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你,说一句话来听听。”
钱少直接将手指向宁萌。
萧玖沉声警告:“少放肆!”
“怎么?不敢让她说话是怕被暴露吗?”
“我告诉你们,今天必须配合我,要不然明天下船之时,我们钱家的人一定不会让你们安逸下船。”
钱少整个人都变得凶恶扭曲,今天他必须要把真凶抓出来。
现在有灵力者保镖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慌。
而且,他已经给他爸打电话告状了。
他爸已经派人准备,明天就有多人手在渡口等着。
东方切:“我怕你是傻子,今天还是我跟我妹在走廊帮助了你,要不是她提醒,你还得被打死。”
“就是,真是忘恩负义。”
宁萌这时候也骂出口,她可不准备装哑巴。
钱少听到她声音,发现不是的,又将矛头指向另一位千金。
“你来说一句。”
“我凭什么说?”
“好,你不是,你说一句。”
“你有病吧!”
“还有你……算了你不用说,她没有你这么胖。”
“怎么说话的,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贵妇破防了,气愤开骂。
张总赶紧拉住贵妇,“算了夫人,别跟他一个小辈计较,你一点也不胖,我还嫌你太瘦了,瘦了真的不好看。”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哎呀讨厌,这么多人呢。”
宁萌看到那140斤的贵妇,顿时露出娇羞的笑容。
看来,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然不骗人。
季云若见会场上大半的女孩子基本被钱少问完了。
她顿时想上个厕所躲一下。
正准备开溜的时候,钱少的声音就制止了她。
“你!干什么去?”
季云若心中一紧,还是被发现了。
她没有转过身,而是侧头,声音换成娇柔的音调,“我上个洗手间。”
钱少眼神微眯。
“把脸转过来。”
“不嘛,我憋急了。”
季云若直接就要跑,她才不准备在这和他耗。
“拦住她!”
钱少让保镖直接拦住季云若去路,自己则三下两下几步走过来。
“好啊!就是你,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季云若:“……”
“不明白你说什么。”
季云若继续装作很娇柔的声音,这个声音她一般只会在她父亲大人面前用。
“你以为你换了一身衣服我就认不出来了吗?把她带走,我要好好折磨她,让她也尝尝被人下毒的滋味。”
保镖正要压住她。
季云若也不装了,一手拍掉他手。
“什么下毒!老娘就剃了你头发而且。”
她最不喜欢别人冤枉她,既然已经暴露,她也不准备装了。
“真当我怕你!本来就是你自己嘴巴不干净找抽,我……”
“云若!还记得你来这时答应过什么?”
季北城直接打断了她的炮轰式,来到她面前质问。
季云若顿时办起来委屈,“是他,先欺负我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呸!颠婆,少瞎掰,明明是你先撞到的我,最后还把我揍一顿,剃光了我头发,还被我下毒害得我身体过敏!”
“今天你必须给一个交代,我们钱家的规矩:要么留下一只手臂,要么,牢底坐穿。”
钱少话放在这,他爸有的是办法让你牢底坐穿。
还会安排很多人在牢里好好‘伺候’你。
众人看了看,表示不赞同。
“钱少这样对一个女孩子,太狠了!”
季云若嗤笑一声,“留下一只手臂?牢底坐穿?你以为你是法律?”
“你知道我是谁么?”
钱少:“颠婆!”
“绿乌龟,听好了,本小姐乃是……呜呜!”
季云若才说到一半,就被她哥直接捂住了嘴。
“闭嘴。”
“钱少,我们进一步商议。”
季北城一边捂着他妹嘴,一边笑着说。
钱少还想发威,乔尔伯爵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钱少,给我个面子,宴会大家还想继续呢,你们可以去卡间谈。”
“来人,带钱少他们去卡间。”
钱少的保镖也在他耳边俯首说了几句,他才答应。
“好,本少看你们怎么交代。”
反正,他待会怎么都不会松口,要么让这个女人牢底坐穿,要么让她留下一只手。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敢揍他。
宁萌见他们走去别处,问萧玖:“我们要不要跟去?”
想着这件事其实也有哥哥的功劳,而且季北城不是萧玖的朋友么。
“不用,他能解决。”
萧玖喝口红酒,看了眼不远处的乔尔伯爵。
他此刻正跟众人道歉。
“抱歉了各位,宴会继续,大家尽情玩。”
“好的。”
“唉,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还好我女儿莎莎从小就乖巧懂事呵呵。”
刘总感叹一下,顺便还要夸赞一下自己的女儿。
乔尔伯爵笑了笑,“是刘总家教好。”
“哈哈,也是。”
卡间里。
季北城和对面的钱少相对而坐。
此时他收敛了和颜悦色,而是和钱少冷眼对视。
季云若则被他哥罚站一旁,和钱少的保镖各站一边。
“钱少,我这边就把话挑明了吧,你的两个要求我们都不会答应,我妹妹确实出手重了些,可这也是你自找的。”
“我可以让她给你道歉,包括你的医药费我们可以赔偿,别的,你就别想了!”
钱少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给他气笑了。
“呵!这就是你们的态度?老子整个人被搞成这样,你们轻轻一句道歉就了事?”
“谁他妈稀罕你们得医药费!”
砰!
桌子上的茶杯,全被钱少猛地一把扫掉。
碎城渣。
他气得站起来,手指着季北城就骂:
“知道我们乔家在乔尔的地位吗?一群小碎渣还敢大言不惭!你他妈*!”
“咻!”
季北城直接出手,几根金系长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钉穿钱少的两只手臂,把他整个人像个十字架一样盯退到墙上。
“啊!!!”
迟来的杀猪声叫喊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间房是特殊材质隔音的,要不然能穿透整个游轮。
季云若直接皱眉捂住耳朵。
“少爷!”
保镖整个人都吓呆了。
从刚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威压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