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大殿内,宫尚角和宫远徵还有长老站在正中,在他们三人面前放着一具被白布包裹的尸体。
等宫子羽赶来,看了现场就说,“早就说过,无缝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的。”
宫尚角却没被宫子羽的情绪影响淡淡的开口,“谁说宫门内只有一个无锋刺客。”
……
云为衫回到房间就看到上官浅坐在她房内,云为衫直接开口问她,“月长老遇害,和你有关系吗?”
上官浅听到云为衫的问题直接反问,“我还想问你呢,你倒先来问我了。”
两人交谈之后,云为衫眉头皱起,“他在宫门内如此肆无忌惮的杀人,只会引起宫门的高度戒备,之后我们的行动只会越来越麻烦。”
上官浅轻轻笑着拨动了耳边的吊坠,“不一定,感觉宫门这次会把矛头指向自己人。”
等宫尚角他们谈完事质疑宫子羽的执刃之位时,雪长老开口庇护了宫子羽,兄弟两个带着一身的气离开,
不想撞见了一个没想到的人……】
宫门的人才从上个视频中看到宫鸿羽和宫唤羽去世,现在紧接着看到了月长老的去世。
宫尚角越看越觉得诡异,这些事,只单单靠一个无锋刺客能搅出这么多事?
花长老倒是脾气直,直接就问月长老,”老月,你明知宫门是多事之秋,为何还要不顾自身安危。”
月长老看了全程,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叹了口气,错了,从开始就错了。
宫鸿羽却先于月长老开口,“还是我来说吧,从我看到自己的死亡之后就有了猜测,当初是我做错了。”
说着也没给他们缓和的时间,爆出了一个大雷,“我身边的名雾姬乃是多年前进宫的无锋刺客,代号。”
说着停顿了一会,宫尚角冷笑着接了下来,“代号,无名。对吗?执刃。”
宫门的人听了宫鸿羽的话后都炸了,宫紫商眼里满是泪水,站起身来控诉,“所以执刃忘记了十年前,宫门的惨案?我爹爹他还生不如死的躺在床上,若不是当年无锋来袭,我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爹不是个好爹,可是若不是当年那场大战,她怎么会失去母亲,从而导致她在商宫乃至宫门难有立足之地?
想到当年那场大战,宫尚角眼里满是痛苦,宫远徵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宫鸿羽听了宫紫商的话,脸上浮现了愧疚,不敢看宫紫商他们。
宫唤羽看着这两个人的神色只觉得痛快,眼里满是嘲讽,宫尚角注意到了他的样子但他也没有说话,实在是太恶心了。
上官浅她就没有顾虑了,直接靠在椅子上笑得花枝乱颤,笑了好一会,她抬手抹去眼尾溢出来的泪水。
嘲讽道,“哎呦,真是一出好戏啊,宫门的执刃和长老收留包庇了一个无锋刺客,最后却死在刺客手上那个,云姐姐,你说这是不是农夫与蛇?哈哈哈哈。”
她这话一出,空间里都安静下来了,宫尚角冷冷的开口,“姑娘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毕竟你还在宫门里面。”
宫门的事关起门来,自己人想怎么嘲笑就怎么嘲笑,被一个外人尤其还是宫门的死对头嘲笑那就忍不了。
上官浅也不怵,反正现在杀不了她,至于以后嘛,那就等出去了再说,她觉得这个系统既然是要他们改变未来,那自然她是有用的,不然怎么会选她进来呢?
【上元夜,宫子羽带着云为衫偷偷溜出了宫门,……
角宫这边,上官浅和宫尚角坐在亭子中享受静谧的时光,只听到传来一阵阵的铃铛声……】
宫尚角他们还有后山的那群人已经彻底被一连串的暴击打蒙了,宫子羽刚死了爹就和姑娘卿卿我我算什么,执刃和长老还藏无锋呢,现在众人就是抱着一种学习的心态看天幕,好的就学,坏的就改。这次绝对不能再发生天幕中的那些事了。
看到云为衫背着宫子羽把宫门云图交出去,大家都只愤怒了那么一小会,毕竟这次宫子羽做得出来的,他对云为衫一点怀疑也没有,自然不会防着他,想到那个世界的宫门,大家也只能默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不要死的太惨。
直到看到宫尚角一瓷片戳中宫远徵的胸膛,没一个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可是宫远徵啊,宫尚角最宝贝的弟弟,怎么会……
宫远徵脸色惨白,嘴唇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宫尚角看到急忙哄,“远徵弟弟,那是假的,我肯定不会这样对你的。相信我。”
也不知道宫远徵相没相信,上官浅绕着发丝开了口,“哎呀,没想到角公子竟然这么爱我,居然为了我对徵公子下手。”
她这话一出,云为衫迅速的搬着凳子远离了她,在看了这么多视频之后,虽然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死,但,普通的死和在宫门受尽折磨然后再死可不一样。
宫远徵刚刚收回去的泪花花又转了回来,兄弟俩都对上官浅怒目而视,宫尚角是气上官浅拆他台打他脸,虽然他觉得自己是绝对做不出,像天幕那样的行为的,但谁叫天幕里面是这样的呢,总归还是对远徵弟弟感到心虚。
宫远徵就是单纯的讨厌上官浅了,肯定是上官前在里面做了手脚,所以哥哥才会这么对他的,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