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惨叫不停,可江劲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还不了手。
过了许久,少女的额角浸出点点汗珠,这才堪堪停手:“能好好配合了吗?”
江劲典型的欺软怕硬,被打成这样也是怕了:“能能能!”
戎鸢这才放开她,一个转身坐在沙发上,口舌干燥,但她不敢喝那杯水。
贺玺一直站在外面守着,透过窗子看着这让他目瞪口呆的打斗,不得不赞叹一句真牛逼!
男人刚刚站起来,贺玺也迈开长腿敲响门板。
屋内,江劲不敢造次,有些小心的看向戎鸢,无声询问要不要开门。
她没说话,今天没人和她一起来,万一遇上了江劲的熟人……
“是我,贺玺。”
猜到她的犹豫,贺玺沉声道。
在少女的示意下,贺玺进了门,和她并排坐在了一起。
戎鸢的脸颊因为出了汗,热的泛着红光,转头看向他,贺玺只是挑眉,没有后文。
“见过这个女孩儿吧?”
戎鸢自顾自的拿出手机,将宁禾的照片摆在江劲面前:“想清楚说话,不用我多提醒你吧?”
江劲没想到她会先问戎今纾之外的人,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着头:“见过!见过!”
“都说了什么,指导她干过什么,说说吧。”
男人眼珠子不停的转动,最终也没有勇气撒谎:“有一次买完菜回家,为了图个方便,直接从米粮村那边穿过来,路上遇见了这个小姑娘。”
“她长得很好看,但我不确定她背后有没有什么人,就一直踩点,后来我发现这女的似乎有点精神问题,一天唯唯诺诺的,一天又暴躁的。”
江劲耸耸肩,松松身上的疼痛:“我也怕她是个神经病,杀了我也不在意,就越躲越远了。”
“有一天她好像遇见了什么危险,看见我就拉住我的衣服求我帮帮她,我还好奇着,就看见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拿着棍子就跑过来了。”
“我也害怕,扒拉开她的手就跑,谁想到她一直跟着我。后来我们跑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那个人没追过来,我才放了心。”
“我就问她为什么要跟着我跑,找别人不行么?她告诉我这周围没有活人能帮她,这才找上我。”
“她这话说得吓人,我想都没想就要离开,谁曾想她一把薅住了我,求我帮她找个人。被她磨的没办法,我又着急脱身,只得耐下性子问她要干什么。”
想到这里,江劲不由得搓搓胳膊:“她说让我帮她找个能治神经的地方,她说刚刚追她那个人有问题,不得已我只能把我之前的大学同学托了出去,后来……倒也没遇见了。”
少女在阳光下,一双浅棕色的眸子精气岚氢,让人不敢直视:“是谁?”
江劲闷声道:“叫、叫个周蕙……”
戎鸢记录好之后,合上牛皮本子,打开了手机录音:“行,这件事情说完了,那说说戎今纾。”
听闻,江劲身子猛地一颤:“你、你都打了我了,还要怎样!”
少女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就这么两下就算了?而且江劲,是你先动的手,你是猥亵,我是正当防卫,明天你可以去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问题。”
戎鸢讳莫如深的笑给他唬住了,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行了,没话说就我说。”
她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戎今纾是怎么死的?”
“不是、不是我啥都没做啊!我我我我冤枉!她从楼下跳下来的时候我可不在场!”
戎鸢淡淡的说:“不需要在场。”
“你们可以去查、我当时,不对,我那几天一直和大学同学在一起!你你…..”
看将进这个慌张劲儿和畏缩,实在不像精密布置现场的人。
“好,那不说这个,你对家暴这件事怎么看?”
这下,江劲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
戎鸢的眼睛里有些悲凉,道歉,甚至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江劲,收拾收拾,进局子吧。”
话落,她没有继续待下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手不错啊。”贺玺和她并肩走着,戏谑道。
戎鸢没有精力应付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看出她兴致不高,贺玺没再多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邢队借了我车。”
少女扬扬手中的钥匙:“麻烦贺大队长了,我先走了。”
他视线一瞥,这辆车,邢审知不是从不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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