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但是具体的方位还是可以判断的。
阿吉布那些手下虽然没有什么规矩,但是好歹各大帮派的大大小小的架打了不少,也算有些经验。
于是遵从阿吉布的命令,他们朝着唐棠的方向开始开枪,砰砰砰的枪响乱成一团。
可惜了,他们射过来的子弹都直接被雇佣兵小队的防爆盾挡的严严实实。
唐棠被一圈又一圈的保护在最中心,不可能受到一点伤害。
她只是思考最后要让这场宴会画上怎么样的一个结局。
想来想去,唐棠觉得就按照阿吉布的想法来,非常的好啊!
阿吉布的手下撞门进来,结果被第二批闯进来的陆战小队全部制服。
反正炸弹是三联帮的人埋的。
那炸弹炸了,把其他势力的人给炸上了天,罪魁祸首也是三联帮。
和她可无关呢。
唐棠拍了拍手,吩咐道,“好了,引爆炸弹,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阿吉布安装的炸弹威力并不算特别大,毕竟他们其他人也在会场里,万一出什么意外,一起都炸上了天,那就成笑话了。
所以这个炸弹的威力大概只够把四五个人炸死。
唐棠起身,被唐枭他们围着往外面走,有两三个人则站在会场的中间,往其他势力在的地方扔了几颗小型手榴弹。
“啊——”
“手榴弹!是手榴弹!”
“救命——”
原本各自躲在一旁的其他势力,顿时又开始混乱起来,躲得躲,跑得跑,有不少人在混乱之中就跑到了三联帮安装炸弹的范围。
唐棠率先走出来,她的车被停在门外,其他三联帮和五竹会的手下全都瘫软一地,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听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叫声,轻轻叹了口气,好像很不忍似的摇摇头,“太可怜了。”
随后就吩咐系统摁下炸弹控制器的按钮。
随着系统的确认,两声轰隆直接炸响,从屋顶那个洞里不断的冒出滚滚黑烟,似乎还有火光闪现。
都是渣滓,死了就死了,也算为民除害。
唐棠不再回头,哼着歌上了车。
这些天降神兵又被系统连人带武器全部传送走,犹如幻境,似乎不存在来过的痕迹。
唐棠的车缓缓驶离,越来越远,只有一点儿汽车尾气留了下来。
……
“你好,纽克曼小姐。”
唐棠身穿一袭蓝底白碎花的棉质吊带长裙,手中还放着一碗芒果西米露,慢慢的吃着。
她连头都没抬,让对面站着的两名泰国男jing员有些尴尬和不忿。
“两位长官,是有什么事要和我们主人说吗?”
唐枭面带微笑,身上穿着合体的执事服,气质优雅沉静,挡在唐棠身前,代替了她和这两名jing员问话。
“是这样的,纽克曼小姐,”带头的那名人员这个中年男人,显然资历比较深厚,他看着唐棠动漫的态度有些不爽,皱着眉头道,“有人举报你恶意炸……”
“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讲。”
唐枭直接打断他,“按照国际法律来说,泰国方面无权对我的主人进行任何的谈话。”
他看向二人,眸色冷淡,“放二位进来,是因为我的主人好说话,但希望二位不要得寸进尺。”
“你!”
中年人后面站着的年轻人显然并不太稳重,他有些生气的想要张嘴,但被中年人拦下了。
他有些愤恨的看了唐棠一眼!
谁知道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儿,实际上心如蛇蝎!
一场聚会,除了她离开,其他人都被炸弹波及到。
要说她真的清白,谁会相信?
唐棠毫不在意这位年轻人刀子似的目光,只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芒果西米露,随后接过唐柔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唇角。
她优雅的品尝美食,好像这两名不请自来的jing员像个来表演的跳梁小丑。
最后她才慢慢道,“二位,具体参与的都有哪一方人,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有什么事找我的律师,有证据就直接和意大利联系,我今天心情好,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
“不过,”唐棠笑了一声,眼中带着几分明晃晃的讥讽看着二人,“你们有盯我的这功夫,还不如去抓几个坏人,为民除害呢。”
她特意加重了“坏人”二字,显然意有所指。
那两名jing员显然也知道自己要查的都是些什么人,只不过毕竟是自己国家的势力,和其他国家的人怎么能比呢?
现在被唐棠明晃晃的指出来, 倒是真有几分无可奈何。
“唐枭,送客。”
唐棠起身离去,头也不回,显然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二位,慢走不送。”
……
一场爆炸,让整个东南亚都有些震惊。
三联帮的会长阿吉布被炸断了一条腿,医生确认过,只能安装义肢,如今成了个残废。
罗纳恩科被倒塌的墙壁砸到了后脑勺,如今还在昏迷中。
苏曼和禾友苏只不过是有些轻微的擦伤,倒是好运气,只是禾友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回到金三角后就去了私人医院。
其中最惨的大概就是阿吉布了。
他此刻红着眼坐在私人医院里,盯着自己的腿,木楞的。
此刻他身上穿着病号服,但是原本健全的左腿,如今从大腿根往下全都是空荡荡的。
整个病号服的裤子软塌塌的薄成一片,显然已经被截肢了。
“阿吉布先生……您……您该更换导n管了…:”
一个年轻清秀的小护士手中拿着个托盘,战战兢兢的推门进来。
等她走近,阿吉步猛的抬头。
他本来就狰狞的脸,此刻更是吓人的很,表情难以描述,皮肤青黑,双眼凸瞪,充满了血丝。
他听着小护士嘴里的话,怒不可遏的,随手抓起身旁的枕头就往小护士那边摔。
随后就是果盘,甚至水果刀都扔过去了。
“啊——”
小护士害怕的连连后退,只听阿吉布愤怒的叫喊,“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他显然已经沉浸自己的世界里面,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最风光的时候被截肢,成为一个残疾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