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天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隐瞒的呢?”
于是,跛脚汉和盘托出他内心的苦闷,把柳茜茜和郭李阳的事说了出来。
吴柳山气急败坏,没想到郭少爷竟然欺负到他的头上了。
钱铃铃也十分的惊讶,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和昔日男友搞到一起了,真是让她羞愧难当。
跛脚汉说完,心里好受多了,他看看哥哥吴柳山,又看看钱玲玲,然后,困乏的合上了眼睛。
二人见病人休息了,就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自从跛脚汉把心里的闷事给哥哥说过之后,他的病情逐渐好转,半个月之后,却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柳茜茜盼着跛脚汉早点死,没想到他又满血复活了,这可把她给失望透顶了。
而此刻的吴柳山,正在盘算着如何与郭李阳过招,替弟弟出气。并且趁机教训弟妹,让她知道他弟弟也不是好欺负的,最好让她改过自新,重新回到家庭,安安稳稳的和他弟弟过日子。
柳茜茜并不知道吴柳山正准备收拾她,她仍然像往常一样潇洒的我行我素,丝毫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和预防措施。
这天晚上,郭李阳和柳茜茜吃完饭,刚从酒店出来,正准备坐车走人,突然来了几个彪形大汉,逮起郭李阳和柳茜茜被蒙面就往一辆无牌照的越野车内塞,两人还未反应过来,越野车开上就疾驰而去,而郭李阳的司机此刻正在车里打瞌睡,根本没有看到刚才所发生的事,他在酒店门口一直等到深夜,等他到酒店找人的时候,才知道他要等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司机吓得魂不附体,心想这下完了,主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给弄丢了,他该如何向郭李阳父母交代呢?……
回头再说无牌照越野车,由于郭李阳和柳茜茜被绑了起来,塞上了嘴巴,蒙上了眼睛,她们根本不知道越野车开向何处,大约行驶两个小时左右,越野车停了下来,几个彪形大汉把两人从车上拽了下来,推推攘攘的把两人拉进了一个破旧的厂库,柳茜茜吓坏了,心想这帮人想干什么?难道要杀她不成?由于被蒙上了眼睛,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l
而郭李阳呢?却并不没有那么害怕,由于双手被绑,嘴里塞的有东西,他并不能说话,只能乖乖的配合。
彪形大汉把两个人分开,各关在一个屋子里。
一夜相安无事,等第二天天亮,鸡鸣狗叫的时候,柳茜茜的房间被打开,有人进入房间,她吓坏了,却无能为力,因为她手被捆着,嘴被堵着,还蒙着面。
一会儿,有人走到她跟前,把她头上的黑布袋取了下来,强烈的阳光把她的眼睛照耀的睁不开,过了好大会儿,她天才看清屋里的人。
只见一个社会青年老大凶神恶煞般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立两个彪形大汉,半光着上身,胳膊和身上纹满了刺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柳茜茜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正眼看这三人。
社会老大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对柳茜茜说:“骚婆娘,我把你嘴里面的布塞给取了,可不要大嚷大叫,小心我割舌头!”
柳茜茜点点头,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敢喊叫吗?
这时,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把她嘴里的布塞给取了。
慢慢的,她的嘴这才感觉有些知觉了。
“你是叫柳茜茜吧?”
“啊?是!”她惊讶的看着社会老大,心想这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们要干什么?
“你不用奇怪!告诉你吧!我这次绑你,并不是图财害命,而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社会青年越说声音越大,有义愤填膺的味道。
柳茜茜迷惑了,说:“我的所为?我咋啦?我没得罪谁呀?”
社会青年见柳茜茜还不知怎么一回事,就直接了当的说:“告诉你吧!以后你少跟郭李阳来往,见一次我关一次,事不过三,否则,别怪我别客气!”
柳茜茜这下子明白了,这帮人是受人之托来警告她来了。
她赶紧点头,不然,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万一有一点他们不满意,自己可就遭殃了。
社会青年得意洋洋的冷笑着说:“行!明白就好!先在这待着,悔过自新一下,到时间就会放你!不许乱喊、乱叫!听见没?”
柳茜茜又使劲的点头,她哪敢有半个不满呀!这回她彻底的怂了,这帮人真的惹不起,她再也不是目空一切的“小霸王”了!
社会青年满意的点点头,他从身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字据,在柳茜茜面前晃了晃说:“空口无凭,字据为证,你在这上面签个字,算是我这边也完成了任务!”
老大一挥手,让一个彪形大汉把柳茜茜被绑的绳子解开。
解开绳子之后,她瘫软在地,良久才恢复过来,看样子,长期的绳子捆绑还真要人命。
接下来就是签字画押,她颤抖着手用签字笔在承诺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并用印尼在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社会青年满意的看着承诺书,然后,又说:“还算识相,先待着,晚上送你回去!”
说完话,他起身走出了房间,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
他们一走,柳茜茜长出一口气,心里面这才安定下来。
三人又来到郭李阳的房间,打开房门,只见郭李阳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老大吓坏了,赶紧让一个彪形大汉把把他头上的黑布袋取掉,只见郭李阳仍未动一下。
老大赶紧把手放在郭李阳的鼻孔边试了一下,他彻底的吓傻了。
“赶紧!把他解开!嘴里的布也取出来!”老大声嘶力竭,没想到办个事把人命弄丢一个,怎么那么寸!
两个手下手忙脚乱的把郭李阳的绳子解开,并且取掉了他嘴里的布塞。
“怎么办?老大!”一个彪形大汉也吓坏了,他不由得问他的头头。
社会青年气急败坏的说:“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