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窈本能地往前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男人温热的掌心却紧扣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动弹不得。
“真空诱惑?嗯?”低沉暗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没有。”温书窈急切反驳。
“没有?”
话音一落,傅砚霆一只大手顺着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她不由得闷哼出声,声音软糯甜腻,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听得让人浮想联翩。
双手紧抓着他不老实的大手,阻止他继续。
话音一出,温书窈自己都吓到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脸上一片火辣辣,懊恼不已,紧咬着贝齿以防自己再发声。
“还说没有。”傅砚霆见状,收紧了放在女人腰间的手,让她更紧密的贴合自己。
温书窈挣扎道:“我只是被勒得慌,你不是睡着了吗,又不知道你会突然醒来。”
如果知道对方会突然醒来,她打死也不敢这么做。
傅砚霆眸子染上一层浓厚的欲色,缓缓将头埋进女人的颈窝,轻吻着女人充满香气的头发丝,手上的触感好到让她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不知何时,她已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吻不再满足于头发丝,探寻到女人脖颈,下巴,再到如樱桃般娇嫩的小嘴,性感薄唇不由分说地覆了上去。
温书窈意识到两人正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一双白皙如玉的小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祈求的眼神看向他,嗓音轻轻柔柔,“傅叔叔,你不是说过今晚不碰我的吗?”
闻言,男人停下了准备攻城略地的动作,“好,今晚先放过你。但你得答应我,明晚开始睡觉不许穿内衣。”
不难听出,低沉沙哑的嗓音夹杂着隐忍和克制。
温书窈:“……”
怎么还谈上条件了,这不是本来就是他答应的吗?
不待她做出回应,男人已经起身朝浴室方向走去。
至于是冲冷水澡强制压住,还是自己动手解决,温书窈不得而知。
刚男人在擦枪走火的前一步停下了动作,看来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紧绷了一晚上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外加没了胸前的束缚,困意再次向温书窈席卷而来。
伴随着浴室的水流声,她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白天折腾了一整天,晚上跟傅砚霆共处一室,尴尬、紧张、害怕多重夹击,在她看来过得一点不比白天轻松。
温书窈这一觉睡得很沉,男人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上床睡觉的,又是什么时候起床离开的,她一概不知。
等她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时,已经日上三竿,房间里早已没了男人的踪影。
习惯性的醒来第一件事情往枕头边上摸索手机,却来回探了好几遍也没找到。
奇怪,她睡前明明就把手机塞到枕头下的,正准备把整个枕头翻开来找时,眼角余光瞥见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
伸手去拿,手上突然多了张小纸条,拿手机时一并顺走的。
打开是男人遒劲有力的字体:早餐在厨房温着,吃完微信发消息给我,带你去个地方。
看完,温书窈好看的眉头微蹙,她压根就没有他的微信,也不知道他的微信号是多少,怎么给他发微信?
手机号码也没有。
想到可以让闺蜜傅思漫把他的微信名片推荐过来,或者告知电话号码。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跟漫漫说自己跟她小叔领证一事,这样一来,要花大把的时间跟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管,先填饱肚子再说,万事没有吃饭大。
掀开薄被,从床上坐了起来,决定先看微信消息再去洗漱。
打开微信,通讯录那一栏有个红点点闪烁,点开,新的朋友那一栏有个小小的1。
谁添加她?
打招呼信息:我是傅砚霆。
温书窈点击通过验证,挺好。
她可以找个比较空闲的时间跟漫漫解释领证一事。
备注好姓名,怎么说她跟傅砚霆现在是夫妻,秉着多了解对方一些的念头,点开对方头像,如没点开时所见一致,一片漆黑,被放大的黑暗里没有丁点其他元素。
点开朋友圈也是空空如也。
一无所获的退了出来,看来想从微信上对他有所了解是不可能的。
洗漱完,换好衣服,抓起手机准备下楼时,微信有消息进来。
是傅砚霆发来的一个定位。
外加一行文字:早餐记得吃,吃完让老刘送你到这个地方来,他在别墅门口等着。
他要带她去哪里?温书窈好奇的点开定位,发现是一家口碑很好的私立医院。
去医院干嘛?陪他看望病人不太可能,没听漫漫说过她家有人身体不好住院的。
做身体检查?怕她有传染病?
难不成这就是男人昨晚没有碰她的理由?
行吧,有钱人都惜命,她能理解。
只是,会不会有点晚了。
——
当温书窈到达目的地时,傅砚霆已经等在了医院门口,她向他小跑过去。
“我已经安排人把外婆接到这里住下了,接下去医院会做一系列的检查,等所有的检查报告出来,专家一起会诊,确定最终的治疗方案。
至于陪护方面,你不需要过于操心,我请了三位护工轮流陪护,你该上班还可以上班,下班有空的时候过来陪外婆说说话就行了。”
温书窈怎么也没想到傅砚霆会在她没对他提出请求的情况下,主动伸出援助之手,还是全江城医疗技术最为顶尖、费用昂贵的私立医院,甚至连护工都请好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昨天她苦口婆心劝说外婆半天也没说动外婆来城里住院治病,也不知这男人是以什么理由、什么身份说服外婆的。
帮她解决了一大问题,她还怕自己找遍理由还是说服不了外婆,耽搁了病情。
温书窈看向男人,郑重说了声:“谢谢!”
男人深邃眼眸落在女孩精致的脸庞,“不用谢,我们是夫妻,你的外婆就是我的外婆。”
眼见女人眼角泛红,眼里闪烁着点点泪光,顿了顿,附身凑近女人的耳旁,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揶揄道:“当然,如果夫人能把口头的道谢换为某些令人愉悦的举止的话,对我还是比较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