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为了缓解自己未来夫君的紧张心态,决定带着宫尚角一块去万花楼搞司徒红。
当然,清荷走之前是通知了在徵宫乖乖看书的额宫远徵,弟弟还是不能落下的,虽然不能带他去,但是不能不告诉他,不然等她回来就可以看见一个河豚弟弟了。
宫远徵抱着研究蛊毒的书,乖乖的站在宫门大门口那里,看着穿着一身黑衣的哥哥嫂嫂牵着手离开,清荷走之前看了一眼眼巴巴望着她和尚角的宫远徵,挥了挥手。
伸手拿出了消,“让我和尚角的身影从众人的眼中消失吧。”
“erase!”
在咒语说完之后,宫远徵就这样看着哥哥和嫂嫂消失在了他的眼中,突然旁边就传来了宫子羽的声音,宫子羽手里拿着让金繁从狗洞里钻出去买的叫花鸡。
“宫远徵你说(嚼嚼嚼),明明已经看了清荷用过好多次卡牌了,(嚼嚼嚼)怎么每次看到都会吓一跳呢?(嚼嚼嚼),要是我也能用就好了。”
宫远徵看了宫子羽一眼,伸手毫不客气的从宫子羽手里抢了一个鸡腿,“你能不能吞了嘴里的东西在说话,我都怕你嘴里的肉飞出来。”
宫子羽在宫远徵身边坐下,毫不在意宫远徵的话,吃着鸡腿眺望旧尘山谷,“我们宫门的这个墙修的真高啊,住在这里面的人竟然看不到一丝外面的景色。”
宫远徵听着宫子羽这些话,不懂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在他身边坐下,“当然要修的高,不然不是随便就被人攻进来了吗?”
宫子羽啃了一口鸡腿,“很快了,之后我们就都可以出去走走了。”
宫远徵听到这里忍不住得意起来,这张脸的表情丰富极了,“我哥哥到时候要陪着我嫂嫂去收牌,她们和我说了,到时候也会带我一起去。”
说完宫远徵看了一眼今天奇奇怪怪的宫子羽,别别扭扭的哄了他一句,“到时候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和哥哥说一声,看在你的这个鸡腿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带上你。”
宫子羽这才开始苦着一张脸,张嘴就开始嚎,嘴里的鸡腿肉都要掉出来了,“呜呜呜,我哥说,等无锋的事了之后,他要带着嫂嫂出去重建孤山派,到时候宫门执刃就要让我来当了。”
宫远徵看宫子羽是因为这件事嚎的,也开始心虚起来,毕竟这个执刃的事,他还是知道一点内幕的,无非就是哥哥不想做执刃,他也不想做,最后才落到宫子羽头上的嘛。
毕竟要是做了执刃就没办法出去玩了,哥哥可是已经说好了,之后要带着他到处去玩呢。
想着宫子羽默默的移了移屁股,离公子羽远了一些,但宫子羽还是在那里嚎,宫远徵也不hi安慰人,只能默默的把宫子羽的叫花鸡吃掉了。
宫门大门这里发生的事,宫尚角和清荷一点都不知道,他现在和清荷两个人正在光明正大的往万花楼走过去。
在踏进万花楼的一刹那,宫尚角身子甚至都开始紧绷起来了,宫门的暗卫在万花楼发现了一些有武功的人埋伏,他还是有些担心她们会被这些人发现。
清荷感觉到了宫尚角的紧绷捏捏宫尚角的手,示意他放松,随后就拉着宫尚角大摇大摆的往名为紫衣,实为司徒红的房间里去了。
万花楼,万花楼,毕竟是个青楼,还是要干些正事的,两个人在往楼上走的时候,就听见了许多,和谐的奏鸣曲。宫尚角忍不住红了脸。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热。
清荷一直拉着宫尚角的手,作为一个在樱花国待过的人,表示这些情情爱爱的声音算什么,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只不过身边这个人的温度还是提醒了她,清荷从怀里掏出两坨棉花来,往宫尚角的耳朵里一塞,继续大摇大摆的拉着宫尚角就往楼上走。
宫尚角也被清荷的举动,拉回了思绪,只不过走的时候,宫尚角盯着清荷那没有一丝变化的脸,忍不住怀疑,难道真的是他自己想多了?紫商姐姐好像对这些也不会有情绪。
宫尚角默默的在心里想,最后决定回去之后找点书来学学吧,到了以后用得上的时候,总不能自己媳妇啥情绪都没得,他自己就红成了虾子吧。
清荷可不知道宫尚角在想这些东西,她现在只想拉着宫尚角赶紧的往司徒红房间里跑,然后放她一大碗血,带回去给望眼欲穿的远徵弟弟研究。
当然肯定不是因为酒楼的叫花鸡快卖完了的缘故。因为当时她们宫门在酒楼里对叫花鸡的夸奖,成功的让叫花鸡出了圈,不早点去的话可难买到了。
宫尚角跟着清荷的脚步,两个人蹭蹭蹭的往楼上跑,途中那些擦肩而过的客人,都忍不住感叹,“果然是有名的青楼啊,都能感受到自然的穿堂风。”
两个人因为消牌的缘故,十分顺利的就来到了司徒红的门口,清荷也不拖沓,直接就放出了睡牌,直接就让司徒红房间里的人都睡了过去。
等里面的动静没了,宫尚角和清荷这才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司徒红倒在桌边,直接睡死了,不过房间里除了司徒红还有个黑衣男人。看长相好像是万俟哀。
清荷拿着远徵弟弟友情提供的大葫芦跑到司徒红身边,毫不手软的就划开了她的手腕放血。放完司徒红的之后,清荷抱着不放过的心理,把万俟哀的血也放了一葫芦。
然后用卡牌恢复了伤口之后,就拉着宫尚角火速逃离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