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两个民妇也跟着小武师徒二人出来了。
鲁守和和小武赶紧把各自记录下来的笔录交给了陆用。
陆用再次看了看问道。
“周王氏,李于氏和你平日走动很多吗?还是就是住在你家附近?”
周王氏赶紧跪了下来说道。
“大人,民妇平日少于同李于氏走动,民妇家在籍村东头,李于氏家在籍村北头偏中。”
“焦姚氏,这个王宋氏和你平日走动多否?本官见你家与周家宅子倒是相距甚近。”
焦姚氏同样跪下来说道。
“大人,民妇同样少于同王宋氏走动,焦家与周家仅隔两户人家。”
陆用再次看了看状纸说道。
“周三,你与焦雨是否在同一处做工?”
“回大人话,小人确与焦雨在一处做工。”
“焦雨,你们做工的人之中,有无李于氏的丈夫?有无王宋氏的丈夫?”
“回大人话,李武与王四也同周三一样,与小人一起一处做工。”
陆用再次点点头。
“周三,焦雨,你二人儿子是否经常一起玩耍?”
两个人同时回答了是字。
“周三,本官且问你,你儿周宣威是否经常去河边玩耍?家门附近可有河道?”
“大人,小人前面大人所问不知,小人发妻应当知晓。小人家中附近百米就是河道。”
陆用随即看了看周王氏说道。
“你来说!”
“大人,民妇经常在家中纺纱,大儿宣威已经年纪不小,家门附近就有河道,民妇也很少听说他去河边玩耍,最近吾儿正在同他父亲学习木匠手艺,民妇也不知为何要去北头河边玩耍。”
“焦姚氏,你儿子呢?”
“大人,民妇三儿也在跟着他父亲学习漆作手艺,民妇也未曾听说他同宣威一起经常去河边玩耍。民妇三儿还不会游水,民妇同样不知民妇三儿要去北头河边玩耍。”
陆用再次点点头,朝着小武说道。
“带一些捕快,将王四,李武,王宋氏,李于氏带来府衙,如遇抵抗,就地格杀!”
陆用其实不想说什么就地格杀,可是这年代,只能如此,百姓一旦敢反抗,指定就地格杀,既然肯定这样做,陆用还不如提前说。
“是,大人,小的立马快马加鞭,争取明日押到。”
陆用点了点头,小武立马开始点兵点将,带了七名捕快,策马插旗而去。
“周三,焦雨,你们做工之地,是否有了下一场活计?应该还是能赚一些银两的活计?”
周三和焦雨顿时脸上露出一丝惊骇之色。
两个人同时跪在地上说道。
“大人!”“大人!”
“都站起来吧!状纸本官是看了,看完本官就在想,这天气若是在河边戏耍,应当是还早了一些,毕竟这个时节还不是穿着短打衣裳的时候,为何两个少年要去河边玩耍?”
“这还是你们家附近就有河道通行的情况!如若本官没有猜错,李武与王四应该也是木匠和漆匠其中之一,他们的儿子应该也正在学习之中,不知本官猜的是否正确?”
这下周三和焦雨一下就傻了。
因为陆用说的就是和事实一模一样,半个字没有偏差。
“如若本官再猜测一下,下一个活计应该是个大活,可以供两家人一起干,还能带着儿子一起干,这应该是个比较简单的大活,不复杂,好上手,工钱还不少!”
周三和焦雨哐当一下,同时再次跪了下来。
“大人!”“大人!”
“周三来说说吧!”
“是,大人!大人真若是神明一般。”
“不要胡说八道,什么神明一般,说应该说的。”
陆用差点被这家伙给吓一跳,百姓说话,还真的敢口无遮拦的。
“大人,前不久我们做工的东家告诉我们几人,有个殓堂,就是村族无后之人死去或是路过客商暴病身亡停尸的地方,需要工匠建造一下,这是村族出钱,所以不用经过官府,我们四个就留了心,最后商议着一起去做。”
“可是若是一起做,家中儿子也正在学习手艺,这样一做,便收获少了一些,最后我们四人决定抓阄决定,最后我与焦雨抓到了可用之阄,结果第二日就起了这样的祸事。”
陆用听完就知道大概啥情况了。
没抓着阄的回家一说,可能这李武和王四还没想到什么,这中间就有某个女人应该起了歹念,一人歹念生,就得想着用什么办法最好,结果出的主意应该还挺高的,这就拿着这个自认为高明的主意去绑架了另一个女人,最后一拍即合。
陆用觉得这案子不难,可是陆用不知道,古代人可不会这样断案的,有两个少年溺水,这不是很正常吗,最后就是无理取闹,各打五十大板,还得罚点钱,再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