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毫不留情地揭穿路斌那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时,路斌瞬间满脸通红,犹如被点燃的烈火,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不紧不慢地脱去外面那件厚重的黑袍,缓缓露出里面精致的捕快服饰。只见他从容地从腰间摸出一块铜牌,铜牌之上,雕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展翅黑鹰,其脚下赫然是一个刚劲有力的“捕”字。
“在下恶人古一刀。”那人声如洪钟地说道。
此语一出,众人俱惊,一个个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原来是声名远扬的江南第一捕头——恶人磨古一刀。
"恶人磨"古一刀,乃是专为惩治作恶之人而存在。其手段之狠辣,远超那些为非作歹之徒,堪称是作恶之人命中注定的克星。
但凡那些心怀恶念、肆意妄为的恶人,只要听闻古一刀的名号,便会吓得肝胆俱裂、闻风丧胆。
古一刀所到之处,恶人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正义之光得以彰显。
古一刀目光如炬,直视路斌,沉声说道:“路见不平?你这绰号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你所行之事,哪有半分‘平’可言?”
路斌强装镇定,咬牙道:“古一刀,你莫要信口雌黄!”
古一刀冷笑一声:“哼!你背地里那些卑鄙无耻的勾当,以为无人知晓?欺压良善,巧取豪夺,这就是你所谓的‘路见不平’?”
路斌额头青筋暴起,狡辩道:“这都是污蔑,是你为了抓我而编造的谎言!”
古一刀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路斌,冷冷地说道:“路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所做之事,天理难容!”
路斌眼神闪躲,却强装镇定,大声嚷道:“古一刀,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所行之事,皆是为了生存!”
古一刀冷哼一声:“为了生存就能出卖朋友,陷害无辜?你的良心何在?”
路斌嘴角抽搐,狡辩道:“这世道本就弱肉强食,我不过是顺势而为。那些所谓的朋友和无辜之人,他们自己无能,怪不得我!”
古一刀怒喝道:“你这无耻之徒,竟还能说出这般歪理!”
路斌面露狰狞,喊道:“古一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若不如此,又怎能出人头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
古一刀:“被逼无奈?路斌,你亲手将无辜之人推向深渊,这也是无奈?你的贪婪和自私已经蒙蔽了你的双眼!”
路斌:“贪婪?自私?古一刀,你太天真了。这世间谁不贪婪,谁不自私?我只是比他们更敢去做!”
古一刀:“你如此执迷不悟,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路斌冷笑一声:“哼,自食恶果?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享受我所拥有的一切,而你,古一刀,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古一刀:“路斌,你莫要张狂,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路斌“哼”了一声,说道:“迟到的正义还是正义吗?”
古一刀眉头微簇,略一沉思道:“从某种程度上说,迟到的正义仍然是正义。因为即使正义的实现有所延迟,但最终犯罪得到了惩处,受害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补偿或慰藉,社会的公平和法治原则得到了维护。这表明正义的理念和价值最终得以彰显,尽管过程中存在延误。”
路斌“呵呵”冷笑两声,说道:“错,大错特错!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因为在正义迟到的过程中,受害者已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损失,这些损失往往是无法弥补的。”
古一刀无奈的说道:“总之,迟到的正义具有两面性。它虽然在结果上实现了正义,但在过程和效果上可能存在缺陷和不足。对于一个理想的国家而言,应当致力于追求及时而有效的正义,以最大程度地保障每个人的权利和社会的公正。”
路斌:“正义、公正?那不过是弱者的自我安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正义又算得了什么?”
古一刀:“你的心中已无半点良知,终会被众人唾弃。”
路斌:“唾弃?我不在乎,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背负骂名又何妨?”
古一刀:“你的灵魂已堕入黑暗,无可救药。”
路斌:“古一刀,你休要再费口舌,我是不会改变的,倒是你,小心别挡了我的路,否则......”
古一刀:“否则怎样?你以为我会怕你?”
路斌:“哈哈哈哈,古一刀,就算我不要脸,可是那些大人们的脸是很金贵的!自会有人收拾你。”
古一刀段然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路斌摆手示意他住嘴,说道:"钱和权,才是人生的通行证。如果你有钱,规矩是可以变通的。
如果你有权,规矩是可以为你服务的。如果你既没钱,也没权。那规矩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底层的人:守着规矩,中层的人:利用规矩,高层的人:本身就是规矩,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
古一刀说道:"这只是片面的或是你个人看到的?。法律应当是公平、公正且普遍适用的准则,服务于整个社会和全体公民,而非为某个人的权力所左右。
如果法律仅仅为有权者服务,那么就会破坏法律的平等性和公正性,导致社会秩序的混乱和不公。法律的存在是为了维护社会的公共利益、保障公民的权利和自由、解决纠纷以及惩罚违法犯罪行为。"
路斌满脸不在乎的说道:“那又能怎么样!如果一个果子坏了可以扔掉,一个树枝坏了可以折断。可是整个树上的果子全部都坏了,树从根部以经腐朽,这颗树还有救的必要吗?。”
古一刀脸色阴沉向前一步,大声喝道:“这些事不是你我该管的,我只知道做自己份内之事。为了拿到你作恶的证据,我跟踪了你三年,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这无耻之徒,今日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路斌眼神闪躲,声音颤抖:“你……你不能抓我,我……我上面有人!”
古一刀怒目而视:“不管你背后是谁,在律法面前,都休想逃脱!”
