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姐,是什么意思?你还没看明白吗?
她不是你的温洁沫。
她是那个什么叫,叫什么暮清浣的,她冒名顶替温小姐来到暮家,就是为了来杀你的。
而且,我已经被她发现了,不过还好我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躲过了一劫,不然差点就死在她的刀下。”
云婶那急促而惊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仿佛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暮清纱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的嘴唇也在颤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痛苦的颤抖:“什么!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
云婶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似乎还在为刚刚的惊险逃生而心有余悸。
“小姐,我说句不该说的,你不要怪我。
我想,真正的温小姐已经不在人世了,要不然,你是不可能做那些噩梦的。
而她来到你梦里,就是为了保护你,让你早点发现,现在在你身边的不是她本人。”
暮清纱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不,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不会的。”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小姐,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她真的不是你的沫沫,不是你的沫沫。
她现在在你身边一心只想要杀了你。”云婶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担忧。
“那云婶,你现在在哪儿!”暮清纱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
“放心吧!小姐,我刚刚趁她出去的时候,逃出来了,我现在正在往回家的路走。”
云婶的声音虽然疲惫,但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不,云婶,你现在回家的话,太危险了!
要不这样吧!
我把家的地址发给你,你趁她还没有找到你之前赶紧过来,我马上就接!”暮清纱的声音坚定而果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好,小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小姐,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抛弃我!”云婶的声音充满了感激和欣慰。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你赶紧过来,小心一点,一万别让她找到你,知道吗!
我和天禹马上就来接你。”暮纱纱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出门。
“好!我知道了,小姐,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们路开车慢点!
别着急啊!”云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温暖和关切。
“嗯,好!”暮纱纱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身边的天禹,泪水依然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什么!纱纱,你是说这个是假的,那,那真的温洁沫呢?
她在哪儿呢?”薄天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暮清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声音颤抖地说:“这个也是我想知道的,不管她现在在哪儿。
我只希望,她能跟我想的一样,好好的活着就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好友的担忧和牵挂。
“天呐,这女人,也太狠了吧!为了复仇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李飞奇气愤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暮清纱摇了摇头,泪水再次滑落:“好了,纱纱,别担心了!
温小姐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天禹轻轻地将暮纱纱拥入怀中,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
“走吧!别想了,我们还是先回家休息一下吧!从昨天晚上开始你都没睡好,这样会影响我们宝宝发育的。”
天禹温柔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
暮清纱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嗯,好!”
坐在车上薄天恒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难怪,我就说嘛!
总觉得现在的温洁沫好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唯唯诺诺的。
现在的,总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原来她不是真正的温洁沫。”暮清纱喃喃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懊悔。
薄天禹一边开着车,一边安慰道:“是吗?纱纱,那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暮清纱望着窗外,眼神空洞:“你们,也许吧知道吧!我的沫沫,一直以来都有几个习惯,那是无人模仿不来的。”
“什么习惯!”薄天禹好奇地问道。
暮清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她的第一个习惯就是她每天早上起床刷牙后,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牙刷放在杯子里。”
“不放在杯子里,那她放在哪里?”薄天禹追问道。
暮清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和温柔:“她会把它插在镜子前那个小狗摆件屁股上。
她说一个人,如果长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看不到世界的美好。跟瞎子没什么区别,那还不如不要那双眼睛,把眼睛拿给需要就好。
就像那挣着钱的小狗一样,有尾巴,就像是一个好看不挡道的小狗,但没有了尾巴,就像是一个快被扔去的垃圾。
她会把自己的牙刷插在那小狗的屁股上,只是想让那小狗看起来更加好看一点,就像是有尾巴的一样。
而那个小狗摆件是她小时候她奶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自从她奶奶去世后,不管她走到哪里,她都会把这个摆件带着。
即使被摔断了尾巴,她也不会把它丢弃。
就拿自己的牙刷插在那个小狗的屁股里,看着那小狗就算是有个很好的尾巴了。
可当她再次回来后,他不但洗完牙刷后会把牙刷放在水杯里,就连镜子前的小狗摆件也扔进了垃圾桶。
一开始我问过她,她只是说既然烂了就丢掉,重新再买一个就是。
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因为她回去后发生的事,而让她变了,所以才这样的,我就没多想。
以前她吃饭时,她会习惯性的给自己录一个视频。
她说这样才有仪式感,她也可以把那些视频发到网上去。作为我们在一起的纪念,等我们以后老了,就可以打开看看我们年轻时的样子。”
薄天禹听完,轻轻地握住了暮清纱的手:“好了,纱纱,没事的,温小姐这么善良的人是不会有事的。”
暮清纱转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天禹:“不,天禹,你错了,往往越是善良的人,她就越容易为自己的善良而买单。”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暮清纱的心也如同这车速一般,急切地想要找到真相,找到那个真正的温洁沫。
