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楼的路上,胡月珠问阮青鸽:“鸽子,谈恋爱是怎么样的?”
胡月珠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里面全是好奇。
阮青鸽想了会:“很甜的,只要想到那个人就会觉得幸福,你会时刻都想见到那个人。”
想要和他一起呼吸。
胡月珠有些茫然:“那见不到,岂不是很痛苦?”
那还是不谈好了。
相思的苦不是谁都能忍的。
阮青鸽点头:“确实有点,所以为了能在一起,能经常见面,我和他都得努力。”
其实阮青鸽也很想霍北亭。
目前只是距离将他们分开,等明年他们就可以在首都腻歪了。
霍北亭肯定会努力的!
除非他不想和她在一起。
但是这个除非不存在。
前世霍北亭都能对她那么好,今生他们已经在一起,以霍北亭的长情,这份感情这几年是不会变质的。
至于以后,阮青鸽想,霍北亭值得相信。
胡月珠似乎明白了:“怪不得上大学后,大家都是找同学谈恋爱。”
这样每天都能见面。
其实这会谈恋爱的还是少部分,阮青鸽倒是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游魂的时候见过太多太多的情感纷争,也看到很多有情人终成怨偶,还是当下的感觉更重要。
她相信自己不会变,她对霍北亭的好感从前世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虽然霍北亭没有重生,可他一直喜欢着她,默默的。
阮青鸽:“其实谈恋爱也要看缘分,总不能谈个不喜欢的吧。”
胡月珠:“大概是能让我心动的男人还没出现。”
她对刚才那个男生没有书上形容的那种感觉,什么怦然心动,心跳像一头笨拙的小鹿一样乱跳,通通没有。
还是安心搞学习吧。
两人回到寝室,刚进门寝室里的谈话声就停下了。
阮青鸽挑了下眉头,没问。
她听到了一些声音,她们之前在讨论庄妙珍。
还说了一句:“阮青鸽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可能考得到这么好的成绩,不会是真的作弊了吧?”
这次考试阮青鸽拿到了第一名,在成绩公布后班级里就有些不好的声音。
阮青鸽知道应该是庄妙珍在背后传这种话。
寝室里其他女同学见阮青鸽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纷纷躺回床上,拿起书装模作样的看。
胡月珠是个暴脾气:“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怎么我和鸽子一进寝室你们就成闷葫芦了?”
没人敢和胡月珠正面刚,她力气大,嗓门也大,脾气也暴。
阮青鸽拉住胡月珠,看了寝室的其他人一眼:“你们质疑我的成绩是通过非常手段取得的,就拿出证据来,明天我会和老师说明这件事,相信老师自有公断。”
寝室里有人小声嘀咕着:“我们就是说着玩的,凭什么要我们给证据,不该是你证明自己没抄吗?”
阮青鸽冷笑:“还真是造谣一张嘴,你们又凭什么质疑我的成绩?”
胡月珠也十分愤怒:“我和鸽子每天学习到晚上十点,早上六点半起来背单词,练习对话,你们躲被窝里睡,自己不努力,别人努力你们就质疑?”
什么人啊!
阮青鸽看了那个女生一眼,是平时和庄妙珍玩得比较好的,得了不少庄妙珍不要的东西。
寝室里安静下来,阮青鸽和胡月珠洗漱好,拿着书躺床上。
她问大三的学姐借了大二的书,如今已经开始学习大二的课程。
阮青鸽不想按部就班的学四年,要是可以,她打算提前毕业。
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规划好自己的人生方向。
帘子里,阮青鸽把金元宝放在床上:【你帮我盯着,我进空间看书】
金元宝打了个哈欠:【行】
空间里,阮青鸽学了两个小时,喝了口空间水,就回床上躺着。
早上六点起床,胡月珠也醒了,两人轻手轻脚的去洗漱,换衣服。
关好寝室门,去食堂买了早餐就去教室。
到的时候没人,两人互相督促记单词。
记了会单词后,阮青鸽从背包里拿出收音机,打开,调好频道,和胡月珠一起跟着广播练习口语。
练了大半个小时,两人结束。
胡月珠:“鸽子,你这个方法真不错,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阮青鸽边收拾东西边说:“嗯,我在家喜欢听广播,无意间发现竟然有英文节目,就跟着学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也到了上课时间。
下课后,阮青鸽找到了班主任翁振平,说了自己最近听到的流言。
翁振平皱着眉头,有些不解,阮青鸽很有天分,也很努力,这一点所有科目的老师都认同。
能沉下心学习,是个好苗子。
而且她的发音很好,一点口音都不带。
作弊这种事他们老师肯定是最清楚的,阮青鸽绝对是凭借实力拿到了第一。
因为不单单专业课她拿到了第一,别的科目她也是第一。
要是每一个科目都能作弊拿到第一,那也太夸张了。
这话就是谁听都不会信。
班里的学生最近似乎开始分小团体,翁振平看在眼里,敲打了几次,但是吧,没用。
“这事我会调查的,阮青鸽同学你安心学习,争取再拿好成绩。”
阮青鸽鞠躬后就回了教室。
胡月珠知道她应该是去找老师了,见她脸色没有不好,放了心。
老师应该不至于偏心到天边去吧,这事明显是阮青鸽占理。
三天后,翁振平上完课后,让庄妙珍和阮青鸽寝室的好几个女生留在了教室里。
庄妙珍睁着大眼睛,坐得十分端正,看上去像是家教良好的样子。
翁振平缓缓开口:“我收到了举报信,说我们班上次考试的第一名是作弊拿到的,我和其他老师查了一下,根本没有这回事,这属于恶意中伤,我们又查到,举报信就是你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写得,主动认错的话,从轻处罚。”
留下来的所有女同学都垂着头,没有人主动认错。
于是翁振平又说了一句:“如果你们不服气,下次考试就换教室考,看看是你们拿第一,还是别人拿第一。”
庄妙珍此时抬头:“老师,我们不可能做这种事,是不是有人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