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
瑟琳娜不是傻子，既然李浩然提出了结果，自然会有相对应的条件。
“我的身边，正好缺一个宠物猫。”
李浩然伸手，勾起了瑟琳娜的下巴，看着面前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瑟琳娜，李浩然的征服欲越来越强烈。
轻咬嘴唇，瑟琳娜眼神颤动：“你，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倒是只聪明的猫咪，不过，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
李浩然的指尖轻轻划过瑟琳娜的侧脸，耳垂，又缓缓回到了脖子，锁骨上。
瑟琳娜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浑身上下，更是忍不住汗毛倒立。
……
这一夜，李浩然过得很愉快。
只不过，这件事情，除了李浩然以外，谁也不知道。
只是第二天之后，李浩然的身边，就多了一个贴身秘书。
对于瑟琳娜，刚刚成为李浩然助理不久的小助理，却有很大的敌意。
只因为，瑟琳娜太完美，也太漂亮了。
隐隐地，小助理感到了威胁。
虽然这只是一份助理的工作，但是，对于小助理来说，能帮助到李浩然，却是她人生中最骄傲的事情。
不得不说，能在阿卡姆就职的，都是一些特别的人。
一直到小助理离开，瑟琳娜卸下伪装，浑身慵懒地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昨天晚上，她可是累得不轻。
直到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被打开，身穿白大褂，一头金发，大眼睛，高鼻梁的性感女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女人很漂亮，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
她的身份也不简单。
不仅是阿卡姆的病犯心理顾问，同时也是joker的主治医生。
历史的未来，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小丑女：哈利奎恩。
对于哈利的身份，李浩然早已知晓。
不过，李浩然并不在意就是了。
相比起未来疯疯癫癫的小丑女，现在的哈利依旧是工作认真自信的女强人。
“院长，joker指明说要见你。”
哈利进来的时候，瑟琳娜不动声色地坐正了姿态，在外人面前，瑟琳娜的伪装很好。
只不过，桌子下面，那双只穿了黑色袜的大长腿，却是一览无余。
李浩然看了一眼哈利，语气淡淡道：“他要见我，我就一定要见他吗？”
虽然joker小丑的身份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很特殊，但是对于李浩然来说，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一样，他就是蝼蚁。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李浩然的心态，不知不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哈利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院长，我觉得适当地满足犯人的需求，有助于他们的心理健康。”
一群该死的罪犯的心理健康？
李浩然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一定要去？”
面对李浩然的目光注视，哈利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院长能去的话，肯定是最好了。”
“希望他不会后悔。”
说出了一句让哈利疑惑的话语，李浩然放下手中钢笔，缓缓起身。
“走吧。”
原本的joker应该被关在属于他的监牢里，只不过，因为谈话的关系，他被带到了哈利的工作室。
见到joker的时候，他正在桌上各种涂涂画画。
虽然没有笔，但是，他却是用手和血液画出了自己想要的图案。
为此，joker的手掌上，还有一个破洞，鲜血滴答滴答，无规则地落在桌子上。
特别是桌子上正中心的诡异小丑笑脸，更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
看到这一幕的哈利想要叫医生过来，却被李浩然伸手制止了下来。
“你先出去吧。”
“但是…”
“一点伤而已，还死不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哈利，李浩然能感觉的出来，她是真的关心joker。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显然不正常。
李浩然搬开椅子，坐在了joker的面前。
哈利想了想，到底还是听话地离开了工作室。
只不过，离开之后的哈利却并没有老老实实待着，而是来到了专门的录像间开始查看起了房间里的谈话记录。
当哈利的目光看向监控的时候，冷不丁的，哈利注意到了李浩然别有深意的眼神。
心中慌乱，正想着是不是关闭监控的时候，李浩然已经回过了头，目光看向了面前的joker。
“god emperor…”
深深地看着李浩然，joker声音古怪地说出了李浩然的称号。
“god emperor。”
“god emperor。”
声音，越来越低沉，但是，joker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兴奋。
“我觉得，你应该直接叫god！”
配合着双手做出夸张的动作，joker的表情带着夸张的崇拜。
god，即上帝。
而李浩然，是神帝。
面对joker的疯狂，李浩然淡淡一笑道：“我不喜欢用别人的名字。”
“哦？”
joker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所以，你认为上帝，真的存在？”
李浩然笑得更有意思了：“我都可以存在，为什么上帝不能存在？”
“哈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戴着镣铐的joker别扭地在李浩然面前鼓起了掌。
虽然动作很别扭，但是，joker的表情却是充分地表明了，他的内心很兴奋。
李浩然也没有打断对方的笑声，一直到joker笑声落下之后，李浩然这才淡淡道：“你要见我，我来了，你想说什么？”
深深地看着李浩然，joker的脸上充斥着疯狂：“对对对，你看我，差点忘了正事。”
说到这里，joker的脸上笑容收敛，语气中带着古怪和自信：“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我能不能离开这里？”
“不不不，不对，应该说，你觉不觉得，我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离开这里。”
joker的脸上的笑容，带着病态的自信。
对于自己的智商，或者说，自己的能力，joker有着充足的自信。
哪怕现如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了镣铐。
李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只不过，这一点信息却被joker捕捉到：“看来，你不信？”
李浩然的身体前倾，靠近joker：“我信不信，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你离开阿卡姆的那一刻，我就会踩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面对李浩然的威胁，joker脸上的笑容终于逐渐收敛。
他是疯子不假，但是这并不表示，他是傻子。
李浩然话里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和蝙蝠侠完全不同，李浩然的行事作风，让joker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只要我还在哥谭，你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你要是敢耍滑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死亡。”
无视了joker阴沉的表情，李浩然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哦，对了。差点忘了，如果你是指望哈利来帮你越狱的话，那你的计划，就可以改改了。”
说罢，在joker愣神中，李浩然打开房门，飘然离去。
监控室内，哈利奎恩，只感觉浑身发冷，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