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绕了一圈,身位又近了,莫鸢把那块关键板给拍掉了,黄衣之主并没有踩板,而是选择了绕路。
身位还是很近,黄衣之主使用了蓄力刀。
飞轮反应这种蓄力刀很轻松,出刀再加上后摇,让两人的身位拉远了。
莫鸢上了站台,第一件事情就是向里面走,这个黄衣之主也是鬼机灵,上来之后也不看莫鸢是否跳下去。
就往站台另一边走去。
突然发现,地面上没有杂技演员的踪迹,于是黄衣之主转视角一看,杂技演员还在那蓄力捏球,一副蓄势待发想要跳下站台的样子。
黄衣之主无奈折返回来,开始了和莫鸢博弈。
“跳,跳跳,不跳。”莫鸢抽搐着,给黄衣之主一种自己想要跳下来的想法,实际上心里在估算着和黄衣之主的距离。
只要黄衣之主贴近出刀,又或者远处蓄力刀,莫鸢就会立刻跳球。
黄衣之主无奈也使出了莫鸢想看到的蓄力刀,两个触手刚张开的一瞬间,莫鸢就跳了下去。
又开始了新一轮和黄衣之主绕圈,这次两人又是相隔了大半个站台。
虽然这个地方没有交互点,不好卡狗,可同样的,也不好放狗,实在是两人的距离太远了。
要是黄衣之主知道他最后的底牌——巡视者能被跳球卡掉,估计会更加悲愤了。
不过他现在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走地监管者,二人又绕了一圈,黄衣之主还是没踩那块板子。
莫鸢和观众都觉得这人也是犟,都被溜成狗了,还在这追。
绕了一圈,距离近了,这次也不是在站台上。
“哈哈哈哈,这下你没办法跳球了吧。”在轨道旁边的黄衣之主大笑出声。
这就是玩监管者的好处,不开直播,并且把好友观战给关闭,且这把没有上大神观战的情况下,监管者简直畅所欲言。
刚大笑完,这把就上了大神观战。
“……”
黄衣之主心态良好,很快便调整了状态。
毕竟马上就要拿到第一刀了,心态想不好都不行。
只是,下一秒,杂技演员跟个泥鳅一样,直接从轨道端那一点空隙跳了出去,二人又拉开一段距离。
[不是?这也能跳。]
[我也很震惊,因为刚刚站台那个还合情合理,但是这轨道跳是什么鬼?明明那么小的一个缝隙,直接就给过去了。]
[我靠,我靠,我靠,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以后这张地图杂技演员是我本命了。]
黄衣之主红温了。
从刚刚到现在,他的触手就像摆设一样,一点用也没有被扭掉了好几根。
再就是不争气的他,都追不上求生者。
果然,还是他不够努力......
不过!
黄衣之主掏出了狗子,狗子移速极快,很快便咬上了莫鸢。
终于能拿刀了啊。黄衣之主这般想着,准备卡个触手来双刀秒掉杂技演员。
黄衣之主触手生成进度,求生者这边是有提示的。
看着黄衣之主触手生成还有大概七八秒的样子,莫鸢不慌张,迄今为止她用掉了三颗球,可牵制了六十秒给了她一颗燃烧弹。
所以手上还有道具,可以用来卡狗,而且这旁边就是板子,也可以卡,只不过会被震慑。
所以等到15秒的狗,莫鸢使用了道具,道具将这口狗给卡掉了,触手生成的时候,莫鸢还可以移动,拉脱了触手范围,触手拍不到,莫鸢吃实体刀转走了。
场上最后两台密码机都在修着,莫鸢转去了前面的高墙,这个地方牵制也是一个很好的点位。
她感觉这把都不需要上挂就能打四人开门战,直接一溜五台机。
黄衣之主在没能秒掉莫鸢的时候就已经红温了,操作严重变形。
所以莫鸢直接叫开了。
四人开门战,黄衣却还没有到达一阶,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投降下一把了。
“这家伙,还真是一往情深,始终如一啊。”莫鸢感慨。
她也速开了下一把,黄衣之主和莫鸢匹配到了一起。
而上把的队友佣兵:红如温也在此局。
七阶 红如温 [幸运儿]:好巧啊。
七阶 破防 [幸运儿]:好巧~
坐在对面的监管者冷哼一声,还有更巧的呢,咱仨在同一局。
七阶 名香水有毒 [调香师]:哇塞,一个红如温,一个破如防,确实巧。
莫鸢被她这么一说,也看了一下id,发现确实很巧。
红温破防这两个词汇,都不是发生在求生者身上的,一看就是用来形容监管者的。
求生者大多红文温破防的时候是在局外和队友对喷,而监管者则是被一溜三台,就有些红文。
简而言之,就算求生者秒倒,他的内心也没有压力。
反而还觉得:哎呀,是我没有发挥好,亲爱的队友来救我一波呗!
我还能溜!
对面的黄衣之主看到了这句话想起了上把的经历,刚刚调节好的心态又有些破防。
没关系的,这把不追破防就是了。
一碰就碎的监管者在心里安慰自己,还是掏出了自己的a牌黄衣。
对面的阵容是调香师、佣兵、冒险家以及舞女。
莫鸢玩的是佣兵,这把地图是军工厂,开局佣兵肯定是要选在中场的。
其实这个阵容,在以后一般选择大房的是调香师,因为她的牵制能力真的不如舞女,容错率实在太低了。
而在现在,调香师只不过是一个强力牵制位啊!
并且现在舞女也并不是很强势。
因为对面有调香师,坏心眼的黄衣之主把巡视者换成了闪现,准备破掉调香师香水,就算破不掉,一个调香师就能让他开二阶,到时候来救人的佣兵压力暴涨,岂不是报了上把之仇。
冒险家选点就很远离世俗纷扰,监管者不会来寻他。
调香师选在了沙包废墟,舞女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