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屿年一把推开,他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会所。陆子昂则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跟在傅屿年身后走了进去。
会所内,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厅此时乱作一团。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事件的中心,江千岁正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一只手紧紧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样子。
“千岁!”傅屿年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江千岁身边,一把将她抱起,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千岁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傅屿年,眼眶顿时红了,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怎么会突然肚子疼?”傅屿年剑眉紧蹙,将江千岁抱得更紧了些,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他真是该死,竟然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我不知道……”江千岁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刚才……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
“别说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傅屿年不再耽搁,抱着江千岁就往外冲。
“傅总,等等我!”陆子昂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傅屿年紧紧握着江千岁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断地自责,如果他早点发现她的不对劲,如果他没有把她一个人丢下,她就不会这样了!
到了医院,医生立即对江千岁进行了检查。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的江千岁,傅屿年心急如焚,恨不得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医生,她怎么样?”检查结束后,傅屿年一把抓住医生的手,焦急地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严肃地说道:“傅先生,您先别着急,我们初步怀疑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急性阑尾炎?!”傅屿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怎么会这么严重?”
“具体情况还要等手术后才能确定。”医生安抚道,“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傅屿年点了点头,目送医生离开后,他转身走到病床边,看着虚弱的江千岁,心疼不已。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道:“千岁,别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江千岁虚弱地笑了笑,想要说些什么,却疼得说不出口。傅屿年见状,连忙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什么都别说了,先休息一会儿,保存体力。”
江千岁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和疼痛席卷而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傅屿年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他发誓,等她醒来,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陆子昂走了进来,看到病床上虚弱的江千岁,脸上也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过去。
“傅总,医生说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看……”陆子昂走到傅屿年身边,低声说道。
傅屿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陆子昂,如果她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屿年一把推开,他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会所。陆子昂见状,眉头微蹙,也跟了进去。
会所内,原本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厅此刻乱作一团。人群中央,江千岁瘫软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千岁!千岁!”傅屿年冲到江千岁身边,一把将她抱起,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快叫救护车!”傅屿年冲着周围的人怒吼,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恐惧。
“傅总,已经叫了,马上就到!”助理连忙回答道。
傅屿年抱着江千岁,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他的心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千岁,你醒醒啊!你不能有事!你听到没有!”傅屿年低头吻了吻江千岁的额头,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这时,陆子昂也挤进了人群,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虽然和江千岁不对盘,但也不希望她出事。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突然这样?”陆子昂抓住一个服务员,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刚才看到江小姐和一个男人起了争执,那个男人好像还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江小姐就晕倒了!”服务员吓得脸色苍白,语无伦次。
“男人?什么男人?”傅屿年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宴会厅,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影。
“该死的!到底是谁?!”傅屿年怒火中烧,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很快,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把江千岁抬上担架,送往医院。
傅屿年一路抱着江千岁,寸步不离。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
“千岁,你一定要没事,我求求你,一定要没事……”傅屿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可是他却不知道,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和病人痛苦的呻吟声,令人感到压抑和绝望。
傅屿年焦急地在急救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像一只困兽一般,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灯却依然亮着,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疲惫地走了出来。
“医生,她怎么样?”傅屿年猛地冲上去,抓住医生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看着眼前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傅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说话啊!”傅屿年怒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