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让你人看看,我吕布的本事,尔等,可要看仔细了!”
见无人再站出与他对赌,吕布手持金弓,在城楼之上拉了满弦,城楼之下,数百胡骑还在高喊何不早降,拖雷也是一脸从容擦拭着战刀,看着窝阔台在冀州城下扬威耀武。
“第一箭,便取你这胡狗的左眼!给我中!”
【系统提示,吕布射戟(觉)发动,当前一箭武勇已攀升至111!】
十石金弓响动,宛如天启惊雷,窝阔台浑身一颤,慌乱之中抬起了脑袋。这不看不要紧,瞬间抬头之时只觉得整个人忽感剜心剧痛,左眼炸裂开来,锋矢洞穿而出,窝阔台整个人都僵硬在了战马之上。
【系统提示,吕布此一箭已给窝阔台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陷入重伤状态,窝阔台总体能力下降百分之五十,当前武勇下降至47!】
“高敖曹,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第二箭,某就取他这条狗命!”
吕布双臂肌肉澎湃,猛然拉开金弓,弓弦立刻被绷紧,第二箭隐约还要胜过第一箭。
【系统提示,吕布射戟(觉)持续发动,当前一箭武勇已攀升至114!】
吕布凝视着城下的窝阔台,眼中杀意尽显。
“尔等杂胡蛮夷,安敢劝降我大国之将!!”
吕布一声怒喝,如九天雷神临凡,震得四周将士耳膜生疼,同时也激起了全军将士的斗志。那支雕翎箭,仿佛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带着破风之声洞穿了窝阔台的咽喉。
拖雷完全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眼前血雾弥漫,窝阔台就这么坠马倒下,血流如注。
“救回来!走!”
反应过来的拖雷,看向城头隐约晃动起的两根如同巨型蟑螂一般的红须,已是心中骇然。
“四弟......记住,把蒙哥....过继给我,父亲,也拜托你了。”
窝阔台拖着最后一口气,向拖雷交代了临终遗言。死亡来的太快,他根本做不出反应。
【系统提醒,窝阔台已被吕布射杀,请宿主注意,吕布与拖雷已触发不死不休任务,若拖雷亲手击杀吕布,则全能力提升五点,若吕布能射杀拖雷,则飞将(改)与射戟(觉)将得到整合修正。】
“如何?我吕布的射术能否称得上独步天下?”
吕布将金弓丢给身旁士卒,晃动了一番手腕,傲然看向众人。
“好!吕将军的射箭技艺让我高昂心悦诚服,此后,战场之上,将军指东,我高敖曹绝不往西。”
高昂是个直肠子,见吕布替他报了田丰,文天祥之恨,心中也是畅快,这等射术自己确实不及,对人狂傲些也是应该的。
“强啊吕哥,有机会教教小弟几手!”
杨再兴也是看的热血澎湃,两箭指哪射哪,杀敌于无形,单凭这一手城头射杀,他就完全服气了。若是自己身处乱军之中,就算心中有所防备,面对这两箭,要想全身而退,恐怕也是几乎不可能。
“某虽愚笨,不懂这庙堂之事,但我吕布知晓,我董卓军的利刃,在战场上一旦出鞘,不染敌血便决不会收回来!此战,我等必迎战,我等必应战!我冀州绝不会成为异族的城邦!”
英姿飒爽的吕布,用实力给冀州军一众文臣武将上了一课,什么叫冠绝天下的武勇,也算是扭转了冀州文武对吕布比较敌视的感官。
【这不是挺有魅力的么,吕布将军。】
程昱笑着摇了摇头,若非身份尴尬,为人又不动脑子喜欢作死,程昱在一瞬之间,还真觉得吕布若是作为一方诸侯,还真有些超凡魅力。
窝阔台的身死,给拖雷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十万大军并不知晓城前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对方未出动一兵一卒,自己的主将就死了。那些从各个部落出来,然后统筹在一起的乌桓骑兵,心中所涌现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恐惧,而是对拖雷与窝阔台是不是草包的质疑。
“我说四太子,行不行啊你到底,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三太子就死了?不行让我来。”
铁木真养子阔阔出,在一旁有些落井下石的说道。他是军中大巫师,很得铁木真宠爱。
“我儿说的不错,这十万人,乃是各部精锐,若是主将死得不明不白,接下来的仗可就不好打了。”
阔阔出生父蒙力克在一旁阴阳怪气,丝毫没把拖雷放在眼里。
身高一丈的岱尔巴图与奥屯世英二将从军中走出,护卫在拖雷身侧,瞪大双眼怒视阔阔出父子。
拖雷顶着各部落的不信任,神色淡然,言辞锐利的说道。
“都已经何等地步了,还在为这军权之事闹腾,这军权阔阔出你想要我便给你,如若败了,我便一刀砍死你。同样的,我要是败了,我便自刎于军前!冀州城一日不得,我拖雷便,绝不会后退一步!”
拖雷的话语便是在军中立下了生死状,你要权,我可以让给你,只是,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么?
“哼,义父让你领兵,我只是怕坏了我乌桓百年大业!我又怎么会有捣乱的心思,只不过是试探你罢了。既然你战意未失,我阔阔出自然愿意听你调遣。”
阔阔出心里大骂拖雷该死,若是死的是他,不是窝阔台,想必窝阔台必然迫于压力至少分一半军权给他,只是这拖雷可不一样,表面上让权,实则是想把他架在火架上烤,我只是一个大巫师罢了,可不想替你背黑锅。
“好!既然你如此相信我,还请你给我等十万大军卜上一卦,我拖雷从不拖隔夜仇,我要是想要此刻攻城,到底能不能胜!”
拖雷神色狠辣,就在等阔阔出退缩,你想蛐蛐我,那你就得付出搅乱军心的代价。
“你!”
阔阔出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拖雷这个人精分明是想把他往火坑里推。
如若自己说可以打,赢了,大功是拖雷的,自己也就沾点光。
但要是输了,自己就是乌桓数代耻辱柱上的罪人。
如果自己说不能打,就冀州城那点兵马,高低要被拖雷怒骂几句扰乱军心的怂包。
【他妈的,就喜欢故意恶心老子?】
阔阔出双手握紧权杖,一股恶念便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