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得罪了他们,他们有的是法子,让你难受、恶心。
偏偏 他们身后还有个不讲理的小郡主撑腰,你还不能拿他如何。
是以,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举办宴会的目 的就是借机敛财,但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过来。
原本还一脸八卦的女人,在听到小姐妹的话后,瞬间收敛了心思。
“对对对,你说的对,那姑娘一看就身份不凡,咱们还是躲着点的好,免得被牵连了。”
两人几乎说出了在场 所有人的心思。
那楚五娘子此时却是一脸得意,高高抬着下巴,再加上她站在台阶上,沐云瑶他们站在台阶下,在气势上好像真的压了沐云瑶一头似的。
她心里清楚,对面的人是谁可那又怎么样?
到了北云城,他们楚家的地盘哪怕她再厉害又如何?
还不是他们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
就算现在她自报家门,也没有关系,老夫人吩咐她给这女人一个教训她已经做到了。
到时大不了她给这女人道个歉,都说不知者无罪,她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不成?
沐云瑶大概是看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给轻云使了个眼色。
轻云立马明白过来。
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甩在楚五娘子脸上。
“大胆贱婢,敢对我家郡主无礼。”
她这一巴掌可没有收力,直接将人打翻在地。
那楚五娘子再抬头时,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
连开口说话都不利索了。
眼眶里含着生理性泪水,那模样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泥……泥……”
她可都是听自家老夫的命令行事啊,哪里想到这对主仆居然这么不讲礼,一言不合说动手就动手。
“你什么你?是你们下帖子请我家郡主来赴宴的。
你却张口就敢羞辱我家郡主,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不就是先发制人吗?她又不是不会。
敢这么对他家主子,打一个耳光算是轻的了。
沐云瑶看着那女人的脸还算满意。
对着轻云淡淡的道,“走吧,既然主人家不欢迎咱们离开就是。”
说着便转身要离开。
轻云自然是听她的,只是走的时候,没忘记将刚刚被押走的礼特又抢了回来。
末了,还对着那些人呸了一口道。
“呸,什么玩意?请人来赴宴还搞这一套,回头我非要写信回京城,要我们督主找镇北王府讨个说法不可。”
这个宴会是楚家的人以镇北王的名义办的。
沐云瑶会过来,那也完全是看在镇北王的面子上。
要不然,他沈家不过是一介平民,哪有资格请她赴宴。
如今,出了这事她自然是找镇北王,与这些人计较根本犯不着。
那门口迎客的除了楚五娘子,可还有好几个楚家媳妇子呢。
听到轻云这话,立马就有人小跑着进了庄子,去请能做主的人了。
他们打着镇北王府的名义办宴会是一回事,可被镇北王府的知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是往常有楚灵儿在,他们完全可以推给楚灵儿,就说这一切是她授意的。
王爷和王妃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现在楚灵儿跟着王爷王妃去了京城,他们还一如既往的用王府的名义办宴会,这要是被王爷知晓了,他们铁定讨不了好。
有些事,这些才嫁进楚家的媳妇不知情,但那些在楚家生活了半辈子的人可太清楚了。
当年那些人为了插手王府嗣子的事,差不多已经与王府撕破脸了。
镇北王可是巴不得与他们划清界线的,若是这事真传到他耳里,只怕他会迫不及待回来处置了他们这些人。
就算是楚灵儿如今嫁给了皇子,他们又不是傻子,只怕那皇子还要仰仗镇北王,绝对不会由着楚灵儿给他们撑腰的。
就在沐云瑶转身就要上车离开之际。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拄着一个龙头拐杖被人扶着匆匆走了出来。
看到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楚五娘子当即便变了脸色。
“大胆,我们好意请你来参加宴会,你居然动手打人。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随着那老太太话落 ,庄子上冲出来一群护卫瞬间就将沐云瑶主仆围在了中间。
这下子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了。
很多看明白的人纷纷后退,不想牵连其中。
到有一个年看着十分清秀夫人,上前劝道。
“楚老夫人,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只是她这话说出口,便被那相老太婆给堵了回去。
“余夫人,这不关你的事。”
那老太婆眼神凶利,就像是要刀人一般。
那余夫人见这老太婆一副不想罢休的样子也不敢再劝了。
只能冲沐云瑶使眼色,好像是想让她先低个头。
沐云瑶笑了笑,并没有接受她的好意。
反而,一脸戏谑的看着老太婆,想看她到底要干什么?敢干什么?
果然,下一刻便听到老太婆道。
“来人,这女人胆大包天,竟然连镇北王府的人都敢打,给我打断她的手脚,扔到街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得罪咱们王府的人会有什么后果。”
沐云瑶算明白了,这老虔婆是想拿自己作法子立威呢。
若是自己这个堂堂郡主都在他们手中吃了瘪,那么这整个北云城,还有谁敢招惹他们楚家。
沐云瑶看明白这一点,自然不会再惯着他们。
也不急着走了,当即转身冷冷的看着围着她的那群护卫。
也不知道他们是楚家的人,还是原本这个山庄的人。
但她现在也管不了这些。
厉声喝道,“我乃陛下亲封的云溪,我看看谁敢动我。”
果然,在她话出口的瞬间,原本围着他们的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沐云瑶看他们这样心中有数,转身对轻云道。
“拿着我的帖子去报官,就说这里有群刁民对我不敬。”
别人会惯着楚家的人,她可不会。
楚家这些人,一无官身,二无诰命的,还敢在自己面前摆谱。
那就是打灯笼上茅房,纯纯的打屎吗?
老虔婆身边的一个年轻妇人,听到这话顿时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