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是抱着你吗,就是爱撒娇
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   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最新章节     
    “啊……”
    赵雪梅微讶。
    没瞒着,连萱萱都知道了?
    那苏婳在医馆,为何要说瞒着母亲,瞒着姑爷,这可是她亲耳听见的。
    难道是身子有什么不适,怕他们担心,所以瞒着?
    赵雪梅哪肯承认自己胡说八道,马上道,“侯爷,可是妾身的确亲耳听见,苏婳就是这么说的。”
    “而且,妾身确实看见苏婳和一男子拉拉扯扯,妾身若是说谎,五雷轰顶。”
    赵雪梅话音刚落,天空一闪,“咔嚓”一声炸雷,给她吓得一哆嗦。
    永毅侯冷哼一声,“红口白牙,胡说八道,小心惹怒老天爷!”
    赵雪梅不服,本来天就下雨,不过是巧了而已,她又没说谎。
    “侯爷,妾身真的没说谎。”
    永毅侯懒得理她,一甩袖走进了盥洗室。
    赵雪梅气坏了,苏婳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早晚有一天我抓你个现形!
    碧泉苑这面。
    因为打雷,靳珩将怀中的美人又搂紧了些。
    苏婳刚睡着,没被雷声吵醒,倒是被靳珩抱得快要窒息了。
    苏婳朦胧中问他,“你做什么。”
    靳珩道,“你怕打雷,我抱紧些。”
    苏婳自从有孕之后就爱犯困,何况刚刚还被他“折腾”了一通,现在正困着呢,脑袋有点迷糊。
    “我又没做过亏心事,为什么怕打雷。”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怕打雷。”
    靳珩一听这话,立刻不高兴了。
    本来想拍她的雪臀以示不满,想到她有了身子,换成捏了她腰一把。
    “你忘了,你刚来侯府时,被人算计着给我暖床,夜里下雨,你一害怕就钻进了我怀里。”
    “难道……”
    靳珩想说,难道你当时都是哄我的吗。
    然而,没等他说完,苏婳就全都想起来了,“吧唧”亲了他下巴一口,小手紧紧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害怕,爷抱。”
    那时她刚来侯府,被婉心算计给靳珩暖床,她将计就计,睡在了他身边。
    夜里打雷下雨,她还故意过去抱他,诉说自己的遭遇,想让他心软帮自己。
    靳珩听见这娇娇的声音,一点脾气都没了,美滋滋将人抱在怀里,嘴上还嘟囔着。
    “这不是抱着你吗,就是爱撒娇。”
    ……
    建安前脚告发严帆私藏龙袍,想要造反,梁文帝后脚就从锦衣卫那接到密报。
    说严帆在老家岫宁,买了块风水宝地建宅子,还在书房密室中藏了一件龙袍。
    若是一个人这么说就算了,锦衣卫是他的心腹,建安又是他最信任的女儿,梁文帝立刻明白事情不一般。
    加上之前盐税一案,种种证据都表明跟严帆脱不了干系,梁文帝立即就起了疑心。
    他正犹豫,要不要将严帆抓进牢中先审问一番,一名小太监脸色凝重跑进御书房。
    “陛下,押解三殿下的护送官来了,他……满身都是血,说三殿下在去往岭南的路上……出事了。”
    梁文帝一听这话,立刻慌神了,无论姜霂犯下什么错,那都是他的儿子。
    “快,快宣他进来!”
    此时,建安也在。
    她站在梁文帝身后,唇角轻轻勾起,明白事情成了。
    护送官脚步踉跄进了御书房,官服破败,血迹和污迹混合在一起,狼狈至极。
    他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着道,“陛下,微臣该死,去往岭南的路上,遇上一伙武功高强的蒙面歹人,我们寡不敌众……”
    梁文帝没空听他那么多废话,起身急道,“你快说,霂儿怎么样了。”
    护送官悲痛道,“三殿下……死在了歹人刀下。”
    “啊……”
    梁文帝“咕咚”一声坐了下来。
    死在了,歹人的刀下……
    霂儿好好的,怎么就会死呢。
    梁文帝完全懵掉了。
    建安先是一声哀嚎,接着哭着道,“三哥、三哥怎么会死,你胡说八道。”
    她一指地上的护卫官,“一定是你护卫不周!不然三哥死了,你怎么有命回来。”
    护送官哽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微臣不敢说谎,来的那些人都是死士,铁了心想让三殿下死,刀刀致命。”
    “他们只对三殿下出手,见三殿下……没了,也不恋战,我等想去追上他们,没想到那些刺客武功高强,微臣实在是打不过,让他们跑了。”
    “不过,仓皇之中,微臣捡到一块刺客身上掉下来的令牌。”
    建安见父皇还没缓过神,一脸懵怔。
    她立刻道,“快呈上来。”
    护送官拖着腿伤起身,将带血的白玉令牌,双手奉了上去。
    建安隔着帕子接过令牌,反复观看后突然大声道,“父皇,上面竟然有个严字!”
    “严字……”
    梁文帝接过令牌一看,果然如此。
    建安在一旁哭着道,“父皇,您说三哥会不会是冤枉的,当日在春山别宫放火,其实另有其人。”
    “而此人的目的,就是想离间您和三哥的关系,想让您将三哥送出京城,他才好动手。”
    梁文帝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他忽地想起,那日他们父子见面,霂儿说那场火不是他放的,有位小太监假传自己的口谕,让他去春山别宫。
    可是后来,他派人翻遍了皇宫,也没能将这小太监找出来,便笃定姜霂在说谎。
    现在一看,他们很可能就是一伙的。
    半晌,梁文帝突然哀嚎了一声。
    “霂儿,是父皇糊涂啊,是父皇害了你。”
    “若不是将你放逐岭南,你又怎么会遭此不测!”
    建安也哭,“父皇,您说到底是什么人想害三哥,这令牌上的严,又是什么意思。”
    梁文帝哭声一怔。
    他猛然想起,贺宴夜审刘棠时,有死士入大理寺杀了刘棠。
    当时贺宴还说,刘棠死之前说了个“严”字,怀疑死士就是严帆豢养的。
    可是因为没有证据,他当时没信。
    现在一看,这些死士很有可能就是严帆豢养的。
    他杀了霂儿,要么是想阴谋造反,自己称帝,要么是想帮姜漓上位。
    梁文帝含泪怒道,“来人!”
    一名御前带刀侍卫推门进来,跪在地上。
    梁文帝道,“传令下去,押严帆入诏狱,派金甲卫包围首辅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再让锦衣卫指挥使来见我,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