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寝宫。
储秀宫的总管姑姑,和负责执掌秀女侍寝的太监,身体颤巍巍站在太后面前。
“昨晚,储秀宫的秀女,没有人被翻牌子?”李太后问询总管,“哀家都听安公公说了,皇上寝宫的床铺都准备好了。”
“奴婢没收到皇上的旨意,”姑姑低声道,“姑娘们等到半夜,也没等来圣旨。”
“不可能啊,哀家替皇上选了那么多秀女,”李太后眼神犀利,看着面前的执掌太监,“你在皇上的寝宫蹲守了一夜,寝宫里没有半点动静?”
“奴才在雨中蹲了大半夜,”执事太监为难地道,“皇上的寝宫里,连只母苍蝇都没飞进去。至于动静,下雨声大,奴才听不真切,似有若无,若无似有……”
“到底有没有?!”
李太后厉声呵问。
昨天耗费了一天时间,给皇上选了那么多英气十足的秀女,他貌似也接受了,怎么会一个都没选去侍寝呢。
虽然储秀宫没接到圣旨,但万一哪个机灵点的秀女误打误撞碰到了皇上,被宠幸也很有可能。
毕竟,这些秀女,都是按照皇上的喜好来挑选的。
“好,好像,有,有那么一点,”执事太监支支吾吾地道,“可能,大概,似乎,是有点声音……”
太监的额头都出汗了。
昨天晚上下了大半夜的雨,谁的耳朵那么好使啊?
再说,他是在寝宫外面听,又不是在皇上床前听,一下雨,更难以判断了。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启禀太后,皇上今早吩咐,暂停早朝,”他犹豫了一下,又道,“皇上,好像在卧房内,一直没起床,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
“真的?”李太后瞬间喜滋滋,她转身吩咐储秀宫总管,“再去给哀家查一下,储秀宫内有没有秀女一夜未回。如果没有,再把宫内的宫女都给哀家查一遍,是否都在。”
“是。”总管忙答应了。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李太后瞥了一眼执事太监,“还不赶紧给哀家去寝宫门口盯着点,让你们记录和监督皇上的房中之事,你们这两年的时间,什么都没做,一群没用的东西!”
“是,是,”执事太监忙答应了,“奴才遵旨。”
他急急走出了太后寝宫,拭了拭额头的汗,向皇上的寝宫跑去。
心里不免冤得一批。
白白被太后娘娘骂了一顿。
这两年,皇上都没召幸过任何妃子侍寝,他想记录,可皇上不做,他能记毛线啊。
寝宫。
苏浅浅被叶凌天搓磨的浑身酸痛。
想想刚进宫的时候,她还在想方设法给他喂药。
就他这一时一刻都不肯放过她的劲儿,还用吃药?
可是,好像她看到他把药都吃下了的啊。
怎么那时候没见一点动静?
就他的体力,再加上催 情药,折腾通宵都没问题。
“皇上,您……”苏浅浅在他身旁试探着问,“昨晚,吃药了?……”
“什么药?”
叶凌天已经起身穿衣服,怕饿着他的可人儿,准备去端些饭菜过来。
“就,就是,”苏浅浅脸色依旧泛红,很隐晦地表达,“那,那种药,太后娘娘给您准备的那种……”
“朕还用吃药?!”他自信地点点她的额头。
“哦……”
苏浅浅应了一声。
“要不,今天晚上,我们试试?”他忽然觉得颇有兴趣。
“试,试什么……”苏浅浅磕磕巴巴地问。
“吃药啊,”他眼眸暧昧地看向她,“母后花那么多心思,召太医精心制作,不用白浪费……”
“别,别……”苏浅浅把身体完全缩回绸被中,“皇上,您已经很厉害了……”
她真的害怕。
“暂时饶过你,”叶凌天安慰地在她有些惊惧的小脸上啄了一口,“朕帮你穿衣服。”
小家伙被他缠磨的应该又累又饿了。
御膳房的菜,放久了也不好吃。
他把苏浅浅的衣服拿过来,很自然的帮她穿。
苏浅浅吓得不敢动,窸窸窣窣的自己躲在被子里穿。
“朕都看好几遍了,都记得了,”叶凌天掀开被子,言语玩味,“苏公公竟是软玉温香的小女子……”
他俯身揽她入怀,宠溺地捏着她的小脸,“母后当真用心,把这个可人儿送到朕身边……”
苏浅浅惶恐。
他现在又以为,她是太后娘娘派来勾搭他的吧。
想来想去,估计他也不会想到,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
哎,想掩盖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
苏浅浅穿好衣服,起身想下床。
“别动,”叶凌天按住了她,“昨晚上你是第一次,肯定疼痛,今天,朕给你喂饭。”
苏浅浅可不敢劳烦皇上,她忍着撕裂的肿痛,装作无事地道,“不,不,奴才不要紧。”
“昨天你是第一次,晚上做过七八次,今早又好几次,”叶凌天皱眉,冷冷道,“你竟然说不要紧,是朕不太行吗?”
她只能乖乖坐在床上,低声承认,“是很疼,很疼……”
他很满意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宠溺地安慰,“那朕今晚上,做得时候轻一点……”
苏浅浅瞪大了眼睛。
今晚上……
还来……
没等她说话,叶凌天已经出了卧房,给她挑选可口的饭菜去了。
叶凌天出了房门,来到餐桌前,挑了两道滋阴丰胸的汤羹,他端着汤盘准备走进卧房。
眼眸余光,看到了蹲在门外鬼鬼祟祟的一个太监。
此时,太监竖着耳朵,手里拿着本子和笔,似乎是要写什么东西。
“没有朕的允许,谁让你在这里的?”叶凌天皱眉,冷冷问道。
君王威严的声音,把太监吓了一跳。
他赶忙点头哈腰地行礼,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启禀皇上,奴,奴才只是路过,路过……”
“滚!”
叶凌天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是,是,奴才遵旨。”
太监一溜烟地跑了。
刚跑了两步,迎头撞上今早请皇上早朝的侍卫。
“公公真大胆,”侍卫笑道,“都大天亮了,还敢蹲那里招惹皇上。”
“这都是太后娘娘的命令,洒家敢不听吗?”太监拭拭额头的汗,“你早上也在这里,有没有听到寝宫里有什么动静,洒家好回去交差。”
“动静是有点动静,”侍卫低声道,“还没听真切呢,皇上就说了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