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气得跺了跺脚,娇嗔道:“哼!这么多年了,你想得美,要嫁也是你嫁过来!”
话音未落,王莎已然张弓搭箭,朝着郑玄朗射出一箭。
郑玄朗侧身一闪,顺势挥剑而上,大声喊道:“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两人瞬间打得难解难分,王莎的箭一支接着一支,快如闪电。郑玄朗的剑都将她的箭打落下来,密不透风,滴水不漏。
陆沐拉住缰绳,看着林婉娩好像对这场打斗有兴趣,便低头对询问林婉娩:“郡主,您觉得他们谁会赢?”
林婉娩收回目光道:“比武之事,你该比我更懂。”
陆沐摇头笑道:“我说,他们究竟是妻为上,还是夫为上?”
林婉娩目光落在王莎身上,轻声说道:“这王莎姑娘,性格直爽,武艺不凡,真是不错。
定然会是妻为上。”
林婉娩说罢,心中又十分挂念花钰:“走吧,回府吧。”
陆沐点头,驾马前行。
身后不断传来王莎与郑炎的打斗声。
“郑玄朗!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王莎,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
两人打得越发激烈,剑与箭的碰撞声,伴随着他们的呼喊声,让整个场面更加惊心动魄。
“好!打得好!”
“精彩!太精彩了!”
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不多时,林婉娩与陆沐到了郡主府门口。
陆沐下马行礼道:“郡主,我还有军务在身,要先行离开。”
林婉娩点头,踏入郡主府。
穿过长廊,来到东院。
她一眼便瞧见花钰已沐浴完毕,在东院的院落里,躺在那张她之前常躺的摇椅上。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花钰的身上,勾勒出一幅宁静的画面。
林婉娩缓缓走近,目光落在花钰略显疲惫的面容上,她回想起花钰为了她所忍受的那些不堪,心中的怜惜如潮水般涌动。
若不是自己恰好赶回来,花钰恐怕早已被逼死。
而自己的命运与花钰紧密相连,花钰的命,就是自己的命!
花钰若有不测,自己也将陷入绝境!
哪怕有其他的美男续命,若没有十足与林墨云相对抗的能力,又怎么能在这玄月国立足?
想到这里,林婉娩的目光愈发冰冷,她在心中分析起林墨云如此强势的原因。
大致是因为此次王鲁达大获全胜,加上这紫金国五十年的和平协议,让林墨云变得如此骄狂。
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让花钰改嫁,丝毫不顾念旧情,对自己也没有半分留情。
林婉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她的眼神坚定而寒冷,心中已经下决定,在林墨云动手之前,先下手为强,绝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她要做女帝!
“郡主?”花钰见她站在他面前出神,不由出声提醒。
林婉娩笑了,她的脚步变得愈发轻柔,靠近摇椅,伸出双臂,温柔而坚定地抱住了花钰。
花钰红着脸,略显局促地轻轻推开林婉娩,目光中透着一丝慌乱与羞涩,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颤抖:
“郡主,我……”说完,他不自觉地低下头,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林婉娩却没有因此而退缩,她伸出双手,轻轻捧起花钰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声音轻柔却有力地哄着他:“不会的,花钰最干净了,永远都不会脏。”
“那郡主还会要花钰吗?”
“要啊,你可是我的郡马爷呀。”
花钰微微怔了怔,眼中的慌乱渐渐被感动所取代,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郡主,可以吻我吗?”
林婉娩笑,随后那温热的唇已轻轻印了上去。
花钰抱紧她,深吻过后,让她坐在自己对腿上,两人同坐上摇椅。
一张摇椅略显笨重地“咯吱咯吱”来回地摇。
“郡主,现在气氛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此时,林婉娩看着从堂内出来的李嬷嬷和青青,她想到了叶思思与四大铺之间的事,随后道:“李嬷嬷。”
李嬷嬷忙上前几步,向林婉娩行礼:“郡主。”
林婉娩问道:“叶思思不付账的问题,通知四大铺了吗?”
“说了。”李嬷嬷答道:“不过四大铺老板都没有动静。”
林婉娩闻言,略一思索,又看了一眼青青,冲她招了招手:“青青,你过来。”
青青忙走过来欠身行礼:“郡主。”
林婉娩走上前,拉着青青的手,说道:
“青青,你即将与秦俊成亲,这是大喜之事。
让李嬷嬷拿了你的卖身契和购置房产的银两,与你一同去,陪你看宅子,看中了就买下来。”
说罢,林婉娩转头看向一旁恭敬站立的李嬷嬷,“李嬷嬷,帮青青看套好的宅子。”
李嬷嬷赶忙应道:“郡主放心,老奴定当尽心尽力。”
“另外,”林婉娩继续说道,“叶展在京都城,住在哪里?你们要借着买宅子的名字,找到叶展的府邸,他定是刚买没几天,也不难找。”
李嬷嬷和青青齐声应:“是,郡主。”
“另外还有一件事,”林婉娩的目光看向屋顶,道:“夜阑。”
夜阑立即从屋顶跃下,跪至林婉娩身侧,下跪行礼:“郡主。”
“你护着青青和李嬷嬷,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郡主。”
林婉娩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嘱咐道:
“李嬷嬷还有第二件事,你从府库拿些金子,不要永王送来带有永王印记的,就拿欧阳清宇送的金子,大约一百两吧,散碎些,把金子交给夜阑。”
李嬷嬷点头。
夜阑沉声问道:“给我金子?郡主,难道您不要夜阑了?”
