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姜莹......”唐悬剑试探性的询问。
    “没错，我们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这人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冯晨倒也坦然。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年多了，她原来是我的一个顾客，老板介绍给我的，说是需要法律援助，那次好像是关于她男朋友家暴的，后来又不告了，不过留了联系方式，她跟他男朋友不和，说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所以我就借着机会，我们就在一起了。”冯晨双手十指交叉，很自然的将双手放在二郎腿的膝盖上方。
    “宋远不是搞心理的么？”唐霞很好奇。
    “是，不过我们老板双学位，心理跟法律都有。”冯晨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从她口中得到过她男朋友的消息？”
    “呃，当时她说跟她男朋友分手了，所以我才跟她在一起的，我这人不喜欢拆散别人的，都是确定了对方已经单身了，并且有意向我才主动的。至于她男朋友，我了解的就是她说她男朋友有暴力倾向，他们分手了，她男朋友还时不时的骚扰她，当时我挺气愤的，我还说过帮她告来着，最后她没让，这件事也就不了了知了。至于其他的，嗯，没有。”冯晨想了想摇了摇头。
    唐悬剑跟欧阳正渊交换一下眼神，随后继续询问。“至今听没听说这个大厦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冯晨听完想了想“没有，不过今天早上门口发生了争执，好像是一个老太太撞了一个小姑娘，然后讹诈人家小姑娘，我上前给分开了，给老太太普了普法，老太太也就走了。”冯晨觉得这种事情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也没什么特殊的。
    “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线索随时找我。”唐悬剑对着冯晨点了点头。说完三个人转身离开。
    “喂，警官，那位警官电话能留一下么？”冯晨看着唐霞，唐霞听完一阵发冷。
    “算了，我，爱好很正常。”唐霞尴尬的笑了笑。
    出了大厦，唐悬剑一阵头疼，“两个人肯定有一个人说谎。”
    欧阳正渊摇了摇头。“不一定，有可能两个人都在说谎，也有可能两个人实际上就串通好的，为了保护幕后的人。”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都是猜的，就算楚桥认了，可是证据链不完整啊，还存在第三个人，找不到就没办法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
    唐悬剑看着迫在眉睫的日期，还有三天，下一次犯案的时间就到了，有地点有时间，貌似自己在那里蹲守就行，可是这种任人摆布的被动局面什么时候是个头。欧阳正渊皱着眉头搓了搓手。
    “还是要提审楚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唐悬剑点点头。
    回到警局，再次提审楚桥。
    “冯晨你认识么？”唐悬剑掏出冯晨的照片，在楚桥的眼前晃了晃。
    “听说过，一个小白脸，姜莹出轨对象，两个人还去开房了。”楚桥叹了口气。
    “这是个女的。”
    “啊？女的？不可能吧？”楚桥不敢相信，自己的女朋友出轨的对象居然是个女的，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对于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就是我跟姜莹吵架的时候听她说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她是个女的。”楚桥神色无奈，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也觉得不可思议。
    “姜莹说你家暴她，还说你在把她封在雕像时候说过绑架梁叶的作案过程，你怎么解释？”唐悬剑盯着楚桥。
    “我没有啊，我承认我把梁叶放在轻轨轨道上，可是我以为那是死尸，我当时挺害怕的，扛着个死人，还有就是姜莹那婊子，我就是想教训她一下，在封她的时候我留了氧气瓶跟透气孔的，死不了的，而且我什么都没说。”楚桥继续解释。
    唐悬剑眯着眼睛。“你说你留了透气孔？”
    “是啊，挺大的。”
    外面的欧阳正渊皱着眉头，如果楚桥说的是事实，那么就是有人将氧气装置堵在透气口上，想要杀死姜莹，或许这跟轻轨轨道上面留下线索的人是同一个人。又有第三个人，这个人是谁？梁叶的手是不是他拿走的？
    审讯完楚桥已经晚上十点多，唐悬剑坐在办公室，看着提交上来的审讯记录。
    “我想再次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撬开这个姜莹的嘴，她明显在说谎。”唐悬剑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说。
    “我也知道，可是姜莹是受害者，今天已经去了两次了，就算再去，也不会有什么新的进展。”欧阳也在翻阅着刚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