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安:“呦,看来你小子很积极嘛。”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看见白程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缓缓抬起头来。
“嗯?,你这是怎么了?”
白程:“余大叔,新的余家村镇守在今天已经来过了。”
余庆安:“嗯?他是跟你说什么话了吗?看起来,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白程:“他让我明天一早,去村子里的中心广场报到,和村民一起重新建设于家村被毁坏的房屋。”
余庆安听后微微皱了皱眉
“你这有什么不好拒绝的?,跟他说不去不就行了吗?白程,我发现你的思想和这里的人有些大不一样,你总会把这些社会的责任前因莫化的都压到自己身上,那些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
白程听到这句话后,也是低下头深思起来,然后缓缓的抬起头问出了一个问题。
“余大叔,若是你的房屋也被金翅雷鸟毁坏的话,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余庆安听后也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唉~,白程,没有人能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房屋只是身外之物,既然毁坏,那再另寻一座房屋买下不就便是,而自己的所学所得才是你真正的财富,这些财富并不会因为你住的地方被损坏,而消失。余家村的人,只是世代生活在这里,他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环境,所以房屋被毁坏,他们也乐意将村子里的房屋修缮起来,而你我只不过是外来人罢了。”
白程:“可是....”
白程此时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余庆安给打断。
“我问你,这几日可有余家村的人来找过你,必须让你去修缮房屋吗?”
白程:“这倒没有。”
余庆安:“没错,就算是周围的房屋全都被毁坏,只有我们的完好无损,也没见到哪个余家村的人风言风语,因为我们在他们的眼中,无非就是我们的运气好一点,不会有别的偏见,除了一些少数人对我们带有偏见以外,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持饱和态度,所以在建设余家村这件事情上,我猜他们有些人是愿意帮忙的,但是有些人恐怕也是被迫的,毕竟监察府的人都已经说了,被毁坏的房屋由他们帮忙修缮,这件事情本就是玄泰鸣一人引起的,于情于理也是应该他们修缮,让一些不会修炼的人去修缮房屋,有的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听到这些话的白程也是在心里深深吐了一口气。
“那我明天怎么办?那庞玉怀可是说了,若是我不去,他会亲自前来缉拿我,说我破坏他们监察府的工作,他可是有着凝气境后期的境界。”
于庆安听到后也是一脸深沉的说道:“放心吧,大不了我替你去就是了。”
白程听到这句话,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
“这怎么能行!?不就是修缮房屋吗?我又不是不能干,怎能劳烦余大叔你替我去?”
然而余庆安此时却是伸出右手,示意白程不要再说话。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赶紧提升自己的境界,而我的境界恢复也需要时间来磨合,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只是些许体力劳动罢了,对我这个炼体境大圆满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听到这里的白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他的内心无比难受,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受到余庆安莫大的照顾,这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报余庆安,本来想着靠自己之前学到的知识在这里发明点东西,却没想到这方世界的物质规则他完全不了解,他学过的那些知识在这里基本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想到这里的他如今对余庆安更是愧疚万分。
这时余庆安也是走过来拍了拍白程的肩膀说道:“记住,在这里只有实力,才能让别人尊敬你。好了,明日一早我便带你去洞窟,其余的事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听完这话的白程,也是默默低下了头,这时身旁的月铃也是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而这一晚,白程也是一夜未眠,虽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了,但是他在蓝星受到的教育还是让他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第二天一早,余庆安再将白程送到神秘洞窟后,便立即返回到了家中。而这时的庞玉怀,也正好御剑飞入余庆安家中的院内。
此时的庞玉怀正因为白程早上没到村里的中央广场报到,而显得脸色十分的阴沉。当他看到院子中的余庆安时,他也是不由得一愣。
庞玉怀:“你?是那少年的父亲?”
余庆安看着这个进入别人家中,还一脸无所谓样子穿着监察府衣服的人,顿时心中也是泛起不悦,要知道以前在白府的时候,谁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御剑飞进来?就算是有,那也要先揍一顿,然后再扔出去。
不过考虑到对方的境界原因,余庆安还是好声好气的说道:“这位大人,昨日那少年只是我的远房亲戚。并不是余家村之人。”。
而听到这话的庞玉怀,神情更是颇为不悦。
“我不管他是谁家的亲戚,只要他住在这余家村,那就是余家村之人,既然是余家村之人,那就都在我的管理之下,那既然他不服从我的管理,那他就是妨碍我监察府的工作,所以,我看你还是将他交出来为好,毕竟这修缮余家村,可是一项为民为利的工作,否则我就将你们一家子都赶出余家村!。”
随后,他便看着余庆安,等待他的回答。因为余庆安看上去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人,而且,从他的身上也并未感觉到灵力的波动,这让他也是一时间肆无忌惮起来。
