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里,叶思暖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每晚,狗男人都会紧紧缠住她,一遍又一遍地索要,还美其名曰说是对她的惩罚尚未结束。真是ri了狗了!这直接导致叶思暖除了上厕所以外,甚至连吃饭都不得不在床上。
直到有一天叶思暖的身体某处肿的不像样子,男人心里一疼,紧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伤到了怎么不告诉我??你是感觉不到疼吗?\"
\"呵,告诉你?告诉你你就会放过我了吗?我喊疼有用吗?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情人,一个你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你会那么好心的关心我的死活吗?\"
叶思暖已经彻底放弃了,既然无法逃避,也无力反抗,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1
“暖暖,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竟然这样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傅寒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十分愤怒,因为叶思暖将他们的关系描述得如此糟糕,更令他气恼的是她对待自己的这种态度。
“难道不是这样吗?傅爷,您可千万别告诉我您是真心喜欢我。我不是傻子,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不顾及她的安全,只为了守住那些所谓的财富呢?依我看,傅爷您的喜欢实在是太虚伪了!”叶思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傅寒琛的眼睛,语气坚定而冷漠。
傅寒琛从未见过叶思暖这样冰冷厌恶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慌。
“暖暖这是在怪我没有答应薄云州的条件,没能早点将你救出来吗?”傅寒琛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想要透过她那平静的面容看到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然而,叶思暖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傅爷想多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又怎敢责怪傅爷呢?更何况,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确实不值得傅爷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傅寒琛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叶思暖的嘴唇,仿佛在感受着她的温度,同时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愠怒起来:“怎么,我以前没有发现暖暖这张嘴竟然如此厉害?听暖暖这话的意思,是在生我的气,认为我没有给你一个应有的名分吗?还是说,暖暖想当傅家的主母?”
面对傅寒琛的质问,叶思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露出了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然后冰冷地开口说道:“傅爷,您想多了。傅家主母这个位置可以属于任何人,但绝对不会是我。所以,请您尽管放心好了。”
什么玩意儿!真把自己当成钞票啦?还觉得人人都会稀罕不成?傅家主母?切!简直就是狗屁!只有那些没脑子的女人才会削尖了脑袋想要去做吧!一个女人若是没有自己的思想、事业,整天就只知道幻想着嫁给有钱人当阔太太,成为男人的附属品,那可真是身为女人最大的悲哀啊!
然而,叶思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番话竟然彻底激怒了傅寒琛。只见他猛地伸出一只大手,用力按住叶思暖的后脑勺,那双深邃的黑眸更是紧紧地锁住了她,语气森冷地质问道:“不想当傅家主母?那暖暖你究竟想嫁给谁?又想去当谁的夫人?难不成是你的情郎薄云州?亦或是你心中的白月光陆哲宇吗?嗯?”
“什么情郎?薄云州?你是疯了吧!他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叶思暖满脸惊愕地看着傅寒琛,仿佛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哼,他没关系,那陆哲宇呢?暖暖,你为何不反驳我?难道说你心里还惦记着他么……”傅寒琛的眼神愈发冰冷,隐隐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