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放慢了脚步,伸出手牵住了江千岁的手。
傅屿年没有拆穿她,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江千岁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地加速,但她并没有拒绝,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密道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
像是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又像是动物的低吼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江千岁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微微有些出汗,她偷偷地看了傅屿年一眼。
发现他神情专注,目视前方,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两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丝光亮。
“看来我们快到出口了。”
傅屿年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不知走了多久,密道终于到了尽头。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扇厚重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宁从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节目组玩这么大,该不会把我们带到哪个古墓里了吧?”
“闭嘴吧你,乌鸦嘴!”苏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江千岁,“千岁,你看这门上是什么东西,你能看懂吗?”
江千岁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图案,眉头微微皱起。
“这好像……是某种密码。”
她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类似的图案。”
“密码?那怎么办,我们又不会解密码。”温溪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们是不是要输了?”
“别慌,让我想想。”
江千岁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曾经看过的书籍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密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众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突然,江千岁猛地睁开眼睛。
“我知道了!”她走到石门前,伸手在石门上的图案上按动了几下。
只听见“咔哒”一声,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门后的景象。
那是一个……摆满了各种刑具的房间!
与此同时,直播间几百万观众看着这一幕,也懵了。
【???】
【什么情况?】
【我靠,这节目组玩真的啊?不会真把人送古墓里去了吧?】
【前面的,你别吓我,我胆小……】
【啊啊啊啊啊我的年年!他不会有事吧?!】
【节目组呢?快出来解释一下啊!】
【这节目效果也太好了吧,我人都吓傻了……】
弹幕像潮水一样涌来,直播间彻底炸开了锅。
“我靠!”许佳业闻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节目组玩真的?!”
温溪更是脸色惨白,两腿发软,要不是苏念扶着她,估计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苏念虽然表面上还算镇定,但握着温溪的手却微微有些发抖。
只有傅屿年,依旧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让他动容。
他走到石门前,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着房间里的摆设。
房间不大,但四周墙壁上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带刺的鞭子、锋利的刀具、烧红的烙铁……
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更别说想象这些刑具被用在人身上的场景了。
“这……这是哪个变态设计的密室逃脱啊?”宁从闻忍不住抱怨道,“简直就是心理变态!”
江千岁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走到房间中央,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图案。
“这应该也是一种机关。”她指着地面上的图案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应该要按照一定的顺序踩上去,才能打开下一个机关。”
“千岁,你别吓我啊!”许佳业哭丧着脸说道,“我胆子小,你可别玩我了!”
江千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想吓你啊?要不是为了节目,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
“你……”
许佳业还想说什么,却被苏念打断了。
“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苏念冷静地说道,“千岁,你继续说,我们该怎么走?”
江千岁点点头,指着地面上的图案说道:“你们看,这些图案都是古代刑罚的图案,比如这个是……”
她详细地解释着每个图案代表的含义,以及她推测出的行走顺序。
“等等,”傅屿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路,“你确定要这么走吗?”
他指着其中一个图案说道,“这个图案代表的是凌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踩上去之后,应该会有某种东西射出来。”
江千岁愣了一下,仔细观察着那个图案,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的没错,是我疏忽了。”她深吸一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得另想办法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咔哒咔哒”的声音……
“喂,我说,你俩到底行不行啊?”
许佳业终于憋不住了,抓耳挠腮地问道。
“这都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们不会真被困死在这鬼地方了吧?”
“闭嘴!”苏念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没看见他们在思考吗?别打扰他们!”
“我就是问问嘛,”宁从闻委屈地揉着脑袋,“这气氛也太恐怖了,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江千岁充耳不闻,目光始终停留在墙壁上的一根带刺的鞭子上。
那鞭子通体漆黑,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尖锐的倒刺,仿佛一只蛰伏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苏念微微皱眉,目光扫过满屋子的刑具,语气里充满了嫌弃。
“这节目组真是够了,为了收视率简直毫无底线!把我们关在这种鬼地方,他们就不怕我们真的出事吗?”
江千岁没有理会她的抱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先别急着下结论,仔细看看再说。”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看什么看,这还有什么好看的?”宁从闻搓着胳膊,语气里充满了不安,“这满屋子的凶器,看得我头皮发麻……”
“闭嘴吧你,乌鸦嘴!”许佳业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然后转头看向江千岁,满脸期待地问道:“千岁,你看出什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