食堂吃的饭,她好好的,赵昭怎么就肠胃炎了呢?
“乖,别闹,我在这儿等人呢,一会儿就回去了。”
“等谁呢?”赵昭假装不知道问道。
他下班刚进家门周屹桉给他打电话,让他把姚清这个搅屎棍叫回去。
还说让他好好惩罚她一下,别没事就瞎掺和他和俞夏之间的事情。
赵昭点头应答,挂了电话就给姚清打电话,谎称他身体不舒服,让她回来照顾一下。
结果演技太差了,三言两句就被她识破了。
“等俞夏啊,她刚从外地回来了,这会儿正在参加白老师的聚会,我等着接她。”
“原来是接你闺蜜啊。”赵昭失落的说道:“我的身子那么不重要了吗?等你的闺蜜都不回来看我,宝宝的,我丧了……”
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对着手机撒娇,姚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昭还在撒娇:“宝宝,你回来看我一眼再去好不好,我想你,么么哒,赶紧回来好不好,哪怕是看我一眼,我死而无憾。”
姚清:我了个大草,这谁顶得住啊!
她当即决定回去看看,这家伙是不是中风了。
但回到家她就回不去了。
赵昭光着膀子把门打开,下身只穿了一件内内,包包鼓的大大的。
门开的一刹那,他把姚清搂在怀里,坏坏的说道:“宝宝,我想了。”
姚清:“……”
“你是肠胃炎犯了吗?”
赵昭笑的比老狐狸都奸诈,“我不那么说你会回来吗?”
姚清:“……”
她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拳头还没有落下,却被他凭空抱起。
她感觉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经被赵昭压在身下。
热烈的吻像暴雨一样密密麻麻,吻的姚清喘不过气来。
她使劲的推了推他,想把他推下去,但男人像狮子一样彪悍根本推不动。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竭力反抗,要么闭眼享受。
又不是第一次做,干脆投降算了。
屋里的顿时升高,两个人配合默契,仿佛在云端一样,爽的无以言表。
可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姚清伸手去拿电话,被赵昭制止了。
他喘着粗气说道:“你能不能专心点。”
姚清伸出去的手主动的退了回来。
赵昭继续埋头写作业,刚进入状态,姚清的电话又响了。
赵昭恨不能将她的电话扔到垃圾桶里,姚清刚想动,赵昭命令道:“不许动。”
他的话音刚落,姚清突然想到可能是俞夏打来的电话。
她一个鱼打挺坐了起来,伸手就要抓手机。
“咚!”
赵昭夺过她的手机,扬手扔了出去,手机摔在门上,黑屏了。
姚清愣怔了一下,随即咆哮道:“赵昭,你是不是疯了,是俞夏的电话,她应该结束了,等我去接她。”
赵昭的脸黑青黑青的,身体紧绷着说道:“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看看,你好好看看……”
姚清不好意思的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还是雄姿勃发,这会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姚清,你是不是准备让我看男科?”
姚清:“……”
她恍惚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至少在赵昭眼里很严重。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俞夏找不到我着急。”
赵昭郁闷至极,说道:“她找不到你不会打车啊,再说了,只有你会接她吗?她哥不会吗?她妹不会吗?她前夫不会吗?再不济没有出租车吗?”
姚清被问的无言以对。
“以后还想不想做了?”
赵昭越说越气,看着偃旗息鼓的老二,他真想把她按在身子底下再蹂躏一次。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