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在霍司渊手里,这就意味着,只要霍司渊不动心,她就必死无疑。
倒也不必玩这么大。
她贪生怕死,生命高过一切。
似乎有被她的震惊取悦到,霍司渊清冷面容变态嗜血,“以命作赌,三月为期,换你晚死。”
说着,霍司渊唇角在她耳边勾起邪恶低笑,“我为你好,我的小猎物。”
“哦真的吗。”
沈凌云敛眸沉思。
陆北骁要她两个月内拿到东西,不然她奶奶和她都得完蛋。
想到这,沈凌云抬眸看向男人,眉眼勾笑,“三个月期限内,霍爷能否保证小猎物人身安全。”
闻言,霍司渊眼神凉凉觑着她,“你是我盯上的猎物,只有我能拆吞入腹。”
这该死的占有欲。
沈凌云不知道该哭该笑,“霍爷你确定。”
“我盯上的猎物,只有我能拆吞入腹,用说第三遍吗。”
“不用不用。”沈凌云嘿嘿傻笑,“霍爷威武霸气,定能护小猎物周全。”
这就好办了。
最坏结果,她拿不到东西,陆北骁要她和奶奶跟世界拜拜,但霍司渊可以保她多苟一个月。
最好结果,她拿到东西,陆北骁放她自由,到时候她带着奶奶远走高飞,不带走一片云彩。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可以两边利用,借力打力,拿命赌一把?
“嗯。”霍司渊面无表情,“现在脱衣服吧。”
“啊?”沈凌云傻眼,“大天鹅,小蛤蟆申请改日再战,可以不。”
“不……”可以二字胎死腹中。
沈凌云唇瓣离开男人面颊,“可以不?如果不可以,我再……”
“谁允许你私自亲我。”
霍司渊一把推开她,声音恼怒,仿佛被她亲过,她却没有付钱只是白嫖一样。
沈凌云瘪瘪嘴,声音委屈,“亲都不给亲,说好的给小蛤蟆机会呢。”
霍司渊面色一黑,“我给你机会,不是让你正大光明耍我流氓。”
“那我可以偷偷耍流氓喽。”
“你到底脱不脱。”霍司渊语调平直生冷,暗含威胁。
沈凌云纳闷,霍司渊为什么执意让她脱衣服?以霍司渊目前体力,霍司渊完全做不了爱,而且霍司渊双目正在复明中。
脱衣服,貌似对她没有什么危险。
正暗自盘算,沈凌云耳尖袭来刺痛,宛如毒蜂蜇过,她倒吸一口凉气,“嘶……霍司渊你是不是玩不起?你居然搞偷袭!你个小垃……”
不等说完,男人低魅邪恶的笑声,如同毒蛇游走她脊椎,“不脱可以,耳朵吃掉,血吸干,好不好。”
霍司渊在背后抱住她,卷起袖口的那截手臂对她锁喉。
此刻男人正闭着双眸,凶狠啃噬贪婪吮吸。
路人看见这幅画面,定然以为热恋男女正在交颈缠绵。
浴室门外两道黑影把守,沈凌云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好低声哭求,“霍爷咱可以换只耳朵咬吗,咱别可着我左耳祸祸。”
左耳距离心脏近,霍老狗绝壁是故意的!
男人置若罔闻,耳朵密密麻麻的蜇痛扎入心口,昭示男人的变本加厉。
被逼无奈,沈凌云悄悄抬起左手,戒指银针缓缓刺向男人大动脉。
“嗬。”霍司渊突然松开她耳朵,阴冷低笑,“沈护工胆子不小,居然还敢阴我。”
还敢??
沈凌云左手一顿,针尖停在男人侧颈前,什么叫她还敢阴他?
大脑检索失败,沈凌云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霍爷把话说明白。”
霍司渊叼着她耳垂,语调幽幽:“热水器烧到七十五度,沈护工想烫死谁。”
闻言沈凌云瞬间石化,造孽啊,她竟然忘记这茬!
别人都是有仇当场报,霍司渊居然报隔两夜的仇,反射弧忒长了吧!
“小猎物真是不乖,一次两次的要阴我,我该怎么惩罚小猎物呢……”
耳边响起恶魔低吟,沈凌云突然膝盖一软,身体宛如被抽走筋骨,她有气无力的顺着恶魔胸膛滑下去。
“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药。”
“这不重要我的小猎物。”
霍司渊把她弄到护理软榻上,摘掉她左手戒指。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沈凌云眼睁睁看恶魔按倒自己,拿掉手上戒指,却无力挣扎和反抗。
“风水轮流转,我说过小猎物要做好被我耍流氓的准备。”
“霍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凌云声音颤抖。
话落,衣扣分崩离析。
“我的小猎物,错了就要认罚,而非乞求原谅,这是狩猎者的规矩。”
没有衣物遮蔽,沈凌云手臂交叉护住胸口,双腿却被膝盖顶开。
“嗬,小猎物可真敏感呢…”
“不要…”
沈凌云眸底渐渐蓄起水雾。
“不要怎么能行,银针把小猎物大动脉挑断,好不好?”
耳边响起男人恶魔低语,随之银针冰冷的针尖,宛如毒蛇嘶嘶爬上她脖子,最终精准锁定她的大动脉。
“噗嗤一声,血雾弥漫,绽开曼珠沙华,定然妖艳至极…哦忘记告诉你,银针有毒,剧毒哦~”
双重刺激中,沈凌云脸上迅速爬满生理泪水,她咬紧唇瓣,不肯溢出声音。
“这都不叫。”
霍司渊语气玩味。
下一秒,震感加剧。
沈凌云浑身滚烫,又遍体恶寒,冰与火双重折磨,令她不禁回想起空调冷热交替,她险些命丧霍司渊床上的那场噩梦。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停下来,霍爷快停下来。”
闻言,男人把她捞回身前。
“小猎物肯哭着求饶,有长进,还给我搓澡吗?”
“不搓了。”
沈凌云摇摇头。
“还耍不耍流氓?”
“不耍了。”
沈凌云声音染上哭腔。
“还骂我小垃圾吗?”
“不骂了。”
沈凌云流下两行不知悔恨的泪水,啪嗒啪嗒拍打男人手臂。
霍司渊拨开水龙头,冲洗双手,“小猎物再敢背地里暗算我,我不保证下次进去什么东西,小猎物可以期待一下。”
男人白衬衫矜贵不染,头发丝没有凌乱,漂亮的下颌线凌厉孤傲。
衣冠禽兽,莫过于此!
沈凌云咬牙腹诽,反观镜子里的她自己,头顶钢丝球,双眼肿成桃,骇人骇己。
沈凌云暗自刀霍司渊一眼。
威胁警告如果有用,她就不是沈凌云!
这时,浴室门外突然响起莫折枝气喘吁吁的声音。
“你们紧急呼叫,是不是霍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