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还有我有未婚夫。”声音特别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广奇山治瞬间跌入冰窖。
他拦住葛香莲的去路:“你在骗我的对不对?我跟着你一个月,从没见过你身边有什么未婚夫出现。”
“广奇先生,我没有欺骗你,我和他一起来的岛国,他就在dj,我和他从小就有娃娃亲,彼此相爱,再过不久我们学业完成后就会回国举行婚礼,我不会一直待在岛国,所以哪怕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接受你。”
广奇山治早已为葛香莲着了迷,怎么可能允许对方从他身边离开,还是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只要一想到此,他就抓心挠肝的一阵难受。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本不大的眯眯眼顿时就成了瞎子,啥也看不到,自认为非常邪恶,实则看起来非常滑稽。
大概过了一周,这周广奇山治没有再出现,这让葛香莲暗暗松口气,对方总是纠缠她十分困扰,还好事情说开,以后应该不会再出现。
正在书店工作,同在dj的一位友人找到她,见到她后就忍不住落泪,一个大男人却哭成了泪人,这让葛香莲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友人接下来使她如遭雷击,就在昨晚,在dj一家便利店工作的男友,被发现死在了离家只有100米的巷子里。
身上被捅成马蜂窝,对方是个穷学生,风评很好,也从未与人结怨,而且将对方全身捅的体无完肤,这就排除了前者说法,最有可能就是仇杀。
男友的死对葛香莲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昨晚才通话不久,还约好这周末一起出去玩。
可不管她如何不相信,在看到男友尸体的一刹那,眼泪像断线的风筝,那个说会给她最浪漫婚礼的男人,永远的离开人世,离开她身边。
这让她近乎伤心欲绝,每天以泪洗面,整日活在痛苦当中。
起初葛香莲并没有将男友的死和广奇山治联系到一起,还是友人的一句话,让她对广奇山治产生怀疑。
友人曾见到他与一个岛国中年大叔在争执,隔得远并未听到两人在说什么,但是明显见到男友的脸色很不好看,不久后两人不欢而散。
葛香莲询问了对方的长相,友人将中年男人大致的样貌描述后,男人的轮廓出现在她脑海。
她脑子一片空白,友人描述出来的人,和广奇山治意外的重合到一起。
她沉浸在深深的自责当中,是她害死了男友,如果不是自己将他说出来,也不会被广奇山治得知后去杀人灭口,这人的比扭曲至极。
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她确信男友的死和广奇山治脱不开关系。
将男友火化后,抱着骨灰盒久久无法走出来,直到某刻内心被仇恨占据。
男友已经死了,再怎么自责也活不过来,唯有替他报仇,甚至华人在岛国人微言轻,广奇山治的背景强大,不是她一个穷学生能够撼动。
能报仇就只能另辟蹊径,从那天开始,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对谁都是笑脸相迎,不再拒人于千里,仿佛从男友的伤痛中挣脱了出来。
广奇山治见此,妒意使然,他命人将她身边的男人都赶走,甚至怀恨在心,将那些人狠狠修理了顿,在他眼里,葛香莲的笑只属她一人,其他人压根儿就不配。
“广奇先生,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另觅良人吧,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们并不合适。”为了找到男友的死因,还有为他报仇,她故意欲擒故纵,甚至广奇山治不会因为她的几句话被劝退,故意安排了这出好戏。
“香莲小姐,我对你是真心的,自从第一眼见到香莲小姐,就对你的美貌深深着迷,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迷人的女子,跟我结婚吧,我会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爱护你。”
“我有未婚夫,还有我是华国人,迟早是要回去的。”
“他已经不在了···岛国不好吗?为什么想要离开?”这话是脱口而出,广奇山治的话戛然而止,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葛香莲正狐疑的盯着他。
“你怎么知道他已经死了?”
“我的意思是他都不在你身边,我没有说他死了···你说什么?是真的吗?你男友已经死了吗?香莲···还请节哀顺变,逝者已矣,你还得往前看,香莲小姐,不,香莲…我可以替他照顾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他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但是为了报仇,她没有表露分毫。
因为她男友死了,广奇山治往葛香莲这里跑的更勤,俗话说在对方最痛苦的时候,是最容易趁虚而入,他紧紧的抓住了机会。
又过去半月,广奇山治将葛香莲带到家里,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广奇家。
看到广奇家戒备森严,她微微皱了皱眉,难怪每次见他身边都有四个保镖,感情还是冰山一角。
她想报仇,就必须贴身,对方很狡猾,哪怕是和她相处,不远处总是有保镖看着,不能一击致命就永远报不了仇。
唯一的机会就是和他结婚,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弃戒备。
“香莲,和我结婚,这些东西将都是属于你,成为这套别墅的女主人,他们…”他指着外面巡逻的人和在别墅各处殷勤劳作的佣人说道:“他们都会听你差遣。”
葛香莲表现出很心动的样子,广奇山治无比自豪,他就知道没有人会经得起泼天富贵的诱惑:“和我结婚吧,你就不用再去书店工作,只要你想,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成为你最坚强的后盾。”
在他屡次纠缠时,葛香莲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早就知道他身份,但她对此没有兴趣,她有爱国情怀,和她志同道合的人还有男友,却被眼前这个男人害死。
“你让我考虑一下…”这次她没有一口拒绝。
广奇山治一听有戏,顿时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