林婉娩摇摇头:“不是啊,夜阑你找到叶展的宅邸后。带着从府库里拿出那些金子,适量地洒在其府邸附近。
切记,要让过往的百姓,都能清楚地看见叶展的府邸周围有许多金子。”
夜阑心中松下一口气,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回应道:“郡主放心,这等小事,夜阑定会办妥。”
花钰见林婉娩将事情都安排妥当,细细打量着林婉娩的眉眼,随后从摇椅上起身,一把佳人入怀,抱着她起身就径直走向了寝殿。
花钰将她一把抱上床,欺身而上,将自己的唇逐渐靠近林婉娩,手上也并未停下动作:
“郡主心中,只顾着那些正事,也不想想花钰已经多日不见郡主了。”
花钰甜得好似一颗刚刚剥开的糖果,在空气中漾出丝丝缕缕的甜蜜涟漪。
林婉娩还是说:“花钰,本郡主自然也想着你的事,十月我们成婚,你想怎么办?”
花钰表情一顿,随后柔情地抱紧她,凑近她耳畔,那声音便如潺潺的蜜流,缓缓地淌进林婉娩的耳朵:
“花钰敬重郡主,按云海国的礼制度办可好?”
林婉娩感受到他带着无尽的温柔与亲昵。那甜美的声线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她的心瞬间被甜蜜包裹:“好。”
“那郡主……”
林婉娩又强行理智了下,抓住花钰不安分的手,看着他坦白道:“花钰,另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本郡主要将苏夜纳进来。”
花钰闻言点头道:“郡主的决定,花钰自然遵从,那郡主可曾想好要给苏夜什么位份?”
“有。”林婉娩道:“你且说说,有哪些?”
花钰柔声道:“正夫,侧夫、贵君、侍君、和没位份的男宠。”
林婉娩略一思索:“等他从平阳城回来再说吧。还有……”
花钰闻言立即拿唇堵上她的嘴,见林婉娩安静下来,花钰凑近她的耳畔,柔声道:
“别说了,此刻,别再说这些了,郡主还想着苏夜的事,郡主也不顾花钰此刻心情。
郡主可知,花钰心中全然不是滋味。
郡主,您爱花钰吗?
您为什么选择花钰?”
花钰这话轻轻拂过林婉娩的心尖,撩拨起她心底最柔软的情愫。
林婉娩双手捧着花钰的脸颊,笑着说:
“因为你很好,本郡主以为,花钰虽爱哭,但性子极其坚韧,为人又和善,待人也是体贴温柔,大度地很。
所以本郡主,当然爱花钰啊。”
花钰此刻却因吃醋而微微蹙起了眉头。那向来带着温暖笑意的双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霾,仿佛原本晶莹剔透的糖果被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纱。
他的嘴角不再上扬,紧抿着,像是努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酸涩。
原本甜润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低沉和冷硬:
“郡主,寻常男子有的情绪,寻常男人所具有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花钰同样也拥有。
而且甚至,比郡主原本所认为的程度,还要更加多,更加暗得多。
任何人的接近郡主,都会让花钰内心警惕。
如果花钰的内里,好像关着一头隐匿在黑暗中的猛兽,甚至比郡主原来以为的,要更加深沉。
花钰话语间,那甜蜜的味道仿佛被醋意冲淡:“只是母妃从小教导花钰,识大体,断私欲。可是,我渐渐发现,母妃的要求是越来越难做到了。”
花钰那平日里总是洋溢着温润的脸庞,此刻却写满了委屈,就像一颗被人遗忘在角落的糖果,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郡主,如果这样。您还会爱花钰吗?”
林婉娩点头道:“花钰,你与本郡主是夫妻,本郡主定然是爱你的。”
随后,林婉娩摸了摸花钰的脸,摸了摸花钰胸前的秀发,拿起一缕,亲吻了一下:
“好了,让本郡主尝尝,花钰此刻的内心,是什么滋味?甜不甜?”
“那郡主,来同花钰先试炼一下,何为夫妻之礼。”
花钰那声音不急不缓,温润且撩人,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说罢,花钰已开始宽衣解带。
今日花钰身上的气味特别香,身上散发出的芬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被花钰触摸的瞬间,林婉娩一瞬间只觉得身体好烫,身体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燃了。
“郡主不知道吗?郡主的滋味才是最甜的,甜得同元宵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