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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忍不住问道:“林公子,这人头是何人的?初来乍到,在平阳城也没有和别人有过节。”
林婉娩细看一眼那颗人头,瞬间想到了:“这个人,好像是之前撞倒了我?”
秦俊闻言心中一惊:“他们家公子是何人?林公子相熟吗?怎么会替你杀人?”
“不熟。”林婉娩道,“刚认识,嗯,也算不上认识,总之他是个很麻烦的人,暂时不搭理最好,尤其是你苏夜。”
苏夜闻言,“切”了一声:“我又怎么了?”
林婉娩道:“我是在提醒你。”
“那我和司徒流云一样,不出门总行了吧。为什么我每次想做点事,都磕磕绊绊的。”
苏夜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林婉娩看着他的身影,并未说话。
她倒是想到了洛明远要被抓的事:“夜阑,你在这里保护好青青和紫檀她们,我出去看看。”
“林公子,您一个人太危险了!”夜阑担忧地说道。
然而,林婉娩根本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走。
“放心,有我保护。”秦俊对着夜阑说罢,连忙跟了上去。
“我也同去。”紫檀也忙跟了上去。
客栈一楼大堂。
穆寒静静地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看似悠闲,实则目光时不时瞟向楼梯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林婉娩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穆寒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而疯狂,他勾唇笑起,紧紧地盯着她。
穆寒那目光仿佛两道灼热的火焰,烧在林婉娩身上,恨不得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眼见林婉娩下楼,朝着客栈外走去。
穆寒皱眉,他不是下来找自己的吗?
穆寒猛地站起身,大踏步地朝着林婉娩走去,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挡住了她的去路。
林婉娩差点就撞到他了。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干什么?”
林婉娩看见身后的秦俊忙上前,手已经摸着佩刀。
“秦俊,退下。”
秦俊闻言,点头退下,心中满是担忧。
穆寒俯身凑近林婉娩,见她的发髻高挽,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
紫檀替她打扮的妆容并未十分端庄,虽是男子的妆容,却有些性感,透着几分女子的妖媚。
穆寒的眼神中满是惊艳,只觉得云海国的男子太过柔媚。
穆寒原本戏谑的神情瞬间凝固。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地黏在了林婉娩身上。
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这......这......这种感觉又来了!
难道自己真对这个男人有感觉?
穆寒他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全然忘了自己方才出来要做什么。
紫檀久经情场之地,对于男人的反应,爱恨情仇,自然一眼便知。
她看着穆寒的如此反应。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穆寒,是喜欢上了郡主。
林婉娩未曾躲避,目光直视他:“你挡路了,让开。”
穆寒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反而紧紧盯着林婉娩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用一种近乎偏执的语气,凑近她问道:
“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那个畜生不长眼地撞到了你,我替你杀了他。”
林婉娩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你很无聊,还有,你想杀人的理由别带上我。”
穆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关节泛白,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危险:
“林公子,不喜欢那礼物是吧?
不好玩是吧?
没玩到你喜欢的东西是吧?
好啊,咱们就换个方式玩玩儿。”
林婉娩淡然看着他。穆寒的表情明摆着要是不答应,就休想从这里离开。
林婉娩微叹口气:“好,换个玩。”
“哈哈哈……”穆寒大笑起来,“你还是头一个,会同意和我玩游戏的。”
秦俊的手又摸着佩刀,展露一分刀光,穆寒若是对林婉娩出手一星半点,他已经做好舍身护她的准备。
林婉娩道:“可以让开了吧,我现在没空。”
此时,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婉娩出客栈一看被官兵围在中间的,正是洛明远。
“放开我,凭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林婉娩赶忙走了出去。
众侍卫都惊讶地看着林婉娩,他竟然无视穆寒皇子,好像外头的人比皇子更加重要。
穆寒瞬间脸色阴沉,跟着凑上前去一看。
客栈外,熙熙攘攘的平阳城大街上,只见一队威风凛凛的衙役,如狼似虎般地走在大街上。
“少废话,快走!”
洛明远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他试图挣扎手中和脚下的镣铐,却在官兵们强有力的控制下显得那般无力。
路人纷纷驻足,交头接耳,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
“这洛明远,祖祖辈辈可都是咱平阳城的大善人呐!”
“说得是呀,他的父亲修桥补路,施粥赠药,哪一件不是积德行善之事?怎就落得如此下场?”
