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科举考试的消息传遍长林国的每一个角落,各地的烟雨楼也开始积极响应皇帝的号召,为参加科举的学子们提供免费的食物和住宿。
烟雨楼作为长林国内着名的豪华酒楼,其影响力和财力不容小觑,而云纹币上印着的烟雨楼总部图案更是象征着它在长林国的重要地位。
在某个烟雨楼的分店,一群学子正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他们面前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这些都是烟雨楼免费提供的。
一位年轻的学子看着满桌的菜肴,感叹道:“真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够来到烟雨楼吃一顿饭。”
“是啊!没想到这烟雨楼竟然如此慷慨,不仅为我们提供免费的食物,还让我们免费在此住宿。”
旁边的一位学子点头赞同:“是啊,这也减轻了我等的经济负担。”
这时,一位看起来像是烟雨楼的掌柜走了过来,微笑着对学子们说:“各位学子,我们各地的烟雨楼都免费为大家提供了饭食住宿,希望大家能够在这里安心备考,取得好成绩。”
“多谢!”
……
在烟雨楼的慷慨之举传遍各地的同时,封尘岳却选择了一家不起眼的简陋客栈作为他和好友李文远的临时居所。
这家客栈虽然条件简陋,但对他们来说,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李文远环顾四周,有些不解地问封尘岳:“尘岳老弟,不是说烟雨楼为我们提供了免费的食宿吗,我们为什么还要住在这么个地方?”
封尘岳微微一笑:“文远兄,锦衣玉食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在这样朴素的环境中,我才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更加坚定我的意志。”
李文远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尘岳老弟。
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磨砺自己的心志,不让外界的奢华干扰我们的学习。”
封尘岳拍了拍李文远的肩膀,认真地说:“正是如此。
科举之路艰难,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知识,更是坚韧不拔的意志。
在这里,我们可以远离那些喧嚣,专心致志地备考。”
李文远笑了笑,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坚定:“那就让我们在这里一起努力吧!
我相信,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取得成功。”
永和元年,经过三个月紧张而激烈的考试,长林国的科举考试终于进入了尾声。
几万学子经过低考、中考和高考的层层筛选,最终只剩下了五百人。
封尘岳、李文远,以及他们在烟雨楼遇到的周子墨,都凭借自己的才华和努力,成功地进入了最后的殿试阶段。
三人在盛京城内的一间客栈相聚,他们围坐在一张木桌旁,桌上摆放着简单的茶水和点心。
封尘岳看着两位好友,感慨地说:“真没想到,我们三人都走到了这一步。
这一路上的艰辛,也就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啊。”
李文远点头,微笑着说:“是啊,这三个月来,我们可是经历了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如今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周子墨也感慨地说道:“能和两位一起走到现在,我感觉是我这一辈子的荣幸。”
封尘岳举起茶杯,认真地说:“子墨兄,文远兄,让我们为即将到来的殿试干杯。恭祝两位能够得到皇帝垂青!”
“尘岳老弟也是!”
三人的茶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象征着他们坚定的决心和对未来的期待。(永和三才子的情谊……)
李文远放下茶杯,说道:“上殿的时候可一定要继续保持冷静,一定要给陛下展现出我们最好的一面。”
周子墨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没错,都已经走到了这里,我可没有理由在最后关头退缩。”
封尘岳也坚定地说:“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不辜负自己的努力…”
………
封尘岳回到房间后,轻轻地关上了门。她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女子的身形。
她的真实身份是封尘月,一个才华横溢却不得不隐瞒身份的女子。
在这个时代,女子参加私塾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是参加科举了。
为此为了实现兄长的愿望,她不得不以兄长封尘岳的身份来参加考试。
封尘月站在铜镜前,自言自语道:“兄长,你看到了吗?我马上就要参加殿试了,你会为我感到骄傲的吧!”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郁,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她必须继续扮演兄长的角色,才能够……
李文远和周子墨在客栈的大厅里等待着封尘岳,他们对封尘岳的行为感到有些不解。
李文远皱了皱眉头,对周子墨说:“子墨兄,你有没有觉得尘岳这些天有些怪怪的?
