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在想什么没人关注,宫子羽自己在房间翻了半天也没想好要送什么礼物,金繁忙完之后过来就看到宫子羽在房间里乱翻,皱眉上前,“你干什么呢,房间被你翻得乱七八糟的。”
宫子羽正沉浸在自己思绪呢,金繁突然出声吓得他一跳,“今天和紫商姐姐去找了宫远徵他们,知道宫远徵不久就要成婚了,我在找礼物呢。”
金繁惊了一下,“这么快?徵公子还未成年吧,再说前面还有你们这些哥哥呢。”
宫子羽摆摆手,“我又不在乎,对了,你对紫商姐姐究竟是什么想法,你要是当真没有想法,我就去找父亲让他为紫商姐姐想看夫婿了。”
金繁愣了一下,心里头的酸涩不断涌上来,他能有什么想法?以后宫子羽入后山历练若要祭剑,他必然要成为祭剑人,又怎么陪她。
他纠结了半天声音沙哑的吐出一句,“没有想法,她是主子,我是侍卫,就这样。”
宫子羽本来以为金繁会大方讲出来,没想到听到这样一句话,他停下翻找的动作直起身皱眉看向金繁,“我没有在说笑,也不是在试探你的想法,今天去了角宫,宫尚角他们说得对,紫商姐姐的年纪也上来了,她总不可能等你一辈子。”
“你说你对紫商姐姐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是不信的,若是因着要保护我,你大可不必这么做,若是你与紫商姐姐成婚了,也可以保护我,再不行父亲也会为我再找一个侍卫,你实在不必掩埋你的想法。”
金繁低着头,沉默了半响还是吐出一句,“我与紫商大小姐本就只是主仆而已,以往对她好是因着侍卫的责任。”
宫子羽盯着金繁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随你,机会给你了,我明日回去和父亲说紫商姐姐的事,你若是想反悔随时可以和我说。”
宫远徵在宫子羽他们走了之后就凑到宫尚角身边好奇的问,“哥哥,你是怎么说服长老和执刃的啊。”
宫尚角低头看卷宗,随口回了句,“就那样说的,你有功夫问这些还不如好好准备你的婚事。”
宫远徵嘟着嘴,“我又不清楚要做些什么,能怎么准备。”
宫尚角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自家弟弟委屈巴巴的样子,笑了笑。
“是,你不用准备什么,你就好好的和清荷在一块就好了,其他事情哥哥都给你安排好了。”
“我明日要出去一趟,你就和清荷乖乖的待在宫门,别再乱跑。”
宫远徵一听哥哥又要出门就不开心了,“不是才出去吗?怎么又要出去。”
宫尚角好笑的回,“我出去做成什么了?”
清荷插了句嘴,“哥哥,那个无锋的人还会来杀你吗?”
宫尚角看向清荷,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看得他心一颤,对于他这种混迹在血液里的人来说,有时太过干净反而会害怕。
“有可能,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清荷看了看宫远徵那担心的样子,啪的把鱼尾变了出来,在尾巴上翻了半天,找到一块磨损了的鳞片把它拔了下来,递给宫远徵,示意他给宫尚角。
宫尚角接过后看了一眼手里的鳞片,浅浅的蓝色,边缘有一圈淡淡的金色。
“这个有什么用吗?”
清荷带着骄傲的说:“我们人鱼的鳞片带在身上可以在水底呼吸,要是受了伤把它磨成粉吃下去或者敷在伤口,可以救命。”
宫尚角听到清荷的话把鳞片抓紧了一点,他带清荷回来虽说是抱着人鱼可能会有用的想法,但没想到人鱼身上居然宝贝。
宫远徵听了这话把清荷抱进怀里,庆幸道,“你幸好遇到的是我们,要是遇到的是无锋那群人,你就完蛋了。”
不过宫远徵忍不住看向清荷的尾巴,忍不住想,这鳞片这么有用的吗,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温泉池子里有没有蹭下来一些,等会去捞捞看。
清荷看宫远徵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开口,就让他自己去捞吧,反正人鱼的鳞片除了自己拔其他人是弄不下来的。
宫尚角突然好奇的看向清荷,“我看书里面说人鱼泣泪成珠,是真的吗?”
清荷点点头,“是啊,哥哥你想要吗,我可以哭一点给你。”
宫远徵听着这话突然想起来,今天池子里两个亲热的时候好像清荷哭了,嘿嘿,等会去仔细捞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