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夜晚来临。
精心打扮好且一身赤色长袍的刘备,带着从军营返回来的杨翦,徐庶,赵云,随礼一路前往黄府赴宴。
途中,四人也能遇到西都文武,同样是前往黄府赴宴。
他们见到刘备一行人,也是主动打招呼。
“看来今日黄府,要热闹了啊。”刘备带着笑,朝杨翦、徐庶、赵云说道。
“想必西都文武都会到场。”徐庶看着刘备,回道。
闻言,刘备笑着点头。
杨翦与赵云,只是对望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黄府外:
“玄德公,诸位,快请入府上坐!”府外迎客的费诗,拱手朝刘备一行人,喊道。
“好好好…”
刘备看着费诗,是一脸喜色,领着徐庶、杨翦、赵云三人,同周围来到的西都文武官员,进入到黄府内。
被侍女一路引到客堂,只见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然而徐庶、杨翦、赵云三人,左右张望,警惕着四周。
随刘备来到一张桌案前落座。
众人的心中依然警惕。
而刘备已经与一名西都文士,闲谈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
很快黄权与刘璋,在一群侍女仆从的紧跟下。
来到了客堂中。
“玄德公。”刘璋拱手来到刘备近前。
“季玉来了呀。”刘备起身,拱手朝刘璋的方向笑道。
“今日公衡府上设宴,得邀亲至,今夜玄德公同诸位,可要吃好喝好才行。”刘璋笑了笑,看着近前刘备,说道。
“这是自然。”刘备笑着点头。
“嗯,”刘璋目光看向杨翦:“杨将军也在,待会食酒菜,可莫要拘谨才是,就当是自己府邸一样。”
杨翦拱手道:“既然来了,自然不会拘谨。”
刘璋闻言,朝杨翦笑了笑。
随后刘璋又笑着与徐庶、赵云简单的说了几句话。
待刘璋离开…
跟随在旁的黄权,嘴角微微上扬…
又过一段时间,席间众人到齐。
黄权命舞女于场中,奏乐起舞,相陪在场的诸位。
对于近前女色,杨翦、赵云,自然是选择性无视。
刘备与徐庶,则是笑着谈话,谈论今夜宴席的话题。
黄权、王累、费诗、泠苞从不同的四个方向。
远观刘备一行人。
刘璋则与西都文武,闲谈琐事。
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的平静。
并未有太大的动静发生。
“将军~要不要小女子~为将军柔肩呢~”跪坐在杨翦旁边,相貌姿色都十分不错的女子,轻轻推了推杨翦是小腿,撒娇般的道。
“大可不必。”杨翦眉头一皱,看着跪坐于自己旁边的女子,冷声道。
女子闻言,缩了缩白皙的脖颈,有些不敢再抬头看杨翦。
旁边,赵云看着杨翦,是笑着点头。
“酒菜已到——!!”
这时,随着客堂外一声高喊,堂内乐舞的侍女,纷纷退出。
随后就是许多的仆从、侍女来到里面。
并将放在菜盘中的酒菜,全部摆好。
“诸位!今日在下设此酒宴,只管敞开了喝,敞开了喝,我等不醉不归,来!”黄权起身,端起斟满酒的酒樽,朝堂内众人,示意道。
“好——!”
“来——!”
客堂内的西都众文武,端起酒樽,朝黄权的方向示意。
刘璋更是喜上眉梢,一脸的欣喜。
刘备端起酒樽,看向黄权:“公衡此宴,我等前来,荣幸之至!”
徐庶、赵云、杨翦三人端起酒樽。
淡淡的朝,黄权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黄权并未在意,待一笑后,饮下酒水。
西都众文武见此,纷纷仰头,喝完手上酒樽内的酒水。
刘备刚想喝,却被杨翦抬手拦下。
“言策,这…拦我做甚?”刘备望向杨翦,有些疑惑。
杨翦不动声色的摇摇头。
刘备本就信任杨翦。
而现在见他如此谨慎,难道有什么蹊跷不成?
费诗是一直望着刘备一行人是,见他们都不喝酒,放下自己手中酒樽,主动询问:“玄德公及其几位,为何不饮啊?”
闻言。
刘璋、黄权、王累、泠苞等西都文武,纷纷望向刘备。
杨翦起身解围道:“这位先生,方才在下抿尝过,这益州之酒过于刚烈,不适我等饮用,故而未饮,不过…在下敢问先生,益州中,可有我荆州酒物?”
