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过苍老的巨大樟木,步履维艰地行进,途经一座灵巧的石桥,蓦地,一座简素的六角宝塔映入众人视线,这便是被誉为“杭公遗韵”的河渚塔,它源起清朝咸丰年间,那时文墨骚客对先知杭世骏的博学德行及其坎坷仕途深感尊崇,于是筹资于河渚边上的厉杭二贤祠中建立了一座石塔以示纪念,初立时称为“杭公塔”,现今矗立在此处已有百年。
河渚塔屹立于熙攘市场的东北边缘,无论昔日今朝皆是繁华所在,然而今天,人们却因录制节目而被疏散了这片土地。
众人抵达此地,首先闯入视野的并非是那古朴厚重的河渚塔,而是塔前铺陈的一块块葱郁的垫板。那便是多数“天选者”噩梦般的记忆,令人心生畏惧——足部压力板。
“哇哦,压力板再现江湖,我已经快淡忘了这东西的存在了。”
“为什么会是它,为什么会是它,为什么要再遇到这压力板啊。”
“这好像是本季首次遇见压力板吧……”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压力板实在恐怖……”
“水源在哪里……哪里?”
这一熟悉的物件唤醒了众人脑海中痛苦的记忆。这么一想,往期的幸运仿佛就在昨天,毕竟那些日子里未曾遭遇如此折磨!可怜的铮凯,念及饮完水踏过压力板无痛的经验,忙不迭寻找水源,天真地误以为真是水源解围了他的痛苦。
而对于方哥和松嘉而言,大家的变化却令他们惊讶,不知这块压力板何其恐怖,竟能令人一见如斯。
方哥虽不是初次参与,但上回并没有遭受压力板的洗礼,自然也无法体味那份煎熬。
“啊……这感觉……”
“依然刺骨疼痛……毫无变化……”
“哎……果然还是那么痛苦……”
吕朝率先重温旧梦,瞬间的疼痛告诉他,还是那个熟悉的压力板,他们的脚依然未能逃其掌握,一切如初。
与此同时,方哥与松嘉好奇地脱鞋上阵,反应却截然不同。
“哎呀,什么东西,好疼啊……”
方哥一触即发,夸张的惨叫伴随着他跃出压力板的举动。
然而,身为女子的松嘉,踏上压力板却是镇定自若,毫无人察觉的痛苦之态。旁观众人皆诧异不止。
“这双足,真是神乎其神,竟没有一点疼痛?”同行的吕辰强撑着站在压力板上,看向悠然自如的松嘉,满脸的艳羡,“继程贺之后,又有人能轻松踏步,行走自如,果真是程贺的师姐,厉害无比。话说从上海戏剧学院走出的人都这样厉害,岂不骇人?”
“你是没有痛觉神经吗?简直生来就是玩压力板的好手,不如我们换个脚试一试,就算只换一只也可以。”吕辰的羡慕之情,几乎溢出言辞,渴望换取那份天生优势。
松嘉,显然具有特殊的天赋,在应对压力板上拥有超群的适应能力。
同样在他们团队之中,还有另一位自信满满的铮凯,手中总是抓着水,仿佛水耗子般持续饮水润喉。
!
骤然,导演一声短促哨响,众人一惊。
随后便见角落涌出一群穿绿衣的女性奔至压力板,齐整站立,形成一排排的阵容……
“好大的阵势……”
“绿队成员都上场了,人数不少。”
“为何她们可以穿鞋踏上压力板,我们也想要这样的待遇。”
目睹这突如其来的绿衣阵仗,众人疑惑交加。程贺却心有定见,留意到每位女子眼前皆放有一顶帽,帽檐下似乎隐藏着绘满未知图案的纸片。
此时,一个熟悉乐曲的旋律在人群中响起,尤其是对《跑男》众人,这乐章、这情景,伴着音符律动起舞的一群绿衣女,何曾相识,正是似第一季开篇时的情景。那旋律,那首《小苹果》。众《跑男》心中涌动波澜,时光匆匆,他们已发生了许多变化,其中程贺和baby的变化最为显着。
尤其是程贺,其名声直线上升,演艺界少有人像他那样迅速走红,持续而稳定,实在是凤毛麟角。
诚然,对程贺个人而言,《跑男》带给他更重要的收获,非名气所可比拟,而是挚爱——baby。
正当众人沉醉于过往,歌舞接近尾声时,导演突然喊道:“大家戴帽。”
只见绿衣女们纷纷戴上身前的帽子,众人才得以瞧见帽上的神秘卡片,原来是麻将牌中的“r”字样。
“又要上演哪出戏法呢,好有玄机。”自诩学霸的吕朝望向女性们头顶的麻将牌,眼花缭乱。
然而程贺早已有些预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同时也在脑中构建起即将到来任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