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又是上工的日子,众人又进入了埋头猛干的日子。
转眼间,就是半个月过去了,从上次叶昊辰来过之后,很明显,萧成毅对姜喜乐的态度更热切了。
甚至就连知青点不少人都发现了萧成毅正在追求姜喜乐的事情,这一度让姜喜乐十分苦恼。
不过倒是没有人敢过来拿这事打趣姜喜乐,毕竟姜喜乐的武力值摆在这里。
再加上吃人家的嘴短,她们自然不会说什么姜喜乐不爱听的话,那些野鸡、野兔的,可不是白来的。
终于忙过了秋收这一阵,姜喜乐也有了空闲,萧成毅也正准备着在这个时候和姜喜乐告白。
而姜喜乐也正打算找个机会断了萧成毅的念想呢,之前收的东西,姜喜乐有些也给了回礼。
剩下一部分,没有来得及回礼的,姜喜乐也折合成了现金,准备到时候一起还给萧成毅。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铺满整个河面,萧成毅和姜喜乐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为了表达自己的重视,萧成毅今天还特意换上了军装。
姜喜乐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穿军装的硬汉,直直的伫立在小河边,手里还拿着一捧野花。
这束野花的出现,给整个画面增添了一抹柔和的气息,姜喜乐深吸了口气,这才大步走了过去。
“萧同志!”
“姜知青,你来啦!”
看到姜喜乐,萧成毅的眼睛仿佛瞬间有了光彩,他举起手里的野花递了过去。
“路上采的,送给你!”
只可惜,姜喜乐并未打算接受。
“你自己拿着玩吧,我不太喜欢这些!”
萧成毅脸上的笑容一滞,片刻间又恢复了正常。
“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以后我再送你其他的!”
“萧成毅,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不、姜知青、你先听我说,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萧成毅打断了姜喜乐的话,他知道如果放任她继续说下去,那他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姜知青,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火车上,虽然那时候我伤势严重,没有什么精神。
但你还是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在村里,偶然遇见你,你都不知道,那一刻我心里有多欢喜。
我知道,我比你大了好几岁,也不一定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我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姜喜乐,我喜欢你,想和你以结婚为前提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
我会像忠诚于国家一样忠诚于你,爱护你,保护你,事事以你为先,你能接受我的表白吗?”
虽然很感动于萧成毅的表白,但姜喜乐心里并没有其他波澜。
找对象的事情,她暂时还没有考虑过,毕竟这个身体今年才十七岁。
“感谢萧同志的厚爱,但我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朋友一样相处,并没有其他心思.
你很优秀,也很厉害,相信以后你会遇到一个属于你的姑娘,我衷心的祝福你能够得到幸福!”
被姜喜乐毫不犹豫的拒绝,萧成毅心里虽然很是失落,但更多的却是释然,毕竟这个结果自己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不是。
“哎!看来我还是不够优秀,打动不了姜知青的芳心,既然如此,那我也算死心了,最起码我努力过了!”
姜喜乐笑了笑。
“你能想开,我很欣慰!”
“想不开也没有办法啊,难不成你会重新给我一个机会吗?”
姜喜乐摇了摇头。
“人的一生,还有很多事情比爱情更重要不是嘛!”
萧成毅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我休养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训练了,明天我就准备离开了,咱们有缘再见!”
“祝你一切顺利!”
“多谢!”
萧成毅说完,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姜喜乐。
“这是我部队的通信地址,你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可以给我写信,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地址我收下了,不过这个你也得收下,之前麻烦你给我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我总不能让你赔本不是!”
姜喜乐把一张大团结递到了萧成毅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十块钱,萧成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不至于分的这么清楚吧,即便做不成恋人,咱们也是朋友啊,哪里用得着这么计较!”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拿着吧,我可不想自己亏欠你,你要是不要,这地址我也不要了!”
“好、好、好,我收着还不成嘛!如果有需要一定记得给我写信。”
“好,我知道了,多谢!”
萧成毅最后又仔细看了看就姜喜乐,好似想把她的面容刻在自己心上。
“我走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
“什么事?”
萧成毅有些犹豫,但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叶昊辰说姜喜乐过不了政审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知道叶知青是好心提醒过,但我觉得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万一哪天一个不注意他说漏嘴了,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影响!”
姜喜乐眯了眯眼睛,心里对叶昊辰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从前倒是她小看他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时间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
“嗯,那咱们再见!”
“再见!”
回到知青点,姜喜乐已经想明白了叶昊辰会把这件事透露给萧成毅的原因。
无非是想让萧成毅因为她身份的原因,自觉的放弃追求她的事情,不过即便是萧成毅放弃了,她就会选择他嘛!
有时候人太自负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虽然这只是叶昊辰用来打击情敌的手段,但姜喜乐并不喜欢。
之前和叶昊辰相处,因为贺知章还有赵山海等人的原因,姜喜乐对他也多了几分包容,只是没想到她的包容,却放纵了他的野心。
看来有些事情,还真得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要不然有些人总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为自己是那个特殊的。