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百里谷
“主子,此地有些隐秘,我们的人在此侦查了三圈都不得入。此前派去的人也没有回来.......”
疾风正向墨行忱汇报着。
南疆百里谷是正式进入南疆腹地的一道天然屏障。此地古木参天,遮天蔽日,迷雾重重,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时不时鸦声四起,气氛很是阴森诡异。
墨行忱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今日子时来到了这里。想要深入南疆腹地,就必须进入百里谷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其他几国鲜有人打南疆主意的原因之一。
百里谷东边靠近海域,深不见底,四周又密林环绕,光是林间瘴气就已经劝退一般人了。
可墨行忱一行人可不是一般人,加上临行前有洛曦曦为其准备的充足的物资,小小瘴气,不在话下。
墨行忱吩咐疾风将一瓶紫色解毒丸分发下去每人服下后又各自戴上了防护面罩。准备好了一切后,他们准备正式进入百里谷。
百里谷正中心祭台上,一个身穿白衣,面带青色面具,满头青丝由各色丝带缠绕的妖娆美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仔细看去,那双眼睛有紫色的光闪过。
“爹,他们来了。”
百里蝴蝶说着,便站起来,走下了祭台。
女子的衣衫穿着十分大胆。上半身恍若只穿了一件肚兜小衣,下半身的衣裙也十分短,露出了一双被各色丝带缠绕的美腿。腰间和脚腕处都缠绕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声不断,十分妖娆。
不同于洛曦曦的铃声只有墨行忱能听见,百里蝴蝶的铃铛一步一响,撩人于无形。
“好。大夏战神夜王,哈哈哈,蝶儿,务必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百里屠,百里谷的谷主,也是南疆国师,善巫蛊。百里蝴蝶乃是他的女儿亦是亲传弟子,南疆圣女。是他们这一代巫蛊之术,魅惑之术最强之人。
他们筹谋了这么久,蛰伏多年,又与大夏安王秘密交易,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这一步,将墨行忱引来南疆,此次,务必要一把拿下。
大夏战神夜王,那个神只一般俊美无双的男人。传闻中战无不胜,所向匹敌的阎罗,这般举世无双的男人,应当是她百里蝴蝶的裙下臣才是。
听闻他已娶妻生子了?那又如何?她百里蝴蝶,南疆圣女,一身魅惑术无人能敌,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能从她手心逃走的。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不得不承认,百里蝴蝶有傲的资本。她长得十分妖娆,是那种惑人心魄的美。尤其她那双会泛紫光的媚眼,只肖与她对视,则轻易便能被她勾魂摄魄。
刚刚在祭台上,百里蝴蝶正盘腿坐在台中间,周围摆放着一圈巴掌大的小碗,里面盛满了各种血液,整个祭台周围都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但她却好像闻不到一样,紧闭上眼不知在修炼什么功法。
此刻因为墨行忱等人进入百里谷后,她便走下祭台,来到祭台前一法坛面前。只见她用匕首划破了手掌,将手心的血液滴入了法坛上一只精美的冒着烟的青鼎之中。
不一会儿那青鼎中便发出了滋滋响声,紧接着一阵一阵腥臭腐烂之味便从鼎中传了出来。
“成了!”
恭喜圣女练成“惑心蛊”,恭喜圣女练成“惑心蛊”,恭喜圣女练成“惑心蛊”。四周奴仆皆匍匐在地,对着百里蝴蝶恭贺道。
“惑心蛊”顾名思义,乃蛊惑人心之用。
相传每一代南疆圣女只有一次机会可练成“惑心蛊”,此蛊极难练成,因此虽历代南疆圣女有机会练成,但真正能练成的也屈指可数。
不得不说百里蝴蝶确实在次方面非常有天赋且造诣极高。
这惑心蛊从圣女接任起便开始培养,需日日取圣女鲜血滋养,数百上千中毒虫不断相互蚕食鲸吞,最终留下一只最强最毒且能与圣女血液相融合的毒虫。
中此蛊者,会被下蛊之人古惑身心,从此心里眼里只容得下下蛊之人,再无他人。且终身难解。
看来百里蝴蝶费尽心机培育的这款惑心蛊,八成是要用来对付墨行忱的了。就是不知道,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了。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墨行忱一行人在进入百里谷不久就被谷里设立的迷阵将众人分散了。
此刻墨行忱和疾风季白仅三人被禁锢在一处沼泽之地。
再往前一步,便会陷入其中,无法抽身。此刻终是墨行忱有万般武艺却也无力施展。
这百里谷整个谷中不仅四处弥漫了瘴气,更是有一种冰冰凉凉如烟如雾的湿气,此湿气如化功散一般,让人无法施展内力。
众是墨行忱一行人事先服用了洛曦曦的百毒解,也受了不小影响。
加之此谷内光怪陆离,毒虫蛇蚁奇多,迷阵遍布,此刻对墨行忱等人来说,当数十分不妙。
“主子,都怪属下无能,若不是属下不小心误入了此沼泽,也不用连累主子跟着一同陷进来。”疾风十分惭愧地说道。
疾风和季白虽名义上是墨行忱的手下,但二人追随墨行忱多年,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与他并肩沙场,征战多年的左右手,几人之间的情感早已超越一般上级下属,名义上虽为主仆,实则更像兄弟手足。
因此在疾风一脚踏入紧接着被困于沼泽时季白和墨行忱想也没想便出手想将他捞起来,只是没想到这沼泽地十分诡异,二人刚刚接触便也被陷其中,无法动弹。
“说什么废话。现在不是你认错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护送主子离开这。”
“对,季白说的没错。主子,要是有机会请您一定先顾着自己,先出去。王妃和小主子还在家里等你!要是您出事了,我,我怎么跟王妃交待啊........”一想到此次出发前王妃交待他的,疾风说着说着都哽咽了。一个驰骋沙场,刀光血影都不曾言语半分的硬汉,此刻竟说着说着带出了几分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