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
一处豪华的府院。
雕栏玉砌。
鸟语花香。
小溪从山涧流下穿过院子。
花丛旁,锦丽华布之上。
一道绝美的身姿侧卧着。
女人身材傲人,衣裳半遮,一双丹凤眼,勾人心魄。
她的身后,半跪着一个年轻的俊俏男子。
男子双眼红润,舔着嘴唇。
他双手轻轻的按在那长腿上。
女人双眼微睁,樱桃小嘴中不时发出轻吟。
年轻男子双手不受控制,逐渐大胆了许多。
那溪流的水面中,倒映着两道重叠的影子。
片刻后,女人长腿一蹬。
年轻男子脸色干瘪,如同一具空壳,早已没了声息。
女人平静的看了一眼,一脚把男人踢到了远处。
“中看不中用!”
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她心中未泛起半点的涟漪。
冷艳秋一袭红裙,踩进了这院中。
远远的就看见了那草地上的女子。
她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这司徒雪这么些年了,还是这般浪荡的模样。”
扬手把两个丫鬟给支了出去,冷艳秋这才靠上前去。
听到那脚步声,女人嘴角扬起。
像是早已经猜出了来人。
她白皙的手指一点,那薄衫便重新披在了身上。
“刷~!”
她身形如同妖魅,眨眼间就飞至冷艳秋眼前。
她单掌拍去。
冷艳秋脸色平静,随即打出一掌。
气浪把两个美人的黑发吹起,衣袍掀开。
“噗~”
劲风起,一红一白两道绝美身姿,如同两道龙卷风一般,快速的交织在一起。
那鸟被惊飞。
花朵被吹断。
两人战至上百招,却依然难分胜负。
“没想到数月不见,姐姐已经是六品境界了。”
司徒雪从草间掠过,在现身时,手中出现一红一白两把长剑。
“咻~!”
红剑携卷着破空之声袭向冷艳秋。
她美目一凛,手伸出抓过红剑,但巨大的力量,竟带着她的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姐姐,小心咯。”
“妹妹的长剑可是不长眼哦。”
话落,司徒雪身影如同一道流星。
连空气都像是破开了一番。
“锵~!”
“锵~!”
长剑撞击!
金戈声不绝于耳!!
连那远处的丫鬟听了,也有些心惊胆战。
她们脸色也是不解,这马夫人与那司徒雪两人分明交情甚好,为何一见面就这般大打出手。
红白两剑互换攻守,竟难分难解。
数百招下来,竟是那白剑率先投了降。
“不打了,累了。”
两柄长剑插在那草地之上。
司徒雪一把拉过冷艳秋,把她欺压在那华布之上。
如此绝美的两道身姿,恐怕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勾了魂。
司徒雪双手按在冷艳秋的身上。
“姐姐,你欺负我,你怎会这么快的时间就突破了。”
“数月前可还是五品境巅峰。”
“快告诉妹妹,是不是帮主给了什么提升功法的宝贝?”
冷艳秋想到与曹云飞的那些事,脸色不禁透了一丝羞红。
但马上就隐蔽了下来。
她拍了拍靠在身旁的司徒雪。
“小雪,你光想哄姐姐开心了,分明是没用全力。”
冷艳秋心知,眼前这个天虎帮左护法修为可不差,踏入六品境巅峰已是多年。
更是修得那夏国的欢喜功。
靠那双修夺取男人精气,以此提升修为。
冷艳秋自然发现了远处那具男尸。
“姐姐谦虚了,若是你用上那银针暗器。”
“我就算拼尽全力,也只能与姐姐打个平手。”
司徒雪说着小嘴嘟了起来。
“不知为何,妹妹停在这六品境界上,却一直无法找到突破之法。”
“你呀,脑袋里光想着那欢快之事了。”
司徒雪嘻嘻一笑。
这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良家呢。
“姐姐,这次我在外域可是找了不少的精壮男子......”
冷艳秋心中叹息,这女人太过于轻浮。
“姐姐这个年纪,就没有想过.....”
说着司徒雪的双手就不安分了起来。
一时惹得冷艳秋有些心痒。
“这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姐姐,身材如此绝美,真是可惜,一人深居那寝宫之中,该有多寂寞。”
“不如妹妹抓上几个外域的精壮男子,陪陪姐姐。”
“你呀。”
冷艳秋伸手敲了敲司徒雪的额头。
“脑袋里成天就是这些事儿。”
冷艳秋接着说道:“最近帮主把你们几个都召集回来,有何安排。”
司徒雪摇了摇头。
“帮主去了趟金国。想必是与那金国太子达成了某些协议。”
“最近应该会有所行动吧。”
“我与那杨逍随时待命着。”
冷艳秋点了点头。
司徒雪像是想起了什么。
眉眼立马亮了几分。
\"对了,姐姐,听说帮里新来的那个曹堂主可是威风的很。\"
“斩了崔大虎,拿下码头,还上星海山,剿灭了金蛟帮。”
“已经是七品境界的高手!”
“我还听说此人长得高大,俊俏,小妹倒是很想见见。”
不知为何,听了司徒雪这话,冷艳秋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丝醋意。
“倒是有些本事。”
“不过行事鲁莽。”
冷艳秋淡淡说道。
“听说此人年纪轻轻,不过二十。”
司徒雪说着,眉眼满含春光。
“年轻气盛,祸事倒是惹的不少。”
“那平庸之辈妹妹可看不上。”
“这江湖,可没那么简单,此人涉世未深,却天不怕地不怕,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说不定哪日就惹上了祸事,被人砍死!”
“姐姐,为何你对此人成见颇深。”
这突然一问,一时冷艳秋表情有些复杂。
“我自然是为你好。”
“可听你这么一说,我反倒对这曹云飞越发的有兴趣了。”
“你......”
冷艳秋心中不知为何,如同被针刺了一般。
在司徒雪府院待了一日一夜。
冷艳秋这才乘轿离开。
只是被这女人夜里撩拨的,冷艳秋心中也是一阵燥热。
梳妆台前,冷艳秋散开外衣,那肩膀处的伤疤已经完全褪去,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那混小子已经多日没来见自己了。”
“该死,自己怎会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