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向北一直在盘算着,到底该不该对这个女人痛下杀手。
系统空间这个秘密一旦曝光,那种后果他无法想象。
但是让他就这样弄死一个骚里骚气的无辜窑姐儿,他心底的那道坎儿呀!
他还真过得去。
最后向北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找个机会下手弄死她。
再反观张金莲,一路上一直美滋滋的,自以为拿捏住了向北的七寸,只期望能和向北发生一些她一直期望的那种事。
张金莲能把向北带到哪?
无非是她在胡同口的那间小房子里。
“向大官人,咱们到了!”
张金莲先是四下打量了一番,见路上虽有行人,但却无人特别注意他俩,便打开院门,将向北引了进去。
向北正愁找不到一个适合下手的地方呢,未曾想,这女人竟将他带到了一处如此僻静的小院里。
但是在还没有确认好,这女人是否把自己的秘密告知给其他人的情况之下,向北还不能出手弄死她。
且看她之后如何表演吧。
一到院内,张金莲便展示出了她的热情,替向北停好了自行车,走过来拉住向北的手介绍道:
“这处小院子是我的私产,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俩!”
“哦!是嘛!那感情好!”
向北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心底却在盘算着,等下把她弄死之后,是埋在这小院里,还是把她分尸之后带出去。
“来,咱俩回屋里,关于那个秘密的事情,咱俩进屋再聊。”
“行吧!”
张金莲引路在前,向北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后项之上。
只要自己用力地那么一砸,她一定会应声而倒。
先别着急,先别着急。等等,等等!
向北不住地在心底告诫着自己,这才抑制住了那种冲动。
张金莲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一大圈。
她的这处屋子,是她之前接客所用,平日里她伺候之人,水平参差不齐,有暴躁的流氓,自然也有些自鸣得意附庸风雅之辈。
流氓们大多不懂得怜香惜玉,最喜欢简单直接,一张床就够,甚至有的时候连床都用不上。
但是那些喜欢“装”的读书人,他们多是有一套独特的流程,或是吟诗作对,或是品茗焚香,虽然最后一步也是上床,但是过程却无比繁琐。
当然繁琐也要有繁琐的代价,她对这些人的报价也是最高的。
所以她为了迎合这些特殊要求,在屋子里特意准备了一套古朴的茶具,还有文房四宝。
她想给向北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套茶具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为了一展自己的茶艺,她特意沏了一壶绿茶。
随后,净手赏器
温壶温杯
马龙入宫(即茶叶入户)
洗茶,凤凰三点头
刮沫淋壶
烫杯滚杯
倒茶分茶
敬茶闻香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由她这个性感尤物展示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向北这家伙,粗人一个,哪懂得这种雅人逸致,拿杯就喝。
“呸!烫!”
张金莲见此一幕,掩嘴轻笑。
“向大官人,请啜饮,口大了,难免要烫嘴!”
“行了,别弄这些弯弯绕绕,现在茶也喝了,也该说说,你到底发现我什么秘密了吧?”
向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娘们儿把自己拉到这儿,本以为会要挟自己,结果除了一展茶艺,其他的事情是只字不提。
要知道,向北还有正事需要去办呢,可没那闲工夫,把时间耽误在这里。
向北越着急,这娘们儿就越不急,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
看着她,向北的杀心又起。
好在这时候,张金莲展颜一笑道:
“向大官人莫要着急,回答我几个问题,咱俩就谈你那个秘密。”
“行,你问吧。”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说我美吗?”张金莲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把整张俏脸凑了过来。
向北认真地看了又看,最后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她倒是有几分姿色。
“美!”
“既然我美,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你看出来了?”向北有意地表现出诧异。
张金莲伸出葱葱玉指点了一下向北的手背。
“我又不瞎,你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行吧!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就和你说实话吧!”
向北难得地端正了自己的态度,随后在张金莲满怀期待的目光之下,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喜欢你,是因为,你—太—骚—了!”
这句实话着实有点伤人,但是张金莲也算是脸皮厚的,毕竟是凭借喜好干职业的,按照她的阅男经验,她纳闷儿地反问道:
“你们男人不是就喜欢骚一点的吗?”
“槽!哪个白痴跟你这么说的?也许在外面嫖,男人喜欢骚的,但是要养在家里的,肯定得是那种一看起来就正经的女人。”
听到了向北的观点,张金莲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向北三番两次拒绝自己的示好,原来是自己平时表现得太过轻浮了。
她是真心的想和向北好,不仅是因为向北有着一定的社会地位,更因为向北有一副强悍的身体,为此她愿意改变自己。
于是在下定了决心之后,张金莲一本正经地说道:
“向大官人,只要你能接受我,我愿意为你而改变,把自己变成你喜欢的那样。”
向北懵了,说好的要挟呢?这算什么?
是在表白吗?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看着向北面色潮红,张金莲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方动了真怒,她只当自己的决心打动了对方。
她觉着,在这种场合之下,美人当前,向北这是动了邪念,想和自己共赴极乐。
她想对了一半。
向北确实动了邪念,只是这邪念是,向北现在就只想弄死她。
但是会错意的张金莲,还不等他动手,竟然一解衣袍,袒露了自己。
“槽!你特么的!神经病吧?”
看着眼前突然间全裸的美人,向北只觉得自己的枪都不好压了。
但是这个女人他却绝对不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