路斌听闻,身体微微一颤,却仍嘴硬道:“哼,古一刀,你可知我乃是朝廷里的赐名的侠客,动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古一刀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朝廷赐名的侠客?你这等卑鄙无耻之徒,也配代表朝廷?你不过是仗着那点权势,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朝廷怎会容你这般败类!”
路斌脸色阴沉,吼道:“古一刀,你莫要把话说得太满,朝廷之事,复杂难测,你一个小小的捕快,能奈我何?”
古一刀神色坚毅,铿锵有力地说道:“我古一刀身为捕快,职责便是维护正义,铲奸除恶。哪怕你背后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将你罪行揭露,还百姓一个公道!”
路斌此刻已是恼羞成怒:“你这是自寻死路!”
古一刀毫无惧色,哈哈大笑道:“死又何妨?若不能将你这恶徒绳之以法,我古一刀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这时,围观的百姓纷纷大声叫好:“古捕快,我们支持你!”
“一定要将这恶贼严惩!”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路斌见状,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但仍故作镇定地威胁道:“你们这些无知草民,敢与我作对,没好下场!”
古一刀大手一挥,朗声道:“有我在,看他能把大家怎样!今日,定要让这恶贼受到应有的惩处!”
擂台下古一刀与路斌相对而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路斌故作轻松状,冷笑一声:“哼,古一刀,听闻你没有刀,你的刀是一双手掌,我倒要看看,你这双手掌能有多大能耐!”
古一刀目光坚定,沉声道:“对付你这等败类,我这双手掌足矣!”说罢,古一刀双手成掌,骨节咯咯作响,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六亲不认绝命刀”一经施展,其使用者已然六亲不认,心中唯有那寒光凛冽的刀以及眼前穷凶极恶的敌人。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虚化,世间的情感羁绊在此刻全然消逝,整个世界只剩下冰冷的刀刃和必须击败的敌手。他的眼神中不再有丝毫的温情与犹豫,只有对胜利的极度渴望和对敌人的必杀决心,仿佛这把刀已经融入了他的灵魂,成为了他生命的唯一主宰。
在江湖的风云变幻中,有一位神秘而孤独的铸刀师,名为墨尘。墨尘一生痴迷于铸刀技艺,历经无数艰辛与磨难,只为打造出一把绝世神兵。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墨尘独坐于炉火前,心中满是对过往的回忆和对未来的迷茫。那些曾经的亲人和朋友,因他对铸刀的执着而离他远去,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痛苦。
然而,正是这份痛苦和孤独,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决绝。他将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了正在铸造的这把刀上。
经过七七四十九个日夜的锤炼,刀终于铸成。墨尘望着这把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把刀锋利无比,刀身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能斩断一切情感与羁绊。
墨尘为它取名为“六亲不认绝命刀”,因为在铸造这把刀的过程中,他已经舍弃了一切,心中只剩下对铸刀的极致追求和对命运的不甘。
从此,“六亲不认绝命刀”的传说在江湖中流传开来,而墨尘的名字,也成为了一个神秘而令人敬畏的存在。
可是六亲不认绝命刀已经失踪二百多年,没有了六亲不认绝名刀传承者就以掌化刀,施展刀法。刀决通过口口相授传承下来,古一刀就是当今的传承者。
路斌率先发难,使出阴阳掌,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双掌或阴或阳,变幻莫测。他的掌法时而阴柔如绵,试图缠住古一刀的手脚;时而刚猛如雷,带着阵阵劲风,直逼古一刀的全身要害。
古一刀面无惧色,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只见他大喝一声,施展出六亲不认绝命刀。他的手掌化作凌厉的刀芒,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古一刀身形一闪,避开路斌的阴柔掌势,紧接着反手一记“截切”绝命刀,直切路斌的肩头。路斌反应迅速,用阳掌硬接,两者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路斌利用阴阳掌的诡异特性,身形不断游走,试图打乱古一刀的节奏。然而,古一刀的步伐沉稳,眼神紧紧锁住路斌的身影,丝毫不为其所动。
路斌的攻击凶狠凌厉,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古一刀,双掌翻飞,使出一招“阴阳幻杀掌”。掌影重重,虚实难辨,让人眼花缭乱。
古一刀眼神一凝,不慌不忙内力运转灌入手掌,手掌瞬间化作一道银芒,施展出六亲不认绝命刀中的“破影式”。刀光闪烁间,精准地劈开重重掌影,直逼路斌的真身。
路斌见状,身形急转,避开锋芒,接着双掌连拍,发出阵阵阴寒掌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被冻结。
古一刀冷哼一声,刀势一变,使出“绝情斩”。掌刀嗡嗡作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将那阴寒掌风一一斩碎。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路斌的阴阳掌法诡异多变,而古一刀的绝命刀则刚猛霸道。一时间,掌影、刀光交织在一起,令人目不暇接。
几十个回合后,古一刀看准路斌的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施展出绝招“一刀断魂”。只见他高高跃起,整个掌刀泛起强烈的光芒,如流星般劈向路斌。
路斌躲闪不及,只能硬接这一招。他双掌全力推出,与古一刀的刀狠狠碰撞在一起。
“砰!”一声巨响,周围尘土飞扬。路斌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双臂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后连退数步。
而古一刀落地后,只是微微一晃,便稳住了身形。他持刀而立,目光如炬地看着路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