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何雨柱是一根儿筋的犟种,犯起轴,十匹马都拉不住。不过面对于莉的绕指柔,也只能乖乖道出实情:
“你说许大茂那孙子,一天天人事不干。谈个对象,还要算计人家女方的财产。我想要揭穿他的阴谋,可坏人姻缘的事儿,又属实有点儿缺德。左右为难,我这心里堵的荒儿!”
“就这儿?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我问你,你是单纯的看许大茂不顺眼,才要阻止他结婚吗?”于莉听后,都被何雨柱蠢笑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不惯许大茂的作派,跟他不对付而已。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坏他姻缘。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就是觉得他算计人家女方财产这事儿忒不地道,才想阻止的!”以为自家媳妇在怀疑自己的人品,何雨柱不满的反驳道
“好了,急什么,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既然你不是奔着坏许大茂姻缘去的,那咱们就抛开许大茂,再讨论这事儿。如果一个陌生男人,想要以结婚为手段,谋取女方的家产,你知道这事儿以后,会不会阻止?”看着炸毛的何雨柱,于莉也不急,哄小孩似的,哄骗着何雨柱。
“当然会了,不阻止那还是咱儿北京爷们儿吗?”何雨柱理所当然道
“这不就得了!你不是故意坏许大茂姻缘,只是许大茂心术不正,想做坏事。你阻止他,并不是狭私报复,而是在伸张正义。你这是在做好事,有什么不对的!至于许大茂的姻缘,只要他不存坏心思,自然能够娶妻生子。”于莉继续‘洗脑’道
“嗯,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何雨柱挠挠头,不明所以
于莉听着何雨柱的嘀咕,翻了个白眼,心里不住腹诽:废话,当然不对了。结果都是要搅散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事,只不过说法不同而已。要不是为了你,老娘至于昧着良心胡说八道!
“有什么不对的,你这叫‘当局者迷’。”于莉本就是‘帮亲不帮理’的性子,更何况帮的还是自家男人。再者,于莉也觉得,许大茂不是个好玩意儿。
“那我……?”何雨柱看向于莉,想让她帮忙出个主意。
“就像爸大年三十说的,:你直接告诉娄晓娥许家的算计,至于娄家会怎么做,跟咱没关系!咱们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还有,咱们毕竟和许大茂住一个院,找娄晓娥的事,你最好找个人替你代劳。万一将来出事,也找不到咱们头上!”于莉思索片刻,有了主意。
“嗯,就这么办!我直接把许大茂要算计她家钱财的事告诉娄晓娥,其它的咱也管不着。媳妇,还是你聪明!”困扰自己的心结被解开,何雨柱高兴的抱起于莉吻了下去,不出意外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次日,洗脑成功的何雨柱一扫这几日的颓废,开始积极行动。不过具体实施的时候,何雨柱大聪明的属性爆发,觉得聊聊几句话,空口无凭的娄晓娥不一定会相信他。因此他自作聪明,雇佣了几个闲汉,每天盯着许大茂,记录他的一举一动。
只是,许大茂得了自家老爹的警告,正‘修身养性’呢。因此一群人前后忙碌一个多月,也只是收集到许大茂跟人口花花,拿老乡好处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何雨柱也顾不上许多,他担心自己要是再不行动,许大茂就将娄晓娥娶回家了。随即,何雨柱将许大茂谋算娄家财产,下乡跟寡妇不清不楚的事,连带记录一并找人送给了娄晓娥。
刚刚和许大茂分开,准备回家的娄晓娥。看着被人塞到手中的信封,一头的雾水。不过到底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娄晓娥并没有节外生枝。不动声色的收起信件,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向不远处的轿车走去。
“小姐,今天玩的开不开心,那个许大茂怎么样?”因为形势所迫,娄家裁撤了大部分佣人。秘书阿九,多了份儿司机的兼职。
“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至于许大茂是好是坏,重要吗?”关上车门,阻挡住外界视线的娄晓娥,收起天真烂漫的模样,淡淡回答。随意的态度,好似菜市场买菜一样。
“苦了你了,要是以前,那陶莹别说开口,就算有这方面的意图。不用老爷吩咐,九叔就将她扔河里喂鱼。可是今非昔比,小姐你也要体谅老爷的难处,他真的……”
作为娄半城的心腹,阿九自然识得自家这个小姐的‘庐山真面目’。也知道自家小姐对自己的婚事颇为不满,可形势逼人,连老爷都无能为力,他一个下人又有什么办法。
“九叔,你说的我都懂。我知道爸爸让我嫁给许大茂是迫不得已,爸爸妈妈养我这么多年不容易,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对了,九叔,我刚才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他也没说话,塞给我一个信封就跑了!”
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娄晓娥都听腻了。她也知道平时沉默寡言的九叔,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些。通过九叔的口,向父母做出自己的承诺后。转移话题,说起了刚才的事。
“小姐看清那人的长相没有?详细说说,不要错过任何细节!”秘书阿九听到娄晓娥的话,心里一惊,一脸严肃道
“那人跑的太快,我没看清他的长相。其它……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人,想来就是个送信的普通人!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也不会将信送到我这。”娄晓娥想了想没发现任何异常。
“小姐,那信……?”听到娄晓娥的分析,阿九暗叹一声:如果小姐是个男孩就好了,天资聪颖、心思敏锐、做事果决,和老爷年轻时一模一样。可惜造化弄人,如今只能作为娄家表‘忠心’的工具,嫁给佣人之子。
“信在我包里,待会儿到家,我直接交给爸爸,让他老人家操心去吧!我呀,得好好准备我的嫁妆喽!”娄晓娥嘴上说的乖巧,但脸上闪过的不屑,却瞒不过察言观色半辈子的阿九。
“唉……”阿九也只能长叹口气,而后发动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