回到家后,暮清纱和薄天禹焦急地等待着云婶的到来。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们的心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暮清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中不断地猜测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她想着温洁沫到底遭遇了什么,那个冒名顶替的暮清浣又有着怎样的阴谋。
薄天禹则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试图从已知的线索中找出一些端倪。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暮清纱和天禹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暮清纱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云婶一脸疲惫地站在门口。
“云婶,快进来!”暮清纱连忙将云婶迎进屋里。
云婶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云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暮清纱递给云婶一杯水,关切地问道。
云婶喝了口水,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始讲述她的遭遇。
“小姐,那天我无意间发现了那个温洁沫的秘密。
我看到她在房间里偷偷地和一个神秘人通电话,说什么计划就要成功了,暮家马上就要落入她的手中。
我当时吓了一跳,不小心弄出了声响,被她发现了。
她立刻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拿着刀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拼命地跑,幸好我对暮家的地形熟悉,才侥幸逃脱。”云婶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暮清纱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薄天禹拍了拍暮清纱的肩膀,安慰道:“先别冲动,我们得想个办法找到证据,揭穿她的阴谋。”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响起。暮纱纱心中一惊,警惕地看向门口。
“我去看看。”薄天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是那个冒名的温洁沫!”薄天禹低声说道。
暮清纱和云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办?”云婶紧张地问道。
薄天禹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别怕,我们先不开门,看看她想干什么。”
门外的温洁沫不停地按着门铃,大声喊道:“纱纱,开门啊!我知道你们在家!”
暮清纱他们保持着沉默,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紧张。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天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了看外面,确定温洁沫已经走了。
“暂时安全了,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薄天禹说道。
暮纱纱点了点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温洁沫,不能让那个冒牌货得逞。”
在繁华喧嚣的都市中,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商业帝国大厦。
这里是墨氏集团的总部,而墨继年,便是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总裁。
这一天,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墨继年宽敞豪华的办公室里。
墨继年正坐在那张巨大的黑色办公桌后,专注地处理着手中的文件,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锐利和决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咚咚咚!”
“进来!”墨继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严。
丁白神色匆匆地推门而入,额头上还挂着几颗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而来。
“总裁!”丁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墨继年抬起头,目光落在丁白身上,微微挑眉,“什么事!丁白!”
丁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昨天晚上温小姐在暮家出事了!”
墨继年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哦!是吗?”
他的语气平淡,似乎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太过在意。
丁白连忙点头,“是的!”
墨继年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出事什么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丁白,等待着他的回答。
丁白咽了咽口水,说道:“昨天晚上温小姐在暮家被人捅伤了。”
墨继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如果不是暮小姐今天赶到,恐怕现在已经没人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丁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继年的表情,说道:“总裁,看来她真的是等不了了!
为了得到一切,既然想到把自己弄伤。”
墨继年冷哼一声,“看来是我太小看这个女人了!”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丁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墨继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温小姐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可是让人有点想不明白的是,温小姐醒了后暮小姐她们就回家啦!”
墨继年皱起眉头,“回家啦?她们没有让人照顾她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丁白连忙回答道:“叫了,只是她们本人不在场看守。”
墨继年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暮清纱她们没有一个人在医院吗?”
丁白低下头,不敢直视墨继年的目光,“是的,总裁!”
墨继年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好,丁白,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去医院看看她吧!”
丁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应道:“好的!”
丁白走出办公室后,墨继年站在窗前故加思所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温洁沫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断。
就连自己都能下得去手,而且还是不惜付出生命的那种。
而另一边,丁白迅速地安排好了车辆和随行人员。
他深知这次去医院看望温洁沫,对于自己总裁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不久后,墨继年和丁白坐上了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墨继年的脸色始终阴沉,一言不发。
丁白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终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墨继年和丁白下车后,径直朝着温洁沫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