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乾清宫中,小皇帝的心情是非常好的,这陆用不仅可以治理城池,还可以领兵打仗,还能兼顾他这里的下一步,这就让人不得不开心了。
正所谓有人开心,必然就会有人不开心。
汉王此刻正在借酒浇愁之中,底下的几个人也是黑着脸陪着汉王一起喝着酒。
“这个陆禅定,真的是让本王束手无策啊,这谢家怎么走漏风声的?怎么就能一夜之间被陆禅定给除掉了?”
“殿下,谢家之事,只能怨谢家做事不够妥当了,我们哪怕再说多,也没用,只不过可惜了我们汉王府对谢家的暗中支持。”
“几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还真的让本王心里不舒服,就算本王有些银子,也架不住这样的折腾啊!”
汉王唉声叹气的喝了一杯酒。
而此时的代王府中,代王一个人坐在密室之中,用一把砍刀对着一个假人砍着不停,嘴里还在大声骂着。
“陆禅定,你必须要死,必须要死!”
“笃笃笃……”
密室外面有人扣响了密室门环。
“谁?”
代王一声大喝的问道。
“代王,是我。”
门外一个一袭白衣的人声音不高不低的回了一句。
“进来吧!本王今天心里不高兴。”
密室门推开以后,白衣人笑着走了进来。
“代王这是为了哪般?恨那个陆禅定吗?”
白衣人看着地上的一个草扎的头颅,上面还有一个纸条,不过已经只能看到一个陆字了。
“难道不应该恨这个陆禅定吗?”
“代王,关键你恨他有用吗?拿着一个假人在这里胡乱劈砍,图什么?图自己骗自己?”
“你!洪映辉,你过分了!”
代王一把把砍刀扔在地上,朝着白衣人大声说道。
“代王现在都觉得我洪映辉过分了?用不用我和太后说一下去,就说代王现在已经对洪某人非常不满了?”
白衣人还是笑着和代王说着,而代王这会儿已经叹了一口气,直接坐在了密室中间的椅子上。
“洪师父,不要再拿母后来压制本王了,本王现在这般已经心里很难受了。”
白衣人听完,慢慢走到代王旁边坐了下来,给代王和他自己一人斟了一杯茶,然后自顾自喝了一口说道。
“好茶,这应该是太后让你带回来的,要不然代王是弄不到如此好茶叶的!”
代王看了看白衣人,心灰气丧的朝着白衣人点了点头。
“还算好,最后时刻还知道平复自己的不好情绪,说明代王这时候的养气功夫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最起码不会像以前那般对着洪某人咬牙切齿了。”
“洪师父,我知道错了,还请洪师父原谅。”
代王此刻站起来朝着白衣人规规矩矩行了一个弟子礼。
“还不错,坐下吧,喝杯茶,再让心情安宁一下,咱们过会儿再谈。”
白衣人说完,再次自顾自拿起茶杯开始喝茶,而代王想了想以后,拿着茶杯开始喝起了茶。
密室之中,陡然就陷入了安静状态。
这茶一喝就是两刻钟,期间两个人都是一句话不曾说过。
“好了,今天不错,值得夸赞一番。”
白衣人说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代王说道。
“先看一下信的内容,看完以后咱们再聊。”
代王拿起信件,开始迅速看了起来。
结果眼睛越看越亮,最后看完以后,把信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洪师父,这等谋略真的厉害,用那些豢养的外族部落去吊陆禅定的胃口,再让那些部落佯装失败逃往金国,让金国以为陆禅定要去偷袭金国,等到金国出兵以后,一直压着不动的大部落从后面拦截陆禅定的幽州大营,而那些佯装失败的部落,则趁机杀入延庆县,这个计策只能是洪师父才能制定出来的。”
代王此刻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兴奋的站起来朝着白衣人说道。
“代王,用兵乃是一明一暗,明处之兵用以诱敌,暗处之兵用以奇袭,明处之兵用以牵制,暗处之兵用以绝计。”
“陆禅定能够看到明面上的已经不错,这就是我留下的破绽,假如他看不见,那先前代王应该也不会暴跳如雷了。”
白衣人笑着和代王慢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