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玉簪的锦衣如愿拿到了巨款,掌柜很慷慨!直接给了十万两,锦衣都吓到了。
她知道值钱,却不知道这么值钱,掌柜的还以为她是后悔了,还给她添了对品相也不错的白玉耳坠和支白玉簪“还”她。
柴兴是粗人,根本没辨别出回来的锦衣已经换了支玉簪,让锦衣有些放心,但还是匆匆吃完就赶着回去了,生怕谢聿忙完了过来,撞见她玉簪换了。
原本想要得到玉簪的时候除了喜欢这支牡丹的,更多还是想要那支云纹的,好送给顾云逸哥当谢礼来着。
“而且已经是我的了啊,买也就买了,慌什么呢。”锦衣喃喃自语地安抚了一下自己。
一旁的康婆婆没听清地问,“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锦衣摇摇头,又叮嘱道,“我卖玉簪的事,别叫侯爷知道。”
康婆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那已经是侯爷送您的了,卖也没甚吧?”
因为谈价格的时候,康婆婆没在场,她并不知道价值多少。
在康婆婆看来,自家姑娘当外室够委屈了,典卖些文渊侯送的东西作他用也没什么。
“还是别说,免得他不高兴。”锦衣叹了一声,那位爷有时候心眼小得很,先瞒着吧。
等过阵子,也许他就不记得了,这事也就过去了,没必要在他还兴头上时令他不悦。
……
抵达小院时,锦衣一进去就怔住了,小桥流水,粉荷亭立,二层楼的小筑庇荫而矗,看着就凉快。
最让锦衣惊讶的是小筑左侧还有牡丹花田!尽管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但锦衣就是种牡丹的,哪能不认得?
“这里有这么多牡丹?”锦衣快步走过去,发现这牡丹花田还大有来头!居然有魏紫,她也就小时候见过一次的魏紫呢!
她再看看别的,基本是名品,但有几株看着蔫蔫的,锦衣心疼坏了,赶紧撸起袖子就开始侍弄它们。
等她整好,太阳也西斜了些,她忙去梳洗地换了身半新不旧的衣裳,见天色还早,想着谢聿好像挺喜欢她做的菜,就叫康婆婆备了食材,她亲手做了一桌,聊表弥补吧。
谢聿来时,见到那一桌子明显是给他做的菜,微微挑眉,望向锦衣,“你做的?”
迎上来的锦衣连忙点头,还主动给他递湿帕子净手,“侯爷辛苦啦,查了这么多天的案,今儿还奔波了一天,快尝尝?”
“这么乖?”谢聿挑眉。
锦衣猛点头,她确实很乖。
嗯,她都支开了柴兴,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锦衣有些心虚,不敢看谢聿的把他拽到桌边,让他坐下。
谢聿睨了她一眼,在她要坐一旁去时,揽住她细腰的,把人带到怀里来。
锦衣跌入他怀里,习惯性勾住他修长的颈,双眼也由此撞入他清冷深邃的眸中。
谢聿抚着她娇润的唇,俯身尝了一口,“今儿买到称心的物件了?”
锦衣心一颤,垂下眼帘,“就……花的有点多……”
谢聿嗤笑,原来是为这心虚,他让柴兴送她去的地方本就不是卖低廉之物的,本就是让她好好去买的。
“喜欢便好,本侯就养你一个外室,还养得起。”谢聿拍了拍女人的臀,让她起来,否则他真别想用膳了。
锦衣连忙起身,乖乖坐到一旁给他布菜,然后又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说,“侯爷,院子里有好多名贵牡丹!”
谢聿睨了她一眼,“喜欢?”
“嗯嗯嗯!”锦衣连连点头!
谢聿莞尔,“这宅子就在你名下。”
锦衣愕然,“……我,我的?”
这真的出乎锦衣的预料了!
毕竟之前她还跟谢聿要过怡苑,但谢聿说她不配。
可这宅子,她感觉比怡苑贵多了,他就给她了?
锦衣有些恍惚,“太贵重了……”
“喜不喜欢?”谢聿只问。
锦衣咬唇,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能要。”
谢聿蹙眉,锦衣立即说道,“这个真的太贵重了,我、我出去溜达的时候问过了,要好多万两,我,我……”
锦衣在看到牡丹花田时就心动了,趁着康婆婆出去买菜,她还拜访了一下邻居,已经问过大致的价位了,是她卖了白玉簪也买不起的贵。
有些丧气的锦衣垂着头,谢聿长臂一捞,又把人捞回怀里来,“知道贵重,那就把本侯伺候好。”
锦衣顿时脸红……
谢聿看着桌子上不算多,但也有四五道的菜,再看了眼冰镇着的酒,垂眸看回怀里娇滴滴的女人。
然后,锦衣就被扯开了衣襟,她猝不及防地低呼了一声,“侯爷……”
谢聿把酒倒在她颈窝里,俯身饮上去,果然除了酒的滋味,还多了独属这女人的甜香。
锦衣害羞地别过脸,“您怎么这样喝……”
“滋味才好,起来自己倒。”谢聿要求。
“哦。”红着脸的锦衣给自己“添”酒。
添完了,就眼巴巴望向谢聿,好凉……
但又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凉?”谢聿声音微哑,俯身饮下时,摸着锦衣细腰的手掌都烫了不少。
锦衣被他喝完后还舔的动作弄得颤得厉害,“痒……”
“不凉了?”谢聿抚着女人微微泛红起来的颈、肩,到底是没再让她倒酒,毕竟冰过,她身子伤过,虽然一直在养着,船上都没断过汤药,但还是少碰些寒凉的好。
锦衣是不凉了,但被他说话、呼吸时撒在肩颈上的气息撩得很痒,不自觉地轻耸着,“您快吃菜,虽然天热,太凉了也不好吃。”
“吃着。”谢聿吻落。
锦衣顿时更脸红了!
吃着,吃什么?是她啊!她又不是菜。
好在谢聿只是吃了她几口便正经吃菜了。
用过晚膳,谢聿还带着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才回小筑沐浴。
他洗好出来时,锦衣已经躺在床边的藤椅上睡着了,毕竟逛了半天,下午也劳作了半晌,累得狠了。
谢聿把人抱入怀里,锦衣一嗅到熟悉的气息,立即往他怀里钻了钻,脸贴着他因洗的是冷水而发凉的肌肤蹭了又蹭。
谢聿眼神一暗,把人抱入床榻,直接做醒。
“侯爷……”
娇又软地哭诉,惹来一室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