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很容易就过了,第二关是叶政委,要求陆北峰做100个俯卧撑,中途不能停顿。
这对以前的陆北峰来说或许还有些难度,经过灵泉水改造后,现在俯卧撑对他来说简直小意思。
”1、2、3、4、5、···35···60···95、96、97、98、99、100。“在众人的见证下,100个俯卧撑一个没落的做完。
起来时也只是微微喘气。
叶政委欣赏的点点头:“不错,年轻人就应该多做运动,好了,下一关。”
陆北峰这才被众人继续簇拥着上楼。
孔慈所在的房门紧闭,陆北峰上去敲门。
房门紧闭,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
陆北辰淡定的又拿出一叠的红包,从门缝一点点的塞进去。
片刻后,“咳!”
里面终于传来轻咳声,湘怡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一关也不难,新郎官,我们需要你当着大家的面,来一段真情告白。”
“新郎官,吉时快到了,赶紧呀,错过吉时可不好。”众人开始起哄。
孔慈这会儿又开始紧张,手心都在冒汗。
陆北峰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喊道:“孔慈,从11年前,我们第一次遇见起,我就喜欢上了你,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如今我终于如愿了,我会待你如珍如宝,对你一心一意,绝对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孔慈,嫁给我吧。”
众人无不唏嘘,11年的爱,那不是谁都能做到始终如一。
房门缓缓被打开,湘怡笑着说道:“恭喜你过关,可以将新娘带走了。”
等陆北峰等人进屋时,就看到孔慈头上盖着盖头,静静地坐在床尾。
陆北峰被大家簇拥着走过去,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
“孔慈,我来接你回家。”站在她跟前,深情地说道。
她今天的打扮惊艳了在场的人,无不夸赞新娘子美的。
“快,将新娘子抱起来,别误了吉时。”媒人说道。
陆北峰将孔慈缓缓抱起,怕摔下来,她本能的将手环住他脖子,举止亲密。
这让孔慈脸红心跳,虽然盖着盖头,还是难免羞涩。
陆北峰率先走出卧室,跟来的一众人又紧随其后的出去。
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很快来到楼下,小洋楼门口停了八辆越野,最前排的在傅凌的示意下,改装成了婚车,上面贴满了喜庆的红纸,红绸带,尤其是引擎盖中间的位置,还有一朵用红绸制作的大红花,让整个婚车增添了色彩。
不仅如此,引擎盖的两边还粘着水果糖,用糖果组成了数字7,谐音“喜”。
陆北峰将孔慈抱进车后座,接着自己上车,坐在她身旁。
这时唢呐的声音响了起来,一阵吹吹打打,等众人都上车后。
婚车先行,后面的车紧随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车子开的很慢,吹唢呐敲锣打鼓的人都能跟上,就这样一路来到陆家。
傅凌今天没有去小洋楼,她属于陆家媳妇儿,这会儿正在门口等待新娘子的到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红伞。
今天是孔慈的主场,傅凌特意穿着朴素,一身花色棉袄,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一旁还跟着陆念慈,一身红色中式唐装,傅凌给她扎了个丸子头,上面绑着红绸带,整体看着既漂亮又可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都夸孩子长得俊。
很快就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陆念慈兴奋的问道:“二婶,是爸爸接妈妈回来了吗?”
听到陆念慈换了称呼,傅凌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是的。”
婚礼十分热闹,因此引起了路人的关注,尤其是姑娘家,对孔慈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希望自己以后嫁人时,也同样可以有这样的排场。
孔慈被抱下车,傅凌替她撑伞。
陆北峰则将人抱进大堂,此时的客厅被改成了喜堂,陆母和陆父坐在上位。
媒人开始主持仪式:“吉时已到,有请新人就位,傅凌将大红花两头的红绸分别交给他俩。
跟着媒人的指使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整个过程孔慈虽然紧张,却还是有惊无险的完成,被送入洞房的那刻,跳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是归位。
傅凌和陆念慈陪着孔慈一同进入婚房。
陆北峰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好事者起哄:“揭开盖头让我们看看新娘长啥样啊!”
“揭盖头!”
“揭盖头!”
陆北峰没有理会众人的起哄,将人都赶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里面就只剩下傅凌和陆念慈。
“爸爸,妈妈头上的盖头什么时候可以揭开。”
陆北峰露出欣慰的笑说道:“爸爸现在就揭。”
说完就踱步到孔慈面前,缓缓的为她揭开盖头。
今天的孔慈,好似美得不食人间烟花,直接就看呆了陆北峰。
孔慈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有了波澜。
“咳!”傅凌适时的打断室内的旖旎。
“夫妻需要喝合衾酒,喝完这杯酒后,你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倒的是她自制的葡萄酒,不醉人却好喝。
将两杯酒递给新人,接过酒杯,孔慈就打算一饮而尽,被傅凌制止:“大嫂,不是这么喝的,这是交杯酒。”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她只是紧张忘记,在书上没少看到类似的情节。
陆北峰笑意不减,孔慈娇羞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的主动下,最终完成了最后一步。
喝完交杯酒,陆北峰就要出去接待客人:“你就在房间里不用出去,一会儿麻烦二弟妹给她弄些吃的。”
“大哥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原本陆北峰想让孔慈陪他出去敬酒,但看她那不好意思的样子,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嫂,怎么样?今天感觉如何?”
这里就她三人,也没什么拘谨的,动动胳膊站起身:“太累了,是身心俱疲的那种,无时无刻不端着,可累人了。”
傅凌庆幸自己穿来的时候,这些繁文礼节都已经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