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青梅很是好奇,向几个村民走去。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村妇神秘兮兮地说道:
“他下地干活,他老婆反锁门在家里,跟野男人在里边胡搞呢。”
劳青梅皱着眉头,看着一直在砸门的男子。
“不会吧,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另一个村妇用鼻子哼哼两声。
“什么误会,她老婆又不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
不过,一会儿他砸开门,里边那个男的出来,就有他好看的!”
劳青梅疑惑。
“为什么?那个男的,你们认识?”
几个农妇神秘地笑笑。
其中一个说道:
“一会儿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农妇冲着砸门的男子大声道:
“李大哥,别砸了!
把人砸出来你会后悔的!”
围观的村民一阵哄笑。
男子本来心里就有气,听到此言,又被耻笑,更是来气。
嘴里骂声不断,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贱货,开门!老子进去非杀了你不可!”
杨鸣走上前去。
“老乡,你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好好说,把门砸坏了,你还得花钱修呢。”
男子瞥了杨鸣一眼。
“你是什么人?我砸我家门关你什么事!”
说完,用力踢打,大门震耳欲聋。
杨鸣又说了几句劝解的话。
男子充耳不闻,不理杨鸣,继续砸。
伍世德走上前来,轻轻地拉住男子。
“老乡,这是咱们的杨镇长。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杨镇长说说。”
男子愣了一下,冲着杨鸣说道:
“你是镇长更好,看看你们的村委干部都干的什么好事!”
杨鸣怔住,脱口道:
“这跟我们的村委会干部有什么关系?”
话音落下,吱地一声响,门开了。
一个农妇满脸怒火地站在门口处。
农妇三十七、八岁左右,颇有姿色。
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不整。
杨鸣一愣。
这不是到村委会找牛启兴算账的农妇吗?
那天她还说,她被牛启兴白睡了。
就在杨鸣愣神间,农妇一巴掌打在男子的脸上。
“你鬼嚎什么?谁带男人回来了?
睁大你的狗眼,小心老娘废了你!”
农妇的凶悍,让杨鸣目瞪口呆。
男子一把推开农妇,就往院子里去。
这时,劳青梅也跟着走了过来。
她也看清了,眼前的农妇,就是到村委会找牛启兴算账的那个农妇。
看到杨鸣和劳青梅,农妇也愣了愣,随之是一脸的不屑。
劳青梅主动打招呼。
“大姐,是你啊!我们正好路过,怎么回事啊?”
农妇不理会劳青梅,指着围观的村民。
“你们他妈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小心老娘哪天上你们家老公!”
一个黑瘦的村妇大声回道:
“不用小心,只要你愿意,我把我老公送来你们家!
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众人一片哄笑。
又一农妇说:
“我也欢迎你到我家去,到时候我把床让出来!”
劳青梅皱着眉头。
再不把这些村民劝走,一会儿说不准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劳青梅走过去劝阻道:
“大家都少说几句,都回去吧。”
可村民根本不听,没有一个离开。
他们都盯着农妇家的大门。
他们都希望看到,那个野男人被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