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自己的亲姐夫,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一副游戏人间的咸鱼样。
可是他做事情,绝对靠谱。
至今他们还记得,当初,两人来到四九城,非常的不适应。
她们的亲姐夫,整天带着出去,买好吃的,买新衣服,去看电影,逛公园。
那时候,他们就觉得,有姐夫是真好啊!
姐夫说要富养!到今天为止。
两人穿的,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两人想要个什么喜欢的东西,只要撒撒娇,第二天肯定就出现在家里。
并且,他们的姐夫跟别人不一样,还非常注重她们心理的健康。
把一些道理和理念融入到故事里,讲给她们听。
而且非常的有意思,什么钮钴禄甄嬛,明兰传,美人心计的!
这一听就是五年多。
在她们心里,有才的姐夫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可惜...
三人吃完午饭,李飞宇从吉普车的后备箱,拿出三个折叠的躺椅,毯子。
让三人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午还有两门要考。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家人的操作,眼里全是羡慕。
嗯,也有不忿的。
几个苏清竹,谢月的追求者,小男生,眼里已经开始喷火。
李飞宇本身年龄就不大,长的还英俊帅气,刚毅潇洒。
跟苏清竹和谢月的互动,处处透露着亲密,容不得他们不多想。
倒是苏清竹和谢月毫不避讳,还让李飞宇亲手给他们盖毯子。
一晃眼,三天的高考结束。
学校里流言也传开了。
说苏清竹和谢月,同时傍上了一个富二代,不要脸,狐狸精啥的!
风言风语的,连李飞宇都有耳闻。
刚想要去学校理论,却被苏清竹和谢雨拦住了下来。
也不在学校解释,反而整天乐滋滋。
也不知道,两个丫头脑子里想的什么。
之后,两个小姨子开始放假。
考完试,又一个月的假期。
之后,才由国家开始分配学校。
是的,现在的上大学都是国家统一分配的。
之后高考的分数也不会公布,考生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成绩。
由国家的招生委,啊同意分配大学。
之后还有政审,身体检查等等。
当然,也有个人志愿的表格,但只会作为参考,整体的安排,还是要服从国家的安排。
这一个月的假期。
苏清竹两人跟李飞宇组成了咸鱼街溜子三人组。
整天没事干,到处瞎溜达。
要不然就在家里的葡萄藤底下,睡大觉。
让苏清河,谢婉莹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的李秋心,周龙和张老头也顾不上李飞宇了。
越难猴子那边打起来,大漂亮国参战了,让上面焦头烂额。
北越难猴子的重要人物,到京都访问好几次了。
上面正头疼怎么解决这事,政坛的开会。
李飞宇也乐的清闲。
正值午后,李飞宇,苏清竹和谢月,正躺在摇摇椅上睡午觉。
院子里,哭爹喊娘的声音把三人给惊醒了。
“天杀的啊,谁啊,谁家把我们的钱给偷了啊!”
“呜呜,你们还让我们活吗?该死的小偷!”
“我们攒了一年多的钱啊!”
三大妈哭嚎,骂人的声音刚停下,秦京茹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那个混蛋,把我们家的鸡给偷了啊!”
“我们养了半个月的母鸡,谁,谁偷的啊!”
“别让我知道,我扒了他的皮!”
李飞宇三人,立马起身,抄起小板凳,就冲出了家门。
靠墙坐下,开始嗑瓜子。
“呵呵,历时四月,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把盗圣棒梗揪出来。”李飞宇笑呵呵的说道。
“姐夫,我估计差不多了。”
“这四个月,大院里可丢了不少东西,在丢下去,棒梗被抓出来,要被打死。”
谢月笑盈盈的看着热闹,没心没肺的说道。
“呵呵,这次棒梗可偷了个大的。”
“三大妈家,攒了一年多的钱呢!刘海忠工资可不低。”
“上次让俩儿子偷了个精光,这次又被偷了个精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秦京茹也不是好惹的,许大茂那啥不行了吧,整天暴躁的很,都变成悍妇了。”
“偷她家的鸡,没啥好果子吃。”
李飞宇跟两个小姨子,坐在墙根嘀嘀咕咕,倒是没人认为是他们偷的。
众所周知,李飞宇家是四合院里最富的,根本不用偷。
此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一些被偷的住户,同仇敌忾,也一起骂骂咧咧了起来。
阵仗越来越大,有很多住户喊着要搜院。
吓得贾张氏冷汗直冒。
他们家可不干净,秦京茹家的母鸡可是没拔毛呢还。
还有刘海忠家的两百块钱,包钱的布包还没换。
这要是被搜出来...
贾张氏浑身打个哆嗦,赶紧喊道。
“我看...我看啊,肯定是半夜有贼爬进咱院子!”
“咱院子里的人,可干不出这种事情。”
“我家也是丢了二十块钱呢!那天杀的小偷!”
“大家还是回家,把贵重的东西藏好吧!”
这句话说完,院里的住户,还真有人点头同意。
陆续的有人开始往家里走。
想把自家藏得钱藏得更严实一点。
这时候三大妈不愿意了。
“大家别走,我家可是有两百多块被偷了,都不准走,必须把偷钱的人找出来啊!”
三大妈哭喊着,拉住近前的人。
上次两个儿子离家出走,钱被偷了个精光。
没有报公安,是因为亲儿子。
到现在,好不容易攒了两百多块,又被偷了个精光。
这就说不出去了。
贾张氏说的爬墙的贼,三大妈当然是不认的。
要是院子里的人偷的呢!
回去就有销毁证据的时间了,那钱上也没写她的名,认不出来。
三大妈越不让人走,大家却走的越快。
生怕被赖上。
刘海忠此时正在轧钢厂上班,三大妈独木难支。
贾张氏低着头,嘴角上扬,转身往家里跑。
只要把包钱的手绢换了,把鸡毛拔了,谁能认出谁!
就在贾张氏窃喜的时候,质疑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还半夜偷鸡,偷钱的,我咋没明白呢!”
“这是半夜吗?这次的钱和鸡不是白天丢的?”
“清竹,谢月,你们知道的吧,咱院里的鸡可没几只!”
“现在那鸡,说不定就躺在谁家的菜板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