每次洗漱尘岳都回房间洗澡,好像有什么别的似的。”
周子墨点了点头,回答道:“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李文远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担心他,毕竟殿试在即,我不希望他有什么心事影响到考试时候的心情。”
就在这时,封尘月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重新回到了大厅。
她看起来精神焕发,仿佛刚才的忧郁从未出现过。
封尘月微笑着对两人说:“文远兄,子墨兄,让你们久等了。我们去殿试吧!”
封尘月的话音刚落,几人正准备动身前往殿试的地点,却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士兵匆匆地走进了客栈,对着客栈内的几名学子,宣布道:“诸位,陛下有旨,决定临时加试一场。
请各位学子先行前往烟雨楼总部,入住三天,然后再去参加加考考试。”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要再加试一场?”
“可能是陛下特意安排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请众位学子收拾一下,随后随我前往烟雨楼总部吧!”
“希望这次加试不会太过复杂,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的这里。”
“是啊!”
………
三人听到了周边几人的谈话。
封尘岳说道“文远兄,子墨兄,我们走吧,到这下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的了。”
李文远说:“尘岳老弟说得对,走吧,让我们去迎接这次加试吧。”
三人跟着众人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装,跟随着几名士兵一起来到了烟雨楼的总部。
其他客栈的学子也是如此,都来到了烟雨楼的总部。
在盛京城的皇宫内,皇帝萧林正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
此刻,他的眼前跪着一个身体颤抖的男子,他就是负责建造承天大殿考试场的监工马三刀。
“马三刀,朕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予你,你竟敢以次充好,偷工减料。
而且你还拿着那些钱去喝花酒,你该当何罪!”
醉意朦胧的马三刀刚被几个人从花楼里面带了过来,此刻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他连连磕头,声音颤抖着说:“陛下,臣罪该万死!臣一时贪图小利,铸成大错,求陛下开恩,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萧林冷哼一声,怒道:“改过自新?你让朕如何面对即将参加殿试的五百学子?
他们为了今日付出了多少努力,而你,却因一己私欲,差点毁了他们的未来!”
马三刀不敢抬头,只能继续磕头求饶:“陛下,臣知错了,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陛下能够宽恕。”
萧林站起身,走到马三刀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宽恕?你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朕的江山社稷,岂能容忍你这样的蛀虫?
来人,将马三刀拖下去砍了,然后将他的头颅填充在地板之下,让天下学子践踏而过!”
萧林的愤怒并非无的放矢,他非常重视科举。
只有那些通过科举选拔出真正的人才,才能够为长林注入新鲜的血液。
然而,马三刀居然……
早上,在承天殿的检查中,萧林亲自上阵,居然发生了和老朱一样踩坏了一块石砖的事情。
起初他还以为是此时的石砖可能不如明朝的砖块,随后他又用力一踩,大殿内的另一块石砖也碎裂开了。
随后萧林从侍卫的手里拿过了一把刀,对着旁边的柱子用力一砍,只见柱子应声而裂,露出了里面的劣质材料和空心窟窿。
这一幕让萧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萧林怒气冲冲地对着随行的官员们说:“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精工细作’?
这柱子一砍就裂,这样的大殿,如何能够保证殿试的顺利进行?如果出了意外,你们谁负责?”
官员们吓得跪了一地,纷纷磕头请罪:“陛下息怒,臣等失职,未能好好监督,让小人有机可乘,请陛下赐罪。”
萧林冷冷地看着他们,说:“赐罪?你们这是对朕的不忠,对国家的不敬!
朕要的是能够为国家选拔人才的地方,而不是危及学子生命安全的陷阱!”
这时,一位年长的官员颤巍巍地说道:“陛下,此事确实严重,但殿试在即,当务之急是重新修缮承天殿,确保殿试能够顺利进行。”
萧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这位官员说得有道理。他沉声说道:“你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殿试。
来人,立即将承天殿重新修缮,务必在殿试前完工。然后严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