客栈隔壁的商贩也忍不住大声说道,手中的货物险些掉落:
“哎,可怜他父亲去世,这几年他们家祖产的棉花产业不好,家道中落了就被官府欺负!”
“莫不是有人嫉妒他家的善名,故意诬陷?”
“这抓走怕不是要挨板子了。”
“走走走。”隔壁的商贩直接关上门,“大伙儿一起去城主府衙看看。”
行人纷纷点头,跟随着衙役往府衙走去。
穆寒见林婉娩看着外头的动静出神,他走上前,凑近林婉娩,竟从她的身上又闻到冷香。
他不禁深吸一口,勾唇笑道:“你们云海国的男子,身上天天这么香?”
林婉娩并未搭理他,想着洛明远的事,刚想起身大步迈出客栈。
秦俊和紫檀立即跟了上去。
穆寒看着他们走了,他回到之前的座位上,双脚脚交叠,唇角上扬:
“赵立实找八个男人来,要相貌俊朗点。”
“八个?!”赵立实闻言一愣。
穆寒眼神如刀般盯着他。
赵立实连忙低头,随后忙道:“是。”
赵立实终于是想通其中关节了,他的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容:“是要对男子房事有所涉及的男子吗?”
穆寒道:“是精通。”
“是,是。”赵立实笑着道,“这就去办。皇子打算什么时候享用?”
之前搞错了,怪不得皇子觉得白洋城的美人不够香艳。
原来穆寒皇子,是喜欢男人。
穆寒道:“今晚。”
……
城主府衙。
公堂之上,气氛森严。
林婉娩与秦俊跟着众人聚拢在公堂之外。
城主张肖迪高坐公案之后,面沉似水,双目如电,冷冷地盯着堂下跪着的洛明远。
张肖迪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在大堂中回荡,令人心惊胆战。
“洛明远,有人举报你私通外敌,与紫金国人来往密切,你认是不认?”张肖迪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
洛明远浑身颤抖,头深深地磕在地上:“城主,小人冤枉啊!小人真的没有……”
“冤枉?”张肖迪一声冷哼,打断了犯人的话,“传证人钱万贯。”
钱万贯一身珠光宝气,跪在殿前:“城主,洛明远私通外敌的证据,就埋在他那一大片的棉花地里。
今日一早,我派了几名下人,将罪证挖了出来。”
张肖迪笑道:“证据确凿,将洛明远押至牢内关押三年,其祖产地交由钱万贯。”
洛明远闻言,从地上站起来,挺直了身子,毫无畏惧地回应道:
“城主大人,这棉花地乃我祖产,不卖给钱万贯,他便用肮脏的手段陷害于我。请大人明察。”
“哼!你这是公然怀疑本城主的断案能力?”张肖迪冷哼一声,“还不给我押下去?!”
随着洛明远被两名衙役强行拉起,正要被拖下去。
洛明远怒声大喊道:“放开我!你们!原来你们!你们官商勾结!你们会遭报应的!”
张肖迪大手一挥,“还敢嘴硬,诅咒本官,让他知道在平阳城,谁才是说了算的人!来人,先打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两旁的衙役齐声应和,立刻上前将犯人按住,拿起板子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板子落下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响,洛明远发出阵阵惨叫。
张肖迪却不为所动,依旧紧盯着犯人,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
二十大板打完,洛明远已经奄奄一息,“草菅人命,禽兽不如!”
“咆哮公堂,赶紧拉下去关好!”张肖迪怒喝道,他那肥胖的脸上肥肉抖动,双眼圆睁,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洛明远被衙役拖了下去关押牢房。
堂外,百姓们围聚在一起,脸上满是愤怒和无奈。他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但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压抑。
“真是冤枉啊!他可是个大善人啊!”一位老者忍不住喊道,但立刻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
“嘘!你不要命啦!这平阳城里谁敢得罪城主啊!”有人小声警告道。
一位妇女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噙满了泪水,她怀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吓得不敢出声。
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紧紧握着拳头,骨节发白,“嘎嘎”作响。
他们想到这么多年,张肖迪这个酷吏一直鱼肉百姓,他们的愤怒几乎要抑制不住,但看到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衙役,也只能强忍着。
没一会儿,众人便纷纷散去。
林婉娩见此情形,垂眸转身:“回去吧,秦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