闻言刘备、徐庶、赵云三人,轻轻的将手中酒樽放下。
费诗则是将目光,看向了黄权。
黄权还是沉得住气,没有因为杨翦的无礼而直接翻脸。于是,黄权笑了笑朝杨翦的方向,说道:“是我等考虑不周,至于荆州酒物,我这里刚好有些。”
言罢,黄权便命人去准备。
没过多久,一小厮端着酒壶,重新回到了客堂中。
黄权看向杨翦,笑道:“杨将军,此酒便是荆州之酒。”
小厮心领神会,将端着的酒壶,拿到刘备一行人近前。
看着近前酒壶。
刘备、徐庶、赵云,三人谁都没有去动它。
这时,王累笑道:“玄德公,现荆州酒物已在席上,为何还不斟酒,同我等共饮啊?”
费诗笑道:“是啊玄德公,现荆州酒物已至,难道诸位,还不斟酒?”
泠苞淡淡道:“玄德公,我等方才已经饮下酒水,而尔等却还未饮,难道是不想与我等共饮?看不起我等否?”
刘备闻言,道:“并非如此。”言罢,就去拿近前酒壶,想要斟酒。
杨翦见状,将酒壶按住,随后在刘备的目光注视下。
来到费诗的近前。
费诗结巴道:“你…你想干嘛?”
杨翦一笑,拿起空酒樽,用费诗席位上的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樽:“费先生,在下以此酒,饮四盏,为大家赔罪!”言罢,将樽中酒水,仰头饮下。
之后,杨翦接连几樽下肚。
看到这儿,黄权眼眸微眯,这杨翦不喝自己席子上的酒。
只喝费诗席上的酒,莫非我等计谋,已经被他识破不成!
费诗看着近前杨翦,眼皮不由一颤。
王累、泠苞二人微眯双眸,紧盯向杨翦。
刘璋以及其余西都文武,看着杨翦,有气愤、有欣赏…
徐庶这时起身:“我等以此酒,为诸位赔罪!”言罢,将隔壁席上的酒壶取来,主动为刘备与赵云斟好酒。
接着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饮下酒水。
“呵,”黄权一声轻笑,目光缓缓望向杨翦:“杨将军,你要的荆州酒物,在下命人给你取来,可现在尔等又喝起我益州酒物,不知杨将军,方才可是在消遣在下?!”
杨翦摇头:“并非在下消遣先生。”
黄权疑惑道:“那将军是何原因?”
杨翦嘴角略勾:“不瞒先生,我荆州的规矩,是要先敬主,再自己饮之,方才我饮下四盏乃是赔罪,而现在是敬先生。”言罢,杨翦回到案前,将那壶酒拿起,斟满酒樽,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黄权近前。
王累、费诗、泠苞三人,脸色一变。
刘璋等西都文武,则紧紧望着杨翦与黄权的方向。
刘备、徐庶、赵云三人,将手中的酒樽,缓缓放下。
黄权眼皮狂跳,看着近前杨翦,紧张的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杨翦将酒递向黄权:“此酒当先敬先生,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闻言,黄权咽了咽唾沫。
这可是毒酒,一喝一个不吱声,喝个蛋啊喝?!
王累、费诗为黄权,捏把汗。
泠苞死死盯着杨翦,右手则不动声色的摸向腰间…
府内其余人,见黄权半天不接受,不禁窃窃私语…
杨翦看着黄权,故作疑惑道:“难道先生,是不接受在下所敬之酒?”
黄权讪讪一笑:“哪里哪里,只是惊讶将军,会为在下敬酒,呵呵…”言罢,伸手将杨翦手中酒樽,接过…
正当众人以为黄权要饮下此酒时…
“砰——!”
一声稀碎般的大响传出。
就在府内众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
府外一群身披甲胄,手拿弓弩、刀剑的甲士冲入客堂。
锋直指刘备一行人的方向。
“锵——!!”
赵云同徐庶,拔出腰间佩剑,护住刘备。
而宴席内,这样变故,让刘备与刘璋,皆是大吃一惊。
“黄权!你在我杨翦面前,也敢摔樽为号?!”
“快,给我袭杀刘备,给我袭杀刘备!!”
“乒乒乓乓…”
府内众人皆乱作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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