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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屋内,此刻众人齐聚。
贾东旭听闻家中出事,匆匆与秦淮茹从厂子里赶了回来。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这小畜生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有这本事?”
“对了,我师傅呢?他今天不是早就请好了假,我们家在院里被这么欺负,他怎么不过来?”
贾东旭一脸阴沉的在贾家之人的正中央发问。
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贾张氏,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炕上,她怨毒地抱怨道。
“呜呜,东旭啊,我早就说过你那师傅最近对你不上心,你看看今天我们家遭受这样的大难,他却连个人影儿都没瞧见!”
“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大爷最近为了柱子的事,忙的东奔西走的。”
秦淮茹忍着身旁贾张氏的恶臭,开口为易中海辩解道,同时内心暗自叹息,
唉,今天堆那地上满身是翔的衣物,最后还得我来洗。
“误会,什么误会?傻柱的事哪有他亲徒弟重用?”
听到秦淮茹居然不同意自己的意见,还为易中海那老家伙辩解,贾张氏不依不饶,声音尖锐得刺耳。
“好啊,秦淮茹,你个骚浪蹄子,居然为易中海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说话,你们俩在我眼皮底下...”
“妈!”
贾东旭大声打断贾张氏的话语。
“可恶的周洛,他竟敢屡次不把我贾家放在眼里,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爸爸,对,就是不能放过他,等他回来,你把他抓住,让我来打死他,我一定要打死他!”
棒梗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狰狞的模样把旁边的小当和槐花都吓得连连后退。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哥哥么?
此时的棒梗,已不再是之前春风得意的模样,吃了大亏的他,狂躁的脾气彻底爆发了出来!
“嘿,你们两个赔钱货,躲什么躲,你哥是为了我们贾家,他是好样的!”
看到家中两个丫头片子的反应,瘫坐的贾张氏如被打了鸡血般直起了腰,那对三角绿豆眼也开始不停乱转,死盯着小当和槐花,吓得她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妈,小当她们还小,你别这样说她们。”
秦淮茹小声嘟囔。
“我怎么了,秦淮茹你还有脸教训起我来了?”
贾张氏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你个没用的东西,吃我们贾家用我们贾家,自从棒梗出生之后,后面陆续生两个丫头片子,真是赔死我们贾家了!”
“我告诉你,以后嫁妆别想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别想坑我乖孙的!”
“妈~”
秦淮茹泪眼朦胧,看向贾东旭,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然而,贾东旭似乎对婆媳二人的纷争并不在意,而是对着棒梗说道:“好儿子,等会儿我们父子俩一起给那周洛点颜色看看!”
贾东旭对棒梗的表现甚是满意,小小年纪眼神透着凶光,觉得贾家人不能吃亏,像他!
至于周洛?
贾东旭一直觉得上次他被周洛爆肝加踹屁股,是自己大意了,没有闪。
现在他已经做好准备,一定不会再输给周洛,再不济,身旁总还有妈跟棒梗在。
别看棒梗还小,打架凶狠着呢,到时候为儿子准备一个利器,先把周洛扎的失去反抗能力!
“哎,对了,周洛人呢?又跑了?”
“哼,谁知道呢?兴许是看到我们贾家人都回来了,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真是没种!”
自从贾张氏和棒梗晕倒,把贾家砸了一通之后,周洛确实离开了。
不过,他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实在觉得无聊。
毕竟,家里现在一片狼藉,贾家祖孙又躺在中院发臭,他总不能一直陪着他们等到贾东旭下班。(邻居们看他在,也没人敢出院去轧钢厂给贾家人报信)
趁着这个空闲时间,周洛打算好好出门逛逛,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
作为一名穿越者,他可不想自己在这个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以免被人怀疑是敌特分子而遭举报。
只有深入群众,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
呃,这么一想,似乎是有点像个“坏人”。
......
贾东旭,贾张氏两个人手里拿着木棍在前院到处转悠,等待着周洛归来。
而棒梗呢,下午从公厕里顺回来一根掏粪勺,如获至宝,潜心钻研了半天。
这个“秘密武器”让他深受震撼,他冥冥中感觉,使用起来一定会非常的得心应手。
“棒梗,你拿那玩意干什么,快扔了,脏!”
秦淮茹试图让棒梗放下掏粪勺。
之前她和贾东旭得到消息,一路从厂子里赶回家,后面又为了清理贾张氏和棒梗,花费了她不少的心力。
在秦淮茹眼中,儿子是被她寄予厚望的,怎么能经常跟这污秽之物扯上关系。
“妈,我才不要放下呢!刚才周洛就是用它把我和奶奶整得好惨,我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棒梗态度坚决。
“好孩子*2”
贾东旭和贾张氏不约而同地投来赞许的目光,秦淮茹却无奈至极。
她还想再劝劝棒梗,却遭到两人的嫌弃和鄙夷。
此时,四合院前院和中院的交汇处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可没有一个敢上前触贾家霉头的。
“大茂,你不是说看好周洛么,现在他被贾家埋伏,得想个办法通知他啊!”
娄晓娥焦急地对许大茂说,尽管上次的事情,让她对这位昔日老实本分的邻居略有不满。
但毕竟多年邻里,相较贾家的品性,娄晓娥还是更倾向于周洛。
“你急什么啊,这时候出去报信,那不就是贾家的活靶子吗。”
“我倒是无所谓,留下你被他们针对,我可舍不得。”
许大茂贱兮兮的对娄晓娥笑道。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哎,一大爷怎么还不回来啊?”
“哼,他回来能干嘛?”
“能...”
“哎,先别说这个了,你说周洛那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家伙,真像你说的变化那么大?”
许大茂狐疑道。
“真的,老太太前两天都被他气得够呛!”
“切,我告诉你那聋老婆子可不是什么善茬,你少跟她打交道。”
“大茂,老太太又哪里着你了?”
“我跟你说,你一直以来就对她有偏见,我不相信作为烈士的家属会是坏人。”
“烈属?有证据吗?”
“怎么没有,一大爷不是经常在院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