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想要玩什么游戏,那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玩?”
初恩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我不喜欢跟人玩这种低级恶趣味的游戏,比起这个……我更愿意去把她们全都给带回来。”
闻言,礼怀乐像是听到了一些特别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出声。
“带回去?初恩大师,我才刚刚夸完你,你就出问题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哪里?我在湾湾省,你给我说过来把人带回去?”
“不过我现在对你确实还挺感兴趣的,你可以过来我这边,我等你。你到了以后,我就要开始我们之间的游戏喽~”
【这人……晒干了我的沉默……怎么说呢,他好像做功课了,又好像……啥功课都没做……】
【他好像很努力,但又好像……没努力到位……】
【哈哈哈哈我一开始看到这人那副阴森森的样子,还有点害怕,但我现在看着他,就感觉他像个笑话一样。无疑,他确实是熬死了他爸,也杀死了他妈,还残害了好几条无辜的生命。但现在他抓的那批人,这人注定杀不了,从他跟初恩大师连线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有坐监狱的份。】
看了几眼评论区的评论,礼怀乐有些不解,但转瞬,他又冷嗤了一声,这些蠢蛋也就是没看过他的本事,才以为初恩那女人能对付得了他。
待那女人过来他这里,他给那些蠢蛋展示展示自己的能力,他们就知道,到底是谁更厉害,谁更能掌控全局!
对于礼怀乐的这番冷嘲热讽,初恩并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礼怀乐已经快要死到临头了。
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手微微挪了挪,把手机翻过来,打开屏幕,看了眼某信上新接收到的信息。
关靖同:【已准备就绪。】
初恩回了个“ok”的手势过去。
“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吧!”
礼怀乐:“?”
不是,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听懂他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湾湾!
不在大陆!
也不在她家附近!
礼怀乐无语地交叉着双手,后背瘫在椅子上,正想要讽刺两句。而初恩这时动了,她从容地站起身,在礼怀乐以及众多网友的目光下,身体缓缓穿过屏幕……
“啪嗒——”
“咚——”
一道是椅子倒地的声音,而另外一道……则是某个人从椅子上滑落,屁股着地的跌撞声。
此刻的礼怀乐已完全失声,他双目愣愣地紧盯着初恩,似乎没想明白,初恩怎么会突然间就出现在他面前。
但他想不想得明白不要紧,现在想不明白的,可以到时候进监狱里,慢慢去想。
不过他杀了这么多人,也差不多可以去“吃席”了。
忽地,一道道轻微地声响引起了礼怀乐的注意,他整个人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步履匆匆,往不远处的柜子里走去。
有人进来了!
枪!
他要拿枪去!
他相信,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的妖神鬼怪皆不足为惧!
在快要赶到柜子时,礼怀乐伸长双手,试图想要更快一些把柜子门打开来,他听到,外面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手往前一拉,没拉开……
礼怀乐神色变了变,他再次伸手,往柜门处用力一拉。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是你搞的鬼?”
“唰”地迅速转身,礼怀乐那双眸子就如同一条会吐信子的毒蛇,疯狂在她脸上游走着,他狰狞地笑出声,但转瞬笑声又被收了回去,注视着她的那道视线,越发阴骛起来。
“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你把柜门给我打开!”
“听到没有!打开!”
他似癫狂般疯狂摇着柜子,柜子上放置着一些陶瓷花瓶、收藏品等,因为这阵剧烈的抖动,全都倾斜往地面上掉了下来,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啪拉”“啪拉”声。
初恩不为所动。
而这时,特种兵们全都赶到了。
由于礼怀乐没有武器在手,不过三两下的,特种兵们就把他给制服住。
一部分人仍旧留在原地,另一部分特种兵跟着初恩离开,往地下走去。
楼下
“有没有人啊?救救我们,求求你们,不管谁都好,救救我们,把我们从这里救出去。拜托,拜托,来个好心人吧……”
一个年轻女子趴在一间房间门口,那房间的门不是由木门制造而成的,那是一扇铁门,一扇由一条条铁柱子拼接而成的门,从外面透过柱子与柱子之间的缝隙,可以直接观看到房间里边的状况。
只不过现在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个女人被关押在里面。
在喊话的那个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只是此时,她怀里抱着的那小女孩正昏睡着,小女孩脸蛋通红,呼吸凌乱,额头上、脸颊处布满了冷汗,一看就是发烧了。
房内有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别喊了,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深山里边,或者是在一个极为偏僻之地。否则,早在先前我们因受刑而惨叫时,就会有人听到,打电话报警,让警察过来救我们了。”
此时,隔壁房间处也传来了一道声音,那道声音听起来,年纪是稍稍偏大一些的。只是,她说的话与方才那女子说的话,没有太大的差异。
“进来这里就别想着出去了,没人会来救我们的。我是第一个来的,刚来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天真地以为会有人来救我,但我喊破了喉咙,都没一个人能听到我的求救声。妹子,放弃吧,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年轻女子一脸悲壮:“我可以死,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去送死啊!她还那么年轻,她应该有一个好的未来的!”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接着一滴“嘀嗒”“嘀嗒”滴落到了地面上去。
有人看到这一幕,仍能共情起来。但也有的被关久了,她们的心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即便看到这一幕,眼中也没有一丝悲恸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