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多小时没结果众兄弟回到杰子租好的房子内,徐东问着周八详细的经过后,徐东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看样子不到动真章不动手啊!”
随即对蚊子和蒋军说道:“你们俩,晚上时候去学校把那小子带回来!”
蚊子和蒋军相互的看了看,随即皱眉说道:“不认识啊!”
“周八跟着一起去!”徐东说完,回身躺下。
晚上八点多,蚊子和蒋军,周八三人开车去了学校。大学内的晚自习完全是给一些学生们闲聊,聚会玩耍的时间,一些学生都相互凑到一起闲聊着,蚊子推门走了进去。
阿如提前的电话内说的清楚,蚊子几人找的也方便的很,推门进去后,教室内的学生都没在意,依然嗡嘴的议论着。
“那小子!”周八一推蒋军,指着齐山说道。
刚好齐山一抬头,好家伙,竟然找茬找到学校里来了。如果说在学校外面被周八窝囊了不说什么,回到学校,自己随便的喊一嗓子,哪里不喊出个十个八个人出来帮自己动手?
“草!都起来干他们!”齐山边喊着,边站起身,从身旁拽过一条木板,气冲冲的冲了上来,一旁的那群学生也都将一侧能用上的武器全部拿出来准备往上冲。
蒋军二话没说,抄出怀里的砍刀,恶狠狠的就冲了上去。齐山还没等回神,就被蒋军一刀砍倒。
“都消停点!不想早死的都坐下!”周八来了精神,瞪眼喝道。
看着满头是血的齐山,原本抄家伙准备动手的一群学生吓的都乖乖的坐下。
“拖出去!”蚊子淡淡的说完,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蒋军一刀砍完不解恨,随即又是一刀,正砍到齐山的脸上,粉红色的肉外翻,鲜血横流,随即弯腰与周八一起,拖起齐山的两条腿就拽了出去。
“识相的自己站起来跟我们走!”蚊子站在门前抽着烟,说道。
“你们是谁?”齐山惊骇的问道。
“走!”蒋军立起刀喝道。齐山这会才真的傻眼了,自己没招惹到谁啊!一时间还真想不起自己在石家庄这一地头还能被人寻仇,早知道晚上会有这事,自己中午就打电话调人灭了对方好了!齐山是后悔不迭。
连砸带踹的将齐山塞进车内,蒋军开车就出了校园,开回了住处。
而齐山刚被拉走不久,学校方面就知道了情况,随即一面报警,一面给齐山的家里打去电话,通知情况。
等齐山家里人开始出动搜寻线索时,齐山已经站在了徐东的面前了。
徐东抽着烟,冷着脸问道:“很意外吧?我还活着!”
齐山的瞳孔猛的睁的老大!这个徐东,不是个普通的渔民家的孩子么?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齐山没等回神.徐东上前拍着齐山的脸说道:“给你家里打电话!”
“你们要多钱!”齐山连声问道。如果徐东要的钱不多的话,自己就可以拿出,如果被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劫持的话,恐怕闹大,而且自己的面子……
死到临头了还顾着面子……
徐东眯着眼睛说道:“给你家里主事的打去电话。我要见你们家族主事的!而且是操控道上的大哥!再废一句话,我要的就是你的小命!”徐东说完,淡淡的靠在墙边,抽烟不语。
齐山接过电话迟疑了一下,随即给自己的三叔打去了电话。
说明情况后,齐山的三叔只说了句等他的电话,随即挂线。
刚放下电话的齐老三面色阴沉,自己接到手下兄弟的线报,一部分外来势力扎进了 石家庄。原本以为是过几日的天门大哥的寿辰来贺寿的外市江湖势力,却也没放在心上,谁想到……
快速的调取过对方的资料后。齐老三面色阴冷的召集着手下的兄弟,准备一举将徐东一干兄弟直接堵死在那出租屋内。
半个小时后,近三十辆的面包车将徐东几人的住处团团包围……这就是江湖的影响力,自己眼皮底下的一举一动都了解的详细。
告诉下面的兄弟留意一股外来势力时,不到5分钟就传来了消息,滨河路东城小区内的一处一二三层门市最近这几天被一群外来的年轻人租了去。而且停的车辆近百台。
从大到小,一级一级的混混们散落在各个角落,想找寻徐东几人的踪迹再容易不过了!
而徐东也早早的料到了,在派蚊子两人去抓齐山时就已经猜到了对方必然会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这栋楼包围。
而徐东等的就是这一刻。早早的让蒋军和杰子各带一队人离开,而蚊子带一队人在自己的车库内埋伏着,刀枪全部都预备齐全。自己带着不足一半的兄弟在楼内等着对方的前来。
等的就是你倾巢出动!徐东咬牙想到。
齐老三带着手下的兄弟,清一色的砍刀准备好,数百人将徐东等人下塌的楼房团团包围,插翅都难飞。
“告诉你们的老大!马上把我侄子放了,我们的账还可以慢慢的谈!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不然。就在这片土地上,你们就是长了膀子,也出不去半步!”齐老三狠声对着站在门市前的一群持刀的兄弟说道。
在楼下堵着的兄弟回到楼上对徐东传达完,徐东冷笑着对着齐山的肚子猛的一脚,随即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声传出,徐东捏着齐山的脖子走到三楼的窗户边,冷笑着看着楼房前的平台上站着的密密麻麻的人,为首的那个中年人抬头纹很重,仰头怒视着徐东。
徐东什么话也没说,用行动告诉了齐老三……
抓住齐山的头,徐东拼命的用齐山的头撞墙,咚咚声连响,鲜血直喷,而徐东依然咬着牙向下看着那个齐老三。
随即徐东将齐山头压在窗户边,嘴角挂着冷笑的徐东从身后的周八手里接过匕首,如同杀鸡一般,在齐山的咽喉上一抹。鲜血如同井喷一般的洒下。
齐老三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甥被人挑断喉咙,而自己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