这里的灵气非常普通,不说别的境界的修炼者,就算是庞玉怀他自己,都不愿意待在这么偏僻的村子里,更不要说境界比他高的修炼者了。而余庆安在听完了庞玉怀的一席话后,他也是不自觉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啧,所以我不怎么喜欢监察府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月铃因为听到院子里的声音,所以走了出来。而庞玉怀在看到出来之人后,也是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月铃。
‘想不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村子里,竟然还有着这种绝色,这可比白枫城里一些艺楼里面的花魁,都要美艳三分。’
庞玉怀想到这里后,他对余庆安的态度,立即发生了转变。于是,他便一脸谄笑的问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余庆安见状后,也是神色一凝。
“这是我家小女,名唤月铃。”
庞玉怀听后,眼眸一亮。
“月玲?还真是个好名字。”
月铃也看到了身穿监察府服饰的庞玉怀,她缓步走到余庆安的身边,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新来的余家村镇守了,怎么不去修缮房屋?跑到我们家里来作何?。”
听到这话的庞玉怀,眉头也是有些紧锁。
随后便谄媚的说道:“这是当然,我们监察府身为皇帝亲社的机构,自然是亲民为善,助民为乐,既然那少年并不在家中,也不是余家村之人,那我何某人就先行告辞,不做打扰了。”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月铃后,便御剑离去。
余庆安看着庞玉怀离去的身影,他也是一时间有些愁容满面。
当天的日落时分,在何家村南边的小南山上,吴勇正在山寨中宴请一位宾客,因为山寨中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庞玉怀。
吴勇:“姐夫,没想到竟然是你调配到这余家村中,看来兄弟我以后的日子,可是要好过一些了。”
此时的庞玉怀喝的满脸通红,山寨中的舞女也纷纷围绕在他的身边。
庞玉怀:“哈哈哈哈!看来贤弟你这些年在这里捞了不少好处,没想到你从霸皇宗修行回来后,竟然跑到了这里,我观你着生活,可是逍遥自在的很呐,不像你姐夫我,被派到了余家村当一个小小的巡查史,都是这个狗皇帝的命令,每年死于妖兽袭击的人少说也有数万,这余家村就死这么丁点儿人,也要兴师动众,不过贤弟你放心,既然你姐夫我来了,那以后只要你不在余家村附近做的太过分,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到这话。吴勇也是赶忙起身说道:“那就多谢姐夫了,正好我这里一直有一个想做掉的人,他就在余家村之中。”
庞玉怀:“哦?以你的境界,居然还有在这余家村干不掉的人?”
吴勇:“并不是我干不掉他,而是最近各宗门的修炼弟子,都比较活跃,我可听说了,在永安镇和武陵镇中间的双子山,近几日可是被这些宗门弟子光顾了不少次,也不知道那对姐妹有没有被这些人给围剿。”
庞玉怀听到这里也是微微一愣,在他到武陵镇监察府的第一天,便看到了监察府的通缉令,首先他是一眼就认出了吴勇,当他看到吴勇在通缉令上,只是炼体境大圆满时也是有些诧异。然后他就看到了双子山上的那对姐妹花,也是姿色过人。
想到这里他也是问道:“你说的双子山的盗匪,可是叫红霜和红玉?”
无影听后微微点头。
“没错,我与这俩女人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的我正带着弟兄们在武陵镇东边的官路上进货,不巧,正巧碰上这俩女人,在一番较量过之后,我们也是商量划好了区域,虽然说都是盗匪,但是她们还是带走了我手底下的几个兄弟,而那些被带走的人,后来也都没有了消息。我估摸着那俩妞儿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人。”
说完吴勇便举起一杯酒水一饮而尽。
庞玉怀:“原来是这样,那令贤弟如此想做掉之人叫什么名字?”
吴勇:“白程!”
庞玉怀听后一愣。“竟然是他!”
此时的白程正在神秘洞窟中修炼,他已经尝试将体内的灵气运转一个小周天的时间,缩短到一天,每当他运转完一次小周天时,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舒畅,就像是刚洗完澡一样,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
很快,三天时间已过,白程此时继续开始尝试着让自己体内的灵力开始显化出来,虽然说手上的那道金色电弧有着明显的变大,但是对于白程来说,这种进展实在是太慢。
他能感觉得到,现在的他可以在自己的攻击时,将自己体内的灵力汇聚到四肢,这对他现在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提升,因为之前只能依靠碎片里面的灵力来强化自己的攻击。
随着三天的时间已过,白程和余庆安他们再次进行了调换。
而这时的白程在回到家里后,便修炼起炼体诀的第三层,由于余家村所在位置的灵气含量实在是太过平常,所以不如把空闲时间用来是提升肉体上的境界。
就这样,到了白程回来时的第二天。
庞玉怀又从空中御剑飞,飞进了余庆安家的院子中。
看着正在修炼炼体诀第三层的白程,庞玉怀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之色。
‘啧,想不到吴勇竟然连这么个小娃都解决不了,实在是让人心唏嘘,这些年在霸皇宗修炼,都修炼到狗身上了吧?。’
想到这里,庞玉怀走上前对着白程询问道:“我记得你说你叫白程来着,对吧?”
白程停下动作,看着眼前的来人。
‘啧,妈的,这人怎么回事?难道就不会走正门吗?’
白程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是老实的回答道:“呃,这位巡察史大人,我确实就叫白程。”
庞玉怀听完白程的话后,也是点了点头。此时他的内心确是在想如何把这个白程给引到村外。如果是在村子里动手的话,那他现在就可以把眼前的白程给解决掉,但是,最近武陵镇那边一直密切注视着余家村的动向,除了他以外,每天会有监察府的巡逻队员时不时的来余家村看看情况。
况且,他发现今天的家里只有白程一人,而余庆安和那名叫月铃的女孩儿却不在家中,听村长说这名叫余庆安的猎户,在余家村里面还算有些名气,是为数不多的炼体境大圆满,每隔几天就不在家,还是带着女儿外出,难不成是去森林深处打猎去了?
想到这里,他便若无其事的来到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