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谢聿这么些时日,锦衣显然也是知道他想要什么的,更知道他会因为她什么样的做派而心软,所以仰望着他时,眼底还有泪盈盈的水珠溢出,可怜又动人。
谢聿眉心微蹙,紧紧盯着眼前这双清澈明亮的鹿眼,尽可能不去感知她黏上来的娇软,也不去想什么避火图。
咬着牙根的谢聿很清楚,看似草包的锦衣,其实也很聪明,她知道他吃哪一套,也很能拼的!
然后……
她真的豁出去了!
她摸上他修长结实的腿……
谢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没避开,也没主动。
锦衣忽然仰头望着她,眼红红的,像兔子一样。
谢聿指尖轻搓,不为所动地靠在椅背上,仿佛置身事外地看着她如跳梁小丑似的做下去。
就、很屈辱……
但锦衣咬咬牙,还是低下了柔美的颈线。
……
“够了。”
谢聿捏住她的颈,将她的头撑起来。
锦衣泪流满面地看着她,有委屈,有天然的娇怨。
到底是被娇宠长大的,哪怕为了活命,无限地压低了道德底线,不代表她不难受。
谢聿看着哭得无声,但凄美的女人,冷硬的心不可避免地颤了颤,他把人抱了起来,“你自己说的,所有没做过的,全配合一遍。”
锦衣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压在太师椅上,羞耻地予索予求。
沉沦中,锦衣几次神魂失散,却还是在回魂时,不忘在谢聿耳畔确认,“所以,您答应了?”
谢聿没回答,锦衣有心拿乔,却被他清冷的视线压得不敢造次,只能继续委曲求全,全力配合他。
后来,膳厅,卧房,浴房,浴桶……
到最后,锦衣还凭着一股意气坚持抱着他的颈,主动吻上他的唇,又娇又哑地求他,“让我去,成吗?”
谢聿捏着她的脸,双眸幽暗地俯视着她,不回答!只做。
直到锦衣再也坚持不住地昏死过去,他才冷冷地把人抱上床。
哪料缓过劲来的锦衣,又往他怀里贴,虚弱但倔强,“侯爷……”
谢聿磨牙!这女人,是跟他杠上了是吧,“想死在床上?本侯成全你。”
覆过身来的谢聿,再度让锦衣失魂、失智,极限的感觉让她格外痛苦,但却都还在她承受范围内,没办法……
她是个被生生打死过的人,这样的折磨,对于她而言,其实真的还好。
但是,她真的好委屈,“侯爷……”
“闭嘴!”谢聿掐着女人的颈,眸底蕴怒,“铁了心要去?”
锦衣垂泪点头,眼睛都哭肿了,眼尾都是红的,整个人也是红的,各种痕迹遍布。
不仅如此,她甚至隐隐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有点像是之前喝伤那次初期,但她没说。
谢聿却覆上她的小腹,“才好就这么磨本侯,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他岂能不知道她亏空?昨儿刚放纵过,本来今日是想让她歇歇,她自己作死。
可锦衣咬着唇,还抱着他修长的颈,仿佛非要在床上磨到他答应为止!
明明势弱!根本不经摧残,还非要挑衅。
谢聿死死掐着女人的细腰,身上的汗,一滴滴落在女人的身上。
锦衣感受着他的汗水,看着他紧抿的唇,咬咬牙,腿再次盘了上去。
“啪!”
谢聿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力道很重,在她本就痕迹累累的臀上留下红艳艳的掌印。
锦衣顿时哭得更凶,抓在谢聿肩颈上的手,下意识挠了下去,也很用力,抓破了皮。
但对于谢聿而言,这点破皮不算什么,反倒是这女人的再缠上来,让他很是难受!
“行!你不要命,本侯成全你。”谢聿沉眸继续!
锦衣哭得更厉害了,到最后都捂着小肚子抽搐起来。
谢聿骂了一声,把人抱到床上,掌了灯过来细看。
“不要。”锦衣缩身。
但她软得跟面条似的,哪里能抗议什么。
不久后……
沉了沉眸的谢聿,起身去拿药。
还是上回太医配剩下的,得亏还有,否则还得深夜召太医。
锦衣还想自己来,但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亲自伤药……
末了,锦衣还是忍不住的哭了。
谢聿起身,将她抱入怀里,“没大碍,算你走运。”
锦衣埋在他怀里,有些昏沉地咬了一口。
谢聿立即摁住她的头,沉桑训道,“还不老实?”
“我要去!”锦衣耍横,沙哑控诉,“都这样了,我就要去!”
“反了天了是吧?”谢聿眯着眼,看着怀里又可怜又娇蛮的女人。
都这样了,还不知难而退,还要挑衅他,是真不怕死是不是?
锦衣咬着红肿的唇,不肯退让,“您搞了快半本了,没这么欺负人的道理……”
她都配合了!哪有还不给去的,接下来还有几天,怎么都能配合完了,他还不松口。
锦衣觉得好委屈,泪水不断,叫谢聿看得头疼!已经哭了一夜,还出那么多水,她是水化的是吧?
“都说您办案公道,都拿了过半报酬了,您若不答应,妾身就……”
“怎么?”谢聿冷笑,“威胁上本侯了?”
锦衣颤了颤,“不敢,可是……”
“可以答应你。”谢聿又说。
锦衣眼神一亮,委委屈屈的鹿眼里,瞬生希冀!光芒万丈,仿佛自己会发光。
谢聿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眼,眸色极暗,“把卖身契签了,从此是本侯的女奴。”
锦衣愣住,“……”
眼里的光逐渐暗下来。
就在谢聿以为,她会至暗时。
她眼底又燃起火花来,定定地看着他,“不是一辈子,您娶亲就自动解除卖身契。”
谢聿挑了挑眉,“可以,但你若敢偷跑,已入贱籍的你,就要被锁起来调教何为女奴。”
锦衣还挂着泪的睫毛一颤,眼珠滚落在谢聿指尖,他拇指一撵,珠儿碎溅,并无动容。
“好……”锦衣只能同意,除了她这个人,她确实再无筹码,“但还要和之前一样,不能限制妾身种花做买卖,也不把妾身带回侯府去。”
谢聿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暗光,眼尾下意识勾起地抚着她娇媚的脸,“这还算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