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接手这件事情后,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市里以林伟国为首,一大批人被翻了个底掉。
一时间无数人托关系找门路,结果发现以前无往不利的关系,这次连吭声都不敢吭,生怕被牵扯进来后,一起被碾死了。
林伟国没有被枪毙,因为他在被关押调查期间,就选择了自杀,一根军用皮带,把人吊死在了他家里。
赵晋知道林伟国是想用自己的死,切断调查的线,好能保住家里其他人,可自己怎么会答应,赵晋乘胜追击,把一群人杀的里哇乱叫,基本算是被连根拔起了。
“赵叔,我看差不多了。”杨光在赵晋家里做客,身边跟了两个士兵。
赵晋有些意犹未尽,对杨光道:“要不你们再留两天,也不要你们干活,站那就行。”
杨光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点头答应道:“成,这次也给您添麻烦了,权当报答您了。”
赵晋满脸笑容,这几天事情办的太顺了,有杨光在,那群蛇鼠没一个敢龇牙,以前动一下就得伤筋动骨的人,现在说拔就拔,背后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自己来淮南后,原本预计得用一两年才能处理掉的垃圾,这几天时间,几乎见底了,你说过不过瘾,如果要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就好像拎着一把屠龙宝刀砍瓜切菜一样。
杨光此时起身道:“赵叔,我得去看看我妹子他们了,就不打扰了。”
“不在家吃饭么?”游子钰问道。
杨光连忙笑道:“不了游姨,还不少事情呢,等你们回首都的时候,我一定登门拜访。”
杨光要走,赵晋也不好强留,和老婆孩子一起,把人送到市政大院门口,看着人走远了,这才转头回家。
到家之后,赵晋感叹道:“俗话说福祸相依,这话真是不假,刚知道小杨柳在我这,还差点出事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可没想到接下来借着这股劲,居然一次性解决了这么多难题啊!”
游子钰则是心惊胆颤的道:“你吓死了,我当时眼前都黑了,小杨柳还好没在淮南出事,不然你肯定要被牵连。”
“以杨家的家风来看,不至于打击报复你,可你的仕途也算是走到头了。”
赵晋连连点头,然后笑着看向赵志兴道:“说起来志兴立功了,来,爸给你变个魔术。”
“啊?魔术?”赵志兴一脸疑惑。
赵晋点头,然后道:“你把手伸出来,对,两只手并拢在一起。”说着话,赵晋把自己裤腰带解了下来,然后套了个环,往儿子手腕上一套,用力往回一拉,赵志兴的手就被锁死了。
赵志兴一脸懵逼,老爸这动作行云流水,一眨眼就完成了,自己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赵志兴带着恐惧说道。
赵晋冷着脸道:“干什么!今天不把你吊起来打,就算我这个爹没本事,你特马勒戈……。”
“嗯!?”游子钰眼睛一瞪。
赵晋立即话锋一转道:“你达了个蛋的!杨柳在淮南,你知道为什么不说?”
赵志兴拔腿就跑,嘴里连道:“杨就不让我说啊!”
“我还让你好好上学呢。你听了么?你爸的话。你当放屁,杨柳的话是圣旨对吧?你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赵晋骂骂咧咧道。
赵志兴对游子钰道:“妈,你拦着我爸啊!他真要打死我!”
游子钰却一反常态,一边给赵晋挑家伙,一边道:“打死就打死吧!趁我和你爸还年轻,还能生!”说完将一根鸡毛掸子递给现金道:“这个行不?”
赵晋把鸡毛掸子拿在手里挥舞了两下,然后道:“先凑合用,你进厨房,把柜子下面,最里面那放的擀面杖拿出来备着。”说罢,赵晋撸起袖子道:“这根打断了,我好换!”
赵志兴觉得天都黑了,嘴里喊道:“老顾,杨癫疯,你们要是有良心,就来救我啊!啊!”
隆安生产队,顾诚一个哆嗦,龇牙咧嘴的道:“我就说天冷了,不过这酸菜鱼可真靓啊!”
夹起一筷子酸菜鱼,鱼肉爽滑,酸菜有味,要不说书生这小子能处,有点好东西他真不藏着。
书生也夹了一筷子,直接送到徐招娣面前。然后笑道的道:“还是诚哥你会吃,手艺也好。”
刀子立即道:“酸菜还是我贡献的呢!”
“行行,都有功劳,都有功劳!”顾诚笑道,书生弄了条大黑鱼来,刀子家里弄来了酸菜,顾诚出手,然后就有众人围坐在一起吃酸菜鱼。喝小酒的场面了。
沈清月此时好奇的道:“姐夫,那人真扛了两个弹夹才死啊?”
顾诚惊讶道:“你都知道了?”
沈清月连连点头,然后一脸神秘的道:“大家都传遍了,说那个林继业是魔星降世,天生的坏种,下凡就要干坏事,坏事干的越多,道行越高,因为抓到他的时候。他干的坏事已经太多,修出了道行。”
“所以公审枪决的时候,已经有了魔功护体,据传,当时普通警察用枪,根本破不开他的魔功。”
“赵市没有办法了,打电话去部队,请了五十名现役军人来,想用至刚至阳的力量克制魔功。”
“赵市这招果然有奇效,但林继业魔功猖獗,在五十名至刚至阳的军人气息冲击下,依旧硬扛子弹,最后硬生生打光了两个弹夹,这才射杀他,还有说他死的时候,周围山鬼哭,冤魂嚎,血雨至……!”
沈清月说的唾沫横飞,然后就看见顾诚,书生,刀子三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沈清月挠了挠头问道:“我说的不对么?”
顾诚错愕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核心信息都没有问题,但让你组合在一起……怎么就忽然转修仙了呢?这版本谁传出来的?是个写小说的好面子,四十年后他要是还有兴趣,我在番茄有熟人,可以推荐他去开连载。”
“啊?”沈清月一脸疑惑,姐夫的话说的好奇怪,为什么要等四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