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像一座压迫感十足的山,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江千岁,玩失忆玩得挺溜啊?”傅屿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怎么,傍上陆子昂,就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求我的了?”
“傅屿年,你说话放尊重点!”江千岁猛地站起来,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和子昂哥是真心相爱,你别想用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来揣测我们!”
“真心相爱?”傅屿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突然逼近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江千岁,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江千岁却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子昂哥,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结婚?”傅屿年怒极反笑,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冷笑一声,“江千岁,你以为陆子昂真的爱你吗?他不过是想利用你,对付我而已!”
“你胡说!”江千岁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他说下去,“子昂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好?”傅屿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落地窗前,指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江千岁,你看看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你以为就凭你,能站在这里?”
“傅屿年,你住口!”江千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去,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怎么,想起我当初是怎么帮你的了?”傅屿年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他凑近她耳边,用低沉而危险的声音说道,“江千岁,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猛地松开她,江千岁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像一只被猎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绝望而无助。
傅屿年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他转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傅屿年,你到底想怎么样?”江千岁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祈求。
傅屿年转过身,猩红的液体沾染了他的唇瓣,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他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危险而迷离。
“我想怎么样?”他俯下身,将她困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声音沙哑而性感,“你说呢,我的小金丝雀?”
傅屿年低沉的笑声在江千岁耳边回荡,像电流一样,激起一阵颤栗。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侵略性。
“怎么不说话了?嗯?”他故意拉长了尾音,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语气暧昧又危险。
江千岁用力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视线,咬着嘴唇,倔强地说:“傅屿年,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我告诉你,我……”
“你什么?”傅屿年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想说你宁死不屈?还是想说你心里只有陆子昂?”
“江千岁,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他猛地收紧手指,迫使她抬起头,直视他幽深的眼眸,“别忘了,当初是谁像条丧家犬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
“闭嘴!你给我闭嘴!”江千岁猛地挥开他的手,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崩溃。
她跌跌撞撞地后退,却不小心撞到身后的茶几,精致的骨瓷茶杯应声落地,碎片四溅,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傅屿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他喜欢看她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这样才会让他觉得自己对她来说是特别的,是不可替代的。
“怎么,心疼了?”他冷笑着,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在指尖把玩,“这些东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以为你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值得我珍惜吗?”
“傅屿年,你真是……”江千岁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他的鼻子,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真是什么?”傅屿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真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步步紧逼,将她逼到墙角,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阴影中,让她无处可逃。
“傅屿年,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千岁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精致的妆容上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泪痕。
“我想干什么?”傅屿年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温柔得 almost诡异,“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做我的金丝雀,永远被我囚禁在这华丽的牢笼里,哪儿也去不了。”
“你做梦!”江千岁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她用力推开他,转身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想走?没那么容易!”傅屿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地甩到床上。
“啊!”江千岁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炙热的吻随即落下,带着惩罚性的粗暴,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
“唔……”江千岁拼命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撕咬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砰——”的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打断了傅屿年近乎疯狂的行为。
站在门口的,是陆子昂。
他身形高大,五官俊朗,眉宇间带着一丝冷峻,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衬托得更加挺拔,如同暗夜中降临的复仇者。
看到眼前这一幕,陆子昂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和愤怒的火焰。
“傅屿年,你他妈在干什么?!”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把抓住傅屿年的衣领,将他从江千岁身上扯下来